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费尽心思的“偶遇”是在赌,赌她记不记得。他布置得很成功,黎晴是一路都在回忆。
可最重要的,她不愿意重来了,不愿了……
如果,那年没有玩笑,是不是会不同。
原清闭上眼,泪顺着眼角没入草地。
碧绿一片的草地上,一身西装颓废的人悲伤不断倾泻,与欢笑声格格不入。
这边黎晴出了校门,坐上出租车,手紧捂住嘴,泪晕湿手掌从指缝滑落。
原清,如何回去?你曾说的定情信物,和她人的绯闻,她铭记着啊……
出租车越驶越远,像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原清,青春是什么?”
“不知道。”
“我觉得,青春,是场即散的宴席。”
原清,青春是场即散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