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之下,宁静之夜,有一位温柔的哥哥给一位可爱的妹妹唱着摇篮曲……
哥哥说:“婷婷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女孩……”
妹妹说:“火哥哥是人人疼的好哥哥……”
童年无忌,两小无差。时光流逝,一切追忆。
那一夜云涒做了一个好梦,因为有他相伴。只是高阳焱就像天边流星一样,在清晨阳光洒进屋内时,他也跟着灰飞烟灭了……
“是梦!昨天晚上好像梦到两个孩子在树底下对着月光嬉戏。”云涒扶着沉沉的脑袋,她张望四周这环境简陋的屋子,“空无一人。昨天晚上好像有人来过这里……对。是那位高阳焱……”云涒有些记忆错乱。她跌跌撞撞来到窗台前,用一旁的木棍将窗子顶上。
果然呀……当她望着窗外的景象时,她还是认命自己身在何处的事实。
“我果然是在冷宫……在这里见不到一个正常人。眼前只有一些行尸走肉的疯子。”为了怕被丧尸发现,云涒还是赶紧把窗户关起来。一张脸红通通的直叹:“好险。”
话说高阳焱是怎么闯进自己屋里的?他果然跟这智障娘娘有很深的渊源。这是第二次自己呆在冷宫里,与第一次不同的是,今天的她妆扮依旧华丽,头上的首饰还安全的戴着呢。
“其实冷宫就像被关鸟笼一样……出不得,但也死不得。因为日上三更,翠儿与小允子就会带吃的给我。”云涒喃喃自语,她摇了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发出一声感叹:“可长久这么关下去,自己会发疯的。”她开始来回踱步,拿着腰系上的带子不停的甩呀甩,看能否甩出一些点子……
而那一天……
当午门城楼上的鼓敲响时,百官行一跪三叩头,都城春色晓苍苍。正座殿上,气度恢宏的迢冰帝俯视众臣。摒弃“抚定内外,励精图治”的口号行事,朝中事务处理得井然有条。不过今个儿他是陷入一场苦战。
大殿之上,众人皆知当今最有权威的三人乃开朝之要塞。一为风度之优雅,持拿白舞扇,服饰最为华丽的皇帝大舅子——鍴亲王?御冥策;二为对都城国兴盛颇有贡献的良国献策,莲贵妃之父——宰相?鲁素源;三为掌武职铨选,统领营兵,手握军权的粗广汉子——隶将军。
仨人相互掣肘而又互相牵制,步步为上。
坐在上座的迢冰帝看在眼里,并不制止。只希望彼此之间都是为都城好。
宰相望着一旁从早朝到现在沉默不语的儒雅人士,倒先发一语:“今日大殿之上,某人倒是安静得多啊。”
见鍴亲王仍是手拿白舞扇翩翩起然,隶将军在一旁轰然大笑:“鲁宰相。你这话是所指何人啊?”
宰相挤眉抬眼,见心中人无视相之,便继续添油加香料:“隶将军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所言何人。不过也罢,本身此人就胸无大志,只喜欢卖弄花草,儒人之雅。像将军这习武动刀的,像老臣这残烛枯竭的,实在也卖弄不了什么诗书、五经。”
隶将军见鲁宰相拿自己与上文人对比,实有不满,但对于鲁宰相所言何人,倒也早见其不顺眼,顺着船头之势,将把柄握稳:“宰相所言甚之。瞧瞧莫将就是不懂诗情画意,博不得美人一笑。还行行军万马,辛苦让迢冰帝赐一女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