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此时大厅主位坐着一位老妇人,虽年过半百多年吃斋念佛,却依旧眉眼中尽显威严之色,一丝垂老的趋势都没有,反而威风赫赫,从其五官看出年轻时定也是一位标致的大美人,这便是叶老夫人,王惜若。
听言叶老夫人曾年轻时也是名扬天下,后来却不知合原因十几年便开始吃斋念佛不问世事。
而其堂下左边坐着的便是叶毅炎,年过三十却面容如刀削般刚毅,其威名比叶老将军有过而无不及之,此时他有些微怔的望着厅口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毅炎对面坐着的是府里的二爷叶毅锋,同样是年过三十,但是气质却完全和他的大哥相反,文质彬彬,若不是身份在那里谁也不会看出他也是个上阵杀敌的好将。他的左边是其独子叶子风,潇洒倜傥。五官俊美却不失男儿气概。虽年轻,但却早已名扬天下,其武艺天赋异禀不说,更是足智多谋,从小便随夫出征,献出了不少锦囊妙计。
“呜呜…。老爷…二爷…。你们可要为蓉儿和琦儿做主啊,那两孩子听说你们回来,万分想念,吵着要过来见你们,可实在是伤的极重,都好些天了还未完全康复。”坐在叶将军旁边的二姨太用绸绢擦拭着眼泪哽咽的哭道。
本端坐在叶毅峰右边的二夫人看着二姨太抛过来的眼神,立刻也悻悻的要哭了出来。
“什么?谁那么大胆,敢伤我叶家的人?”叶毅炎虽多年出门在外,听言有人敢伤叶家子孙,也有些难以置信。
“是啊夫人,是谁有那个胆子敢重伤容儿,你切说出,我定不会轻饶。”叶毅锋安抚着二夫人,也正色的询问道。
二姨太听见此话,眼泪更是流的凶猛。“正是您的大女儿叶紫妆啊,那丫头真是心狠手辣啊,我养她这么多年,却没有想她恩将仇报。老爷,你一定要为我们容儿做主啊。”
“什么?是妆儿?怎么可能是妆儿天生体质柔弱,从小似乎并未习武吧?怎么能伤的了容儿。”叶将军一听此言,便想起了他多年不闻不问却又难以忘却的一对儿女,觉得难以置信。
叶老夫人皱了皱眉头,也觉得此事不合常理,正色道:“儿媳,此事关系到将军府的威严,切莫胡说,你确定打伤容儿的不是府外高手,而是妆儿?”
“娘,您会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先不说大姐从小体弱多病,并未习武,而且她心性善良,胆小怕事,怎么会伤了大姐呢?”叶子风缓缓的说到,心里却是思虑着什么。
“娘,老爷,我所说不假啊,是下人们也青眼看见了,定是她用了什么旁门左道,还有琦儿也遭她毒手,我们蓉儿和琦儿可是现在还在床上躺着的呀!今天这种场合那个丫头也没有来,想来不是没有礼数便是心虚。”二姨太更是故作委屈的回道。
看着二姨太那副模样老夫人皱了皱眉头,看着叶毅炎缓缓的提到:“毅炎,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容儿她们吧,她们还卧床未起,想必伤势确实严重,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毕竟身子要紧啊。”
众人觉得老夫人言之有理,便都随这叶夫人来到叶紫蓉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