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烧死?你为何如此自信的这么打包票?邵和书院的某名女子就一定是会被火烧死。你要是说得清楚,代表你可真是邵和都城的新一代才女。这大家都没敢这么断定,你竟然就开始妄下结论!”师爷提醒着云涒别乱说话,否则纵使自己是女的,也会被处以搅舌根的刑罚。
“这个……这个……”她的确不能表现得太过聪明。否则她的名字将会被邵和都城广为流传,这样子高阳焱就会怪罪自己,然后自己就会被迫遣返回宫。她只能咬牙切齿的将自己所剖析的真相给咽了回去,“我……我只是看到那边的那位道士哥哥,他画的火特别大,特别旺,就想会不会是被烧死的。我……是不是讲错话了?”云涒小心翼翼的问着。
“哼。你怎么可能会讲错话?就算是错话,这听上去都成明事理的话了。”白宇渊有意挖苦。但即使如此,当云涒见着他看下自己的眼睛,也忍不住地别过头去。她不敢看他,不知为何,自己就像做错事的小鬼,而白宇渊依旧淡然一笑,他继续说道:“怎么了?虞妹妹的那位大哥哥,如今却去了哪儿?这一大清早就没了人影。在下还以为他对这桩命案会陪着你一查到底。”
“这个……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哥哥去哪了。我一觉起来,他就已不在了。”云涒说得特别别扭,为何白宇渊要将自己与高阳焱活活的绑在一起?自己又不是跟他同寝同睡。云涒觉得白宇渊话中有话,听得真不是个味。
她不再继续理会白宇渊那看不清的嘴脸,便独自一人默默地安静下来。
……
一路上风平浪静。有人说:暴风雨前总是特别安静。云涒总感到一丝丝冰冷。前方会发生什么,她摸不透,但是命运总像安排好的棋盘,等待着她一步步打开。她只希望一切都会来得急。
论起邵和书院,一听这名字便有一种倏然起敬的感觉。云涒猜想,在这书院当中,都是富有诗情话意的人,他们都是学识渊博,品行高尚。如果可以,说不准可以找到她穿越回去的关键,正如书中自有黄金屋,万事万物必将能在书院中找到答案。
然而……
当到了邵和书院大门,虽然门庭花若市,青柏万年长。本是有种书香典雅的感觉,却被身旁那位大胖子给搅和光了。
只见他左边叫人把书院围住,右边便直接“碰碰碰”超用力的攻打书院大门。二话不说,还未等里面的人将门柱拉开,他便一个撞身,毫不客气的直接将门把给撞了去。
这一撞不打紧,先把里头的书生给撞个四脚朝天。云涒见到,直叹,“好在是个年轻的哥哥,要是是个白发老翁,准给撞了送医院。”
大概是现在的词汇,“医院”在这个地方还未曾有过,一旁的彩蝶听得惊奇,连忙询问虞妹妹,“你说的‘医院’,那是什么?真没想到妹妹真逗,还会乱点新词,真叫彩蝶姐姐大开眼界。”
“呃……妹妹我也只瞎说说。姐姐,莫管我说得什么,你也知道,妹妹我天生就蠢笨,也没读过什么书,这说出来的词要能不伤大雅就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