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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证治类(1)

阴虚注夏阳虚注秋(并阳虚注夏)

凡人三四月,天气乍暑,腠理乍开,内气不胜其散,而为神昏、发热、体倦、不思食之症,谓之注夏,世医论之多矣。至于七八月间,暑气初收,新凉乍来,腠理乍闭,而内气久经夏汗外泄,其力孱弱,不能自充,多见肺气下陷,呼吸短促不足之象,继则连暑气、凉气、湿气一齐吸受皮腠之内,发为 热、恶寒、体重肢倦、饮食无味、口渴不欲饮诸症。此与注夏之病,正相对待∶一为阴虚,天气乍开,而力不足于开也;一为阳虚,天气乍合,而力不足于合也。世医论之者少,惟张石顽《医通》劳倦门有之。吾名之以“注秋”,而录其文曰∶脾胃虚,则怠惰嗜卧,四肢不收,时值秋燥令行,湿热少退,体重节痛,口干舌燥,饮食无味,不欲食,食不消,大便不调,小便频数,兼肺病洒淅恶寒,惨惨不乐,而色槁不和,乃阳气不伸故也,升阳益胃汤。又曰∶劳役辛苦,肾中阴火沸腾,后因脱衣,或沐浴,歇息阴凉处所,其阴火不行,还归皮肤,腠理极虚无阳,被风阴凉所遏,以此表虚,不任风寒,与外感恶寒相似,其症少气短促,懒于言语,困弱无力,不可同外感治,补中益气加柴、苏、羌活,甚者加桂枝,最当。此条虽不言秋令,而风与阴凉,非秋气乎?故乍凉见证,每多如此。后条较前条尤重者,为凉气乍至,尤觉有猝不及防之势也。

又按∶注夏一病,前人有指为三四月乍暑之时,即见此证者;有指为长夏六月暑湿交蒸之时,而见此证者。窃谓二者当并有之。如乍暑见此证,盛夏未有不加甚者也;盛暑见此证,初夏未有不先兆者也。且病名注夏,本统夏令三月而言。其病由于阴虚,不任疏散,自是夏令之月,无日不然,而其机总发动于初夏,与初秋为一开一合之对待,故以初夏见证为当也。

但时有初盛,即病有微甚耳!亦有初夏见证,至盛夏转精神清爽者,此阳气不足,经络伏有寒湿,初时阳力不能伸达,非如阴虚者内气先已不固,不胜天气之再散也。其证多见烦 躁扰,不似注夏之怠惰少气也,是又注夏之别一证矣。戴元礼以七月初凉见证为注夏,殊觉名义未协,吾故创“注秋”之说也。

论嚏

《金匮》痰饮篇曰∶水在肝,胁下支满,嚏而痛。徐注曰∶肝与少阳胆为表里,所以主半表半里者,水气乘之,阴寒内束,故少阳气上出,冲击而嚏,如伤风然。喻注曰∶火气冲鼻,故嚏也。按《内经》肾主嚏,故凡太阳伤寒,寒气深入,随督入脑,为热所击,则嚏矣。太阳与督,即少阴之部也,其脉皆与脑通。嚏者,寒热相激,逐于脉中,致脉内作痒,痒即突出。徐曰寒束,喻曰火冲,其义一也,惟不言肝肾相通,而牵说少阳,殊属无稽。夫肝水见嚏者,肝寒感于肾也。且嚏之来路有二∶因寒束肺窍,热气撩于肺中而上冲者,其气发于胸中,上过上 之内,而下出于鼻也;因寒束督脉,热气激于脊膂而上冲者,其气起于腰俞,循脊上出脑顶之巅,而下出于鼻也。一缕寒邪,孤行气脉,而不为正气所容,故冲击而出也。本属微邪,不足为病,然见有早起,必嚏数十次,无间寒暑,而寒天较甚,妇人妊娠尤为有碍,此不得为微邪矣。治法宜仿肝水例,宣达肝与膀胱之阳,与肺气相接,使水邪下伏,宿寒外攘,即止。

