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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9]. 桑利(Senlis)为法国北部一城镇,在巴黎东北偏北51公里的林区,有中世纪教堂、文艺复兴时期建筑和一座王室城堡,是巴黎人的度假地。

[10]. 赫德森(William Henry Hudson,1841-1922),英国作家、博物学家和鸟类学家,以书写充满异域情调的传奇闻名。以南美为背景的传奇作品中最著名的即下文提到的“紫色土地”,全称《英国失去的紫色土地》。另一部名著《绿厦》描写森林中一个半鸟半人的神秘动物的恋爱故事。他的作品对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回归自然”运动起过促进作用。

[11]. 阿尔杰(Horatio [Jr.] Alger,1832-1899),美国十九世纪末最受欢迎的青少年文学作家,或许还是他这一代中最有社会影响的作家。他本身是位教士,作品以描写穷孩子由穷困成为受人尊敬的中产阶级的故事为主,他的作品虽多,不过除了人物的名字各不相同外,内容大致相似,他大肆宣讲的主题就是:凭借诚实、不屈不挠的乐观精神和艰苦的工作,善良的孩子会得到应该的报偿——而这种报偿往往只能凭好运突然到来。“阿尔杰式英雄”也由此成为美国语言的一部分。

[12]. 邓恩(Robert Graham Dun,1826-1900),美国信贷问题专家,1893年起每周都刊行商情报告,名称是《邓氏评论》。

[13]. 海陆联运列车(boat train),配合船班次载运船客的火车。

[14]. 英属东非(British East Africa),泛指曾经被英国控制的东非地区,包括肯尼亚、乌干达、桑给巴尔和坦噶尼喀(今坦桑尼亚)。

[15].“这个区”应该指塞纳河左岸学生和文人、艺术家聚居的拉丁区。

[16]. 法语:开胃酒。

[17]. 指圣日耳曼大街,巴黎拉丁区的第一要道。

[18]. 法语,本意是“母鸡”,俚语用法指“野鸡”。

[19]. 法语:告诉服务生,一杯佩尔诺。

[20]. 苦艾酒(absinthe)是一种香料型蒸馏酒,黄绿色,与水混合后成乳白色,含酒精68 。苦艾酒被认为有碍健康,可引起痉挛、幻觉、智力衰退和精神变态,这些症状是由苦艾中存在的有毒化学成分苧酮引起的。不过可能正因此,自打苦艾酒面市(1797年)以来,就在欧洲文人和艺术家圈子里风靡一时。1908年,瑞士正式禁止制造苦艾酒,1915年法国及许多国家也先后效法。1918年佩尔诺公司在西班牙设厂制造苦艾酒及不含苦艾的同类饮料,后者向禁止生产苦艾酒的国家出口,同时发展出风味相似的低酒精无苦艾成分的佩尔诺酒、茴香酒、拉基酒等。茴香酒加水混合后呈浑浊、带绿的乳白色。

[21]. 法语:出租马车。

[22]. 杜伊勒利(Tuileries)原是法国的旧王宫,始建于1564年,1871年被焚毁,现尚存杜伊勒利花园。

[23]. 佛兰芒人是近代比利时两大主要文化语言集团之一(另一大集团是瓦隆人),讲荷兰语诸方言——一般称佛兰芒语,官方名称佛拉姆语,主要住在西部和北部(瓦隆人讲法语诸方言,住在东部和南部)。

[24]. 法语:车夫。

[25]. 富瓦约(Foyot’s)是巴黎一家著名的高档餐厅。

[26]. 列日(Liège),比利时东部省份或其省会。

[27]. 这个“野鸡”很明显是从比利时来巴黎混饭吃的,她也部分承认了,不过仍自称来自比利时的大城市,首都布鲁塞尔。

[28]. 勒布朗(Georgette Leblanc,1875-1941)是法国著名女高音歌唱家兼作家,后嫁给比利时著名剧作家梅特林克。杰克的介绍纯属信口开河,随口给若尔热特加了个勒布朗的姓。

