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其实很伟大,总是在背后默默无闻地,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就是这样默默无闻地……
……
来到了邵和都城第一县令,总感觉这里并不像门匾上写得那般庄严、耸立。像自己这样的平民百姓,随便在县令大人面前卖弄文才,就可直接混进来,县令大人真得是当得太失败了。
提到这里,云涒不禁想到那素未蒙面的邵冰帝,传闻他很冷酷,很绝情,在政权争霸中骁勇善战,在两国抗争时足智多谋。今日见到身为都城的县令大人,这跟传说的一切都大相径庭呀!莫非拥有绝世洞察力的邵冰帝,也会有失策的时候?
师爷望着云涒那一脸若有所思表情,又望另一旁一样有着读不清思绪的彩蝶,他实在不想打破目前这沉静的气氛,而那卖茶的白宇渊,像是从一进门就不停地上下打量。
“白公子,你这东张西望是在看什么呢?”师爷极为不爽他那无规矩的作风。
“呃。我总感觉在这房子里,还有另一个人存在。”而且,还是个身手不差的高手。
“白公子你这话怎讲?这房子里目前就我,你,那两名女子,还有那两具尸体。”师爷陪同他站在房子中央,把四周来来回回又扫了一遍,还是终无所获。
“对呀。白公子,你可不可以别吓人呀?本来有两具尸体已经够可怕了,你还说什么这房里还多一个人在?你这摆明是要吓唬人!”彩蝶非常生气。她生怕最讨厌的就是妖言惑众。尤其见着那看起来纨绔的家伙,她更是打心底眼的讨厌他。
主要是白宇渊一眼都没正视地瞧见她,令彩蝶心里总有万般不好受。
结果,那白宇渊就像硬着跟她抬干,依旧不理会她说话,眼里自勾勾地盯着云涒,他像是等待云涒的发现,而云涒又像是在等待某人的发现。
“小妹妹,你在想什么呢?”白宇渊见她一脸疑惑的样子,忍不住地去打断她。
“我在想这第一个人死得好奇怪。”云涒望着第一个女尸,她死得相对比第二个在湖边涝的要死相好看得多。是一种庄严的死法。
尸体也莫是比自己年长约十岁的妇人。云涒猜测她是个美人,纵使尸体已由于放了三、四开始腐化,但那张双目紧闭的鹅蛋脸,依旧能联想她生前的美丽。听师爷介绍说:
“这女尸,本是邵和都城南区一大户人家的小妾。由于长得美艳绝伦,惹得周围不少男人对她产生非份之想,而这也令那65岁的老头产生猜忌。有一回儿又不知是哪个公子哥与这小妾当众拉拉扯扯,碰巧被老头撞见。老头虽然年迈已高,但这心却不老。他对这小妾可是严厉得很,直接将她关进放置他棺材的房间里,并且派人在门口看管,每日除了三餐饭有人会打开门缝将饭送进去,其余时间根本也见不着。后来发现她不对劲,是因为送进去的饭被原动不动地放在那,第一餐不动时还想是不是因为她又闹脾气,所以送饭的人没理会,而这第二次时饭依旧完好地在那,后来送饭者发现事有蹊跷,于是通知老爷,当老爷命门口的两人打开大门时,才发现这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原先老头还想这妾是不是长着翅膀飞走了?但大家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两位守门坚持说自己没有开过门,而这房子除了这个门是无窗的,当然一女儿家也不可能攀屋檐逃走。后来老头四下都想得不对劲,这才发现那口为自己量身打照的棺材,他猜测自己的小妾不会将自己安在棺材里?所幸就叫那两个人把棺盖打开。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