论呕哕

《伤寒论》湿病篇,湿家下之早,则哕。此丹田有热,胸上有寒。又太阳篇,邪高痛下,故使其呕,小柴胡汤主之。邪者,伤寒之邪也;痛者,热之所郁而激也。又云∶伤寒胸中有热,胃中有邪气,腹中痛,欲呕吐,黄连汤主之。《脉经》平呕吐哕篇曰∶寒气在上,暖气在下,二气相争,但出不入,其人即呕而不得食,恐怖即死,宽缓即瘥。朱丹溪曰∶呃逆,有痰闭于上,火起于下,而不得伸越者。大凡人身四维有寒束之,气行横窍之出入不利,遂从直窍上冲;又或寒压于上,热郁于下,气上升道狭,不如其常,则升气冲激,此皆作呕哕也。

若肠胃秘结,浊气上蒸,肝肾血热,火气上浮,而无寒遏于上者,不过愠愠欲吐,不至冲激也。干呕与哕,证有轻重,而因无异同,前人剖析太过,转乱人意。(按∶上论呕哕,非论吐也。吐之病,有因寒气从下上冲而然者,有因中焦胃热、肝热而然者,有因外风袭胃者。

惊跃

常于欲寐未寐之际,霎然举手振跃者,世皆谓为血不养筋,而实非也,乃津不濡脉之候也。

人身气脉一动,周身百脉涌应,其中必有津以濡之,故能自然无碍也。若有一脉竟塞不通,则气亦竟不至其处,亦遂寂然不动矣。无如脉终不能不通,气终不能不至也。脉中津汁耗燥,一有不濡之处,或略有痰丝以格之,则气之既动而窒,窒而复动,一控送之间,而百脉为之撼跃矣。其动之所发无定处,或起四肢,或起胸中,随其气之所触而起也。此象偶然一见,不足为病。若欲治之,惟甘凉生津而已。凡小儿寐中,多作此象,俗谓骨气撑长之兆,实即痰格其气也。若大人逐日方寐,即见惊掣,是为痰盛,是津虚之燥痰也。生津为主,而祛痰佐之,津盛则痰有所载,而滑利易出也。若血液亏虚,不能养筋者,当见肢节拘急不便,或举身振振欲擗然。此风热所伤,与发汗太过之所致,所谓筋惕肉 也。是故心津虚燥之人,往往神明散越,欲寐之际,心中无故惊惕,四肢微有螈 ,甚至累累不已,令人不能成寐者,其势虽微,病根反深。若骤因风热与过汗者,宜甘酸以养之,经谓∶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是也;若久病与无病而然者,更宜大剂甘寒酸温之药,生津补血以溉之,所谓津液相成,神乃自生地;又有水饮冲心而发者,必辛散淡渗,兼滑润之剂,载痰上下分出以涤之,此又所谓心中 大动,恐如人将捕之者,是心阳为水邪遏抑,而神不自安也。

表里俱病治各不同

表里俱病者,俱伤于邪也,非表邪实、里正虚之谓也。气者,六淫是也。试以寒热明其例。

表里俱寒者,治宜温中以散寒,里气壮而外邪可退矣。仲景于身体疼痛,下利清谷,先温其里,后攻其表者,是指示大法如此。其实表里两感于寒,温里、发表,一时并用,正不必分先后也。

表里俱热者,治宜甘寒,佐以辛凉解散,如叶香岩温热治法。若阳明腑实者,更先以苦寒咸寒攻下之,如服承气,大便得通,而汗自出是也。二者表里同气。故重在里,治其里而表亦即应手而愈矣。即或表有未尽余邪,再略清其表可也。若先攻其表,不但里虚,而表不能净;即令表净,而正气受伤,里邪又将从何路以驱除之?表热里寒者,如其人素属中寒,而新感风热,治宜解表而已。如其人内伤生冷,外伤风热,表里俱属新邪,则治宜辛凉疏表之中,佐以芳香理气,以化内寒。