[29]. 法语:不认识。

[30]. 法语:大众化舞厅,用手风琴乐队伴奏。

[31]. 典型的同性恋外貌特征和做派。

[32]. 法语:兑水白兰地。

[33]. 用上帝应允将迦南(今巴勒斯坦)赐给犹太始祖亚伯拉罕的典故。见《圣经·旧约·创世记》第12章。

[34]. 1920年代中上层女性开始流行短发,作者将这一风尚的兴起归到了布蕾特头上。

[35]. 蒙马特尔(Montmartre)为巴黎北部一区,位于高地之上,在塞纳河右岸,全区遍布咖啡馆和酒吧,是夜生活中心及著名诗人与画家流连之地。

[36]. 法语:一言为定,先生。

[37]. 爱蒂安迪蒙教堂(St. Etienne du Mont)是先贤祠东北方向山顶上的一座教堂,在拉丁区。

[38]. 护墙广场(Place de la Contrescarpe)、穆孚塔街(Rue Mouffetard)和高柏林大街(Avenue des Gobelins)都在爱蒂安迪蒙教堂和蒙特苏里之间,在塞纳河左岸。

[39]. 雅士咖啡馆(Café Select)位于蒙帕纳斯区,拉丁区西南,塞纳河左岸。

[40]. 蒙帕纳斯大街(Boulevard Montparnasse)是蒙帕纳斯区的主干道。

[41]. 拉斯佩尔大街(Boulevard Raspail)连接圣日耳曼大街和蒙帕纳斯大街,在塞纳河左岸。

[42]. 显然是针对她所从事的职业的侮辱性的话。

[43]. 在警察局正式登记的性从业人员持有的“工作证”。

[44]. 克里龙饭店(Hotel de Crillon)就在协和广场的美国大使馆对面,是欧洲最豪华的饭店之一。

[45]. 圆亭咖啡馆(Rotonde)就在蒙帕纳斯大街上,至今还有。

[46]. 内伊(Michel Ney,1769-1815),法国元帅,以骁勇善战著称,曾参加拿破仑的数次战争,包括百日王朝时期的滑铁卢战役,波旁王朝第二次复辟后被判处极刑。

[47]. 米兰总医院(Ospedale Maggiore)是米兰市中心规模最大也是最早建设的大众医院,始建于十五世纪中期,是本地区最早的文艺复兴典范建筑之一。海明威另一部小说《永别了,武器》的部分场景就设置在此。

[48]. 意大利语:太倒霉了!太倒霉了!

