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是么?既然都已经恶心了,那也不在乎再恶心一点了!”傅红冷静得可怕,存在报复心理地将他上衣扣子一个个拉断,露出了他精实紧致的胸膛。
安澜想要反抗,可是念头才刚刚起来,思绪立即混乱,基本的判断能力失去,任傅红放肆地动手动脚,他却只能认她所为。
一个天才血猎,居然敌不过傅红一个回合,甚至都没有开始动手就已经败了。
这是什么逆天的天赋?居然能够抑制别人的想法,摧毁敌人的精神,达到不战而败的效果。
站在校门口的抱书高瘦男子看见争执,不知道是过去劝解好还是默默地看着好,在他犹豫的时候,一股冷寂危险的视线转了过来,让他一惊,想要移动的步伐顿住,只顾着看清冷精致的颜貌。
不同于初见时如破开云晓,更像是惊雷劈下,树被劈断的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给我乖乖地待着,若不听话这就是下场!”语气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别人对她的听从就是理所当然,有种想法深植内心,就是她说出的话不仅仅是威胁,而是她说到便真的做到。
那一刻,高瘦男子被傅红给唬住了,当真定定站着一动不动,比木偶还要僵直。
可是……这里是校园,每一处都有摄像头转动,不管做什么都会一清二楚地被拍下来,动静大了绝对会引人注目。
不知道傅红是没有意识到还是完全没放在眼中,她不管不顾,继续作为,而安澜,在他想要反抗的时候,在她眼神中悄无声息的了无痕迹。
这样看来,就像是一对狗男女你情我愿地做着他们爱做的事,安澜时不时清醒想要反抗的模样,更像是欲拒还迎,增加情趣。
外人看来,这绝对演的是活春宫,幸好校内已经冷清清,人烟稀少,不然被撞到了他们便成为拉尔大学红人,在校门口上演激情绝对是头条。
“你对我使用了什么……”安澜脸色被惊得毫无血色,身体似乎不是他自己的了,想要反抗却不能,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梗在喉间,“卑鄙……”
“现在才知道我是那么卑鄙的一个人,是不是太迟了?”傅红从他腰间隐藏的瑞士军刀拔出来,‘叮当’一声扔到三四米外,在黯黯的光线中无奈闪着晦涩的射线。
这下,他身上真的是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她的器械了。
“这是你逼我的,我劝你不要反抗,若不然出现某些失忆或者脑瘫的现象可怪不得我!”傅红冰冷的手掌贴在他的胸膛上,半带着警告地意味。
“知道我为什么能够成为罗塞尔族的首领么?几百年来我都不曾漏过真实的实力,可是他们却不得不对我臣服,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么?”
“你惹到的是个什么人你都不清楚!”
略带嘲讽的语气,他们之间靠得如此之近,近到每个字似乎声声冲击入耳,可是一阵阵虚弱之感袭击,她深潭黑瞳比星空还要玄幻,望了进去,有种出不来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