表寒里热者,如其热是因表邪,腠理闭遏所致,但解表而已。如其热是因温邪蕴结,而表又新感风寒,轻者辛凉疏其里热,而外寒自祛;重者寒力足蔽其热,治宜辛香轻悍,急通其表,免致表邪久束,里热愈深,渍入经络,沾滞血分,便难措手,但剂中宜佐凉滋,不可过燥,表解急清里热。二者表里异气,故重在表,所谓先攻其易也。若先攻里,不但表邪内陷,恐里邪未易去,而表邪已坚矣。此法之大体也。又当随时消息病势之缓急,以为施治之先后,神明于法中,而非死板法也。其庶几乎?大抵病由外陷内者,须开其表而撑其里,使邪仍从原路出也。昔人尝谓∶少阴之邪,仍以太阳为出路;太阳之邪,仍以阳明为出路。故凡外邪内陷日久者,服药后能转见表证,即是邪气退出也。又如内伤饮食,以致恶寒,则攻滞之中,必兼理气;内伤精血,以致发热,则养阴之中,必寓潜阳。此又表里互虚、互实之治法也。

伤寒邪在阳经则脉浮在阴经则脉沉

旧说谓∶伤寒邪在阳经,其脉浮;邪入阴经,其脉沉。此浮表、沉里之大义也。其实寒邪初感在表,脉多沉紧而数,不见浮也。此事景岳已曾辨之矣。邪入阴经,惟寒邪直中者,脉见沉紧;若由阳经化热传里者,脉多洪盛,未有转变沉细者。然则旧说非耶?曰∶所谓阳经脉在浮者,非谓其脉之浮也,谓诊者当于浮分诊候其变象也;阴经脉在沉者,非谓其脉之沉也,谓诊者当于沉分诊候其变象也。大抵初感外邪,如属风热,则脉浮,然风热之象,止见于浮,若重按则不见也;如属风寒,则脉沉不能浮,然风寒之象,止在指力初到脉皮之上,若重按至脉底,亦不见也,且其势有欲浮不得之意,即此可见寒邪据表,阳气不得外达矣。此邪在阳经则脉浮之说也。邪入于里,若属沉寒,或寒湿从下受,直入阴经者,重按沉分,必见细紧;若系热邪入里,外有寒束,则必见浮紧而沉滑矣。至伤寒由阳经化热传入阴经,只是邪气内连,非邪气内移,表邪全罢也。其脉当较病在阳经时更觉洪实,其邪气之变象不止见于浮分,连沉分亦如是矣。此邪在阴经则脉沉之说也。若表邪入里,而表分全退,只见里证,此必内虚,而致邪气内陷也;或热结于胸,而为神昏、谵语,其脉必沉细而数;或寒陷于中,而为下利、足冷,其脉必沉微欲绝,亦有沉紧而迟。邪盛正虚,比之邪气直中者,更难挽回也。内连者,是邪气蔓延,而正气之力不敌也。内陷者,是正气全虚,而邪气据其巢穴也。直中者,虽亦正气之虚,而邪气单刀直入,尚未蔓延四布,盘踞未牢,故可急攻,稍迟亦无及矣。又有邪盛于表,正虚于里,如所谓尺中微,不可发汗,尺中迟,不可下者。此犹虚处无邪,正当急补其虚,助正驱邪也,稍迟邪即内陷矣。处处有邪,便难措手。

少阳三禁辨

旧说谓∶胆为清净之腑,无出无入,故邪在少阳,禁汗、吐、下。此说相沿已久,不知始自何人,而不知其不通之甚也。夫五苓泻太阳之腑,承气泻阳明之腑,若少阳胆腑,诚无如此泻法矣。若少阳之经,本与诸经之气相通,何得谓无出无入耶?吐、下无涉于经,禁之可也;汗乃通经之事,而何以禁之?然则仲景不径用桂枝、麻黄者,何也?盖尝思之,少阳之经,行身之侧,为人身之奥区。凡人之身,前后部位大,则气力大;两侧部位小,则气力小。