[49]. 指伯爵也有过战争经历。杰克是退伍兵,布蕾特也做过看护。

[50]. 想来在当时的欧洲,这种连锁经营方式还不太多见。

[51]. 比亚里茨(Biarritz),法国西南阿基坦大区大西洋岸比利牛斯省城镇,濒比斯开湾,是法国西南端避暑胜地。

[52]. 原文“you are slow on the up-take”应是一语双关,明是说杰克酒喝得太慢,也是在讽刺他榆木脑袋,不懂女人心。

[53]. 戛纳(Cannes)为法国东南部度假胜地,濒地中海。

[54]. 蒙特卡洛(Monte Carlo)是摩纳哥公国著名赌城兼度假胜地。

[55]. 法语:森林,林苑。此处指布洛涅森林(Bois de Boulogne),巴黎西郊一处占地庞大的森林公园。

[56]. 索弗洛路(Rue Soufflot)是从卢森堡公园通往先贤祠的一条马路。

[57]. 卢森堡公园(Luxembourg Gardens)原是卢森堡宫的后花园,在拉丁区西面。

[58]. 玛德琳教堂(Madeleine)位于协和广场对面、王家大街路端,在塞纳河右岸。

[59]. 嘉布遣会修女大街(Boulevard des Capucines)是连接玛德琳大街和歌剧院广场的一条大街,在塞纳河右岸。

[60]. 巴黎歌剧院是新巴洛克风格的代表建筑,成为第二帝国文化的象征,由学院派建筑师夏尔·加尼埃设计,1875年落成。

[61]. 沁扎诺牌苦艾酒。

[62]. 凯道赛(Quai d’Orsay)是塞纳河畔一码头名(意译应为“奥赛码头”),法国外交部大楼在其对面,由此成为法国外交部的代称。

[63]. 所谓“冷盘”(hors dvre),是用作开胃的小份美味食品,传统的开胃食品是鱼子酱、贝类、肉糜或野味肉糜、盐渍的或酱汁泡的蔬菜、小果馅饼等。除了有开胃的作用外,亦是下酒菜。

[64]. 杰克玫瑰(Jack Rose)是流行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一款经典鸡尾酒,由苹果白兰地加石榴汁糖浆和柠檬或酸橙汁调和而成。

[65]. 枫丹白露(Fontainebleau)为法国北部城镇,在巴黎东南,以历代法国国王的宫殿建筑闻名。

[66]. 蒙特罗(Montereau)是法国北部城镇,在巴黎东南塞纳河畔。

[67]. 门肯(Henry Louise Mencken,1880-1956),美国著名作家、编辑和评论家,彼时正是他的影响如日中天之际。

[68]. 一个小碟子表示服务生上的一杯酒,这么说来,他已经喝了很多了。

[69]. 骰子上刻有扑克牌中六张最大牌图形的一种赌具。

[70]. 波尔图(port)是一种原产于葡萄牙的高酒精度甜味葡萄酒,常用作餐后酒。

[71]. 朗格伦(Suzanne Lenglen,1899-1938),法国著名女网球运动员,是女子网坛上最伟大的运动员之一。

[72]. 里茨饭店(Ritz)是巴黎著名的豪华酒店,由瑞士酒店业主里茨(César Ritz,1850-1918)开设。

[73]. 引自《圣经·新约·马太福音》26:52:“耶稣对他说:‘收刀入鞘吧!凡动刀的,必死在刀下……’”文字略有出入。

[74]. 哈代(Thomas Hardy,1840-1928)是英国大师级小说家和诗人,法朗士(Anatole France, 1844-1924)是法国著名小说家和文学批评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两人都既是文坛领袖,又得享高龄,本书的故事发生在1925年间,当时哈代还健在,法朗士刚刚逝世,可是文坛风水的流变已经使法朗士的盛名受到极大的挑战。

[75]. 卢尔德(Lourdes)是法国西南部一处著名的朝圣小城。

[76]. 法语:优雅。

[77]. 法语:非常,非常优雅。

[78]. 法语:非同寻常,了不起的人物。

[79]. 当时的一班豪华越洋邮轮。

[80]. 法语:欺骗,不忠。

[81]. 圣塞瓦斯蒂安(San Sebastin)是西班牙北部巴斯克地区一港市。

[82]. 美国于1919年正式通过全国禁酒令,至1933年方始撤销。

[83]. 弗夫·克利科(Veuve Cliquot)是法国一著名高档香槟酒牌子,最初于1772年由菲利普·克利科·穆伊荣(Philippe Clicquot-Muiron)在兰斯创立,既是香槟酒庄名,又是品牌名。弗夫·克利科香槟在香槟酒风靡欧洲上流社会的过程中起过极大的推动作用。

[84]. 玛姆(Mumm)位于法国兰斯,是全球范围内最大的香槟酒生产商之一。由来自莱茵河谷的德国酿酒商三兄弟雅各布斯(Jacobus)、戈特利布(Gottlieb)和菲利普·穆姆(Phillip Mumm),联合G.霍伊泽尔(G. Heuser)和弗雷德里克·古斯勒(Friedrich Giesler)于1827年3月1日正式成立的名为“P. A. Mumm Giesler et C°”的酒庄。伯爵的这位男爵朋友应该是玛姆家族的后人。

[85]. 好四处赊账。

[86]. 大瓶能装大约1.5升,差不多是普通瓶装的两倍。

[87]. 即今埃塞俄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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