將那卷轴放在了铺案上,转身潇洒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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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甜甜虽然那样说,但还是把那画带回去给宫琉璃了。
在她的注视下,宫琉璃打开了那幅画,是苏武牧羊。
宫琉璃看了一眼后,就乐呵呵地指着那头羊说道:“娘子,这人真笨!竟然把这只猪画这么多的毛,人家吃猪肉的要吃多少猪毛啊!”
听了他“精辟独道”的见解,甘甜甜回想了一下陈司南临走时那副胸有大毛竹的样儿,就觉得特滑稽!
她就说嘛!一个脑袋瓜子有问题的人,你能指望他给你什么指教!
画也评价完了,甘甜甜觉得甚是无趣,就去准备明天扫墓的事情,留下宫琉璃一个人在那儿看画。
再次展开那幅画,宫琉璃别有深意的勾起了唇角。
——*^_^*我——是——分——隔——线*^_^*——
夜色渐深,睡意正浓。
月黑风高,正是做坏事的好时机。
一支在黑夜中闪着寒光的离弦箭,嗖得一下,穿过了一处镂空花窗向着房内的罗帐射去。
而此时,罗帐内的人还浑然不觉,睡得相当之熟。
电光石火间,箭身穿破罗帐,射进了里床的木雕上,因为振动而发出低沉地嗡鸣声。
紧接着床也一阵轻颤,躺在床上的人猛地被惊醒,利落地翻身下床点上了灯。
陈司南一脸严峻地撩开罗帐,就见到那支像钉子一样牢牢订在墙上的飞凫箭。
若不是见到那箭身上还绑着一个字条,陈司南都要以为是哪个仇家来寻仇的!
取下那字条,打开一看,寥寥几个字:子时,鼓楼西门!
最醒目的要数那个印章:京都中尉。
这是陈司南送给甘甜甜的那个玉章,曾经是他在京都任职时的公章。从亡国后他一直都贴身带着,只是那天
看到那个章印,和那张狂有力的字迹,陈司南心下了然,“这是要坦诚相见了吗?”
深夜的街道,少了白日的喧嚣,显得格外的空旷和寂寥。
陈司南晃悠着来到了字条上指定的位置。
此时,那里已有人在此等候了。
察觉有人接近,那黑衣人转身看着陈司南,抱拳道:“请问阁下是陈司南陈公子否?”
陈司南上下打量了全身漆黑黑的人,回礼道:“正是在下!不知这位仁兄找在下有何指教啊?”
“陈公子误会了,找您的是我家主子。”那人恭敬地回答后,退向一边。
顺着他让开的道儿,陈司南就见一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虽然看不清容颜,但是那周身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陈中尉,别来无恙!”那男人似笑非笑地说道。
陈司南瞳孔猛得一缩,心一惊,这声音!怎么会……
“怎么?难道陈中尉的那幅画朕理解错了?”久久得不到陈司南的回应,宫琉璃状似惊讶的说道。
得到肯定回答的陈司南,连忙下跪行礼:“罪臣京都中尉陈司南,叩见皇上!”
“呵,不知陈爱卿说的罪是指护主不周之罪,还是调戏朕的爱妃之罪?”宫琉璃也没急着让他起来,而是凉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