百药下咽,皆藉膻中大气以营运之。今两侧为身之奥区,药力总是先行太阳、阳明,而后缓达少阳,如此则用药者,亦当以缓法行之。若径用麻、桂性急之药,则直走太阳、阳明,汗先出而少阳仍未到也,正气又已衰矣。故用柴胡性缓之药,又以人参柔缓者监制之,半夏下降者疏通之,无非缓缓横撑之意也。故知少阳非忌汗也。忌急汗出,缓撑微降,斯药力旁渗而达于少阳之经,邪乃得汗而解矣。不但此也,经谓∶邪在胆,逆在胃,善呕苦汁,温温欲吐。(温温,当作愠愠。)是邪在少阳,其气上逆,本自欲吐,治以柴胡、半夏,降其逆气。

故不得比于胃中夹食,温温欲吐者,当遂吐之也,吐之则气愈上逆而不降矣。是禁吐,亦非因胆腑之无出无入也。邪在少阳之经,每于手少阳三焦之腑,其气相通,故少阳有心胸痞满,即属于三焦矣。治法虽不用硝、黄,而必以黄芩、黄连、半夏理其痞结,以其邪在气分故也。若有痰涎有形之邪,结于胸胁,则大陷胸、大柴胡,以及栝蒌薤白、旋覆代赭,此皆少阳三焦之治也,亦何尝不用下耶?大抵六腑惟胆腑之体同于五脏,五脏受邪,皆因六腑牵累,若直伤其脏即死矣。胆之受邪,亦因胃与三焦之牵累,若直伤胆,亦无治矣。故五脏受邪,治在六腑;胆腑受邪,治在胃与三焦。即如逾垣上屋,骂詈不避亲疏,皆胃实以致胆横也。由此观之,缓汗微降,治胆之经,而陷胸、硝黄之通胃与三焦者,实以治胆之腑也。

按陶节庵曰∶伤寒因下早而成满硬痛者,为结胸;未经下者,虽满闷,不硬痛,此为痞气,属少阳部分,宜从缓治,不宜峻利。观此则予之前说,非杜撰矣。再邪伤太阳、阳明,则正气辟易,积于两侧,稍久,邪势张大,渐入两侧,则有邪正分争之势矣。故时时作呕者,上下相争也;往来寒热者,表里相争也;身重胁痛,不能转侧者,正气为邪气所逼,僻处偏隅,而不流利通行也。此皆邪在于经之事,若胸胁痛胀,则入里而在胃与三焦矣,均无与胆腑之本体也。(此论邪入少阳之经脉部位也。)又按∶胆主津液,凡邪伤津液,即属少阳,不必入于身侧之经也。故胸满、惊烦、往来寒热、小便不利、一身尽重不可转侧者,津液伤则气机不利也;或热入血室,昼日明了,夜则谵语者,津液伤则血分受灼也。小柴胡乃养荣之方,生津益荣以托邪也。胡玉海论阳明下证有云∶须先使邪气浮动,毒不粘连于肝,乃可用大承气下之。此即少阳禁下之义也。明于津虚、血燥之义,则少阳之所以三禁,与其所以有热入血室证,俱了然矣。少阳坏证为多者,津液伤则血失所养,易为热邪所灼败也。(此论邪伤少阳之所化功用也。)

虫脉虫证

关上脉微浮,积热在胸中,呕吐蛔虫,心健忘。

关上脉紧而滑者,蛔动。尺中脉沉而滑者,寸白虫。

腹中痛,脉当沉若弦,而反洪大,此为有蛔虫。

腹中痛,多喘呕,而脉洪者,为虫。(按喘,疑当作唾。)疳蚀,其脉细数,若虚小者生,紧急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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