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与普天下饮食男女一样,择一日子从母亲身体中挣脱,赤条条而来,没带来一片云彩。“哇”的一声,复入襁褓。从此,他的生命与责任同在。为了纪念这一神圣的日子,大家没加思索的称之为“生日”。这个生人,暂时由我借代,12月18日,多吉利的日子啊,就是我的生日。
我不需要鲜花,不需要祝愿,有蛋糕还行。不是我不领情,是我不愿意过生日久矣,而且随着年纪的直线上升,这种不愿意就倍加不愿意。淡漠人生,不是他想淡漠,是他渐渐地被他人淡漠,多少出自于一种无奈,是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淡而无味的写照。
什么?我没说?哦!年纪。年纪嘛——这样吧,N年前我写了一篇生日杂文《年届四十》,现在看来还是昨天,也就是说,若干年之后的今天,我依然如故。其实人啊,四十岁生日一过,往后的生日只剩下对着日历发感叹的份了。身体、事业以及其它也只有顺着一定的坡度下溜了,不经意间又过了一年,又过了一年,可快呢。真还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但人啊,又是一种精神的产物,而且精神的作用往往胜过物质。鲁迅的九斤老太的一代不如一代,只是精神的产物。不服老,愈老愈不承认老,就是在这精神支撑下寻找的乐趣。花间一壶酒,谈吐间,有贤妻做伴,小儿对侃。饮酒处,有三二朋友举杯,借酒一醉。恍惚中,有博友海聊,谈笑风生。兴起时唇枪舌剑交锋,倦怠后莞尔一笑泯仇。欣欣然,岂不乐乎!
无论是认识我的同事和朋友,还是不相识但相知的博友,都会深深地感染到我的乐观态度,夸我是三十岁的心脏。可不,我一星期至少打两次羽毛球,而且都在两小时以上。我很自豪地看到我对手的气喘吁吁败下阵来的窘态,也经常得到这年龄段级别的奖项。我喜欢赶当今的潮流,用五笔打字,到K吧唱歌,偶尔上舞厅施展身姿。我还学年轻人开博、上QQ发短信。在博客上交了许多朋友,嬉笑戏骂,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偶尔也来点情啊俏啊的,让大家嗔怪、生气,或对我不理不睬,但重归于好还是有点味道的。生活本是五味瓶,各色因素都要有,否则天天乐会乐死,天天难过会郁闷死,还不如不死。
本不想写,看到版主秦沪梦雨生日有人祝贺,我忌妒死了。草草之,讨个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