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香儿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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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倾羽的房间内。
香台上静静地燃着六支巨大的红烛。
香泪流下,滴滴落在那香灰上。
下人将香台移得靠近了床边,好方便澈月为庭倾羽将箭拨出来。
只不过那箭实在是多刺,虽然不会致命,但仍然很难以下手,因为如此一来,一定会让庭倾羽痛得要命的!
澈月急急地将她的衣袍褪下,露出了那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其实庭倾羽虽然有自己缝内衣,但自己手艺不精,缝得一点也不好穿,也只得穿回了这些旧时代标志着女人的肚兜了。
庭倾羽的脖子以下,肌肤若雪,柔嫩光滑,澈月连忙将视线移到了她的肩膀上,现在也不是想那些什么的时候。
那箭没入了庭倾羽的肩膀大约有两寸左右,血缓缓地渗出来,将她那雪白的手臂都染得血红。小脸已惨白,眉头紧皱,即使在晕迷的当儿,她仍然感觉到如此的疼痛。
澈月的心一痛,她为了挡开那一支箭,忍受着这种痛苦,但若不挡的话,他不是毁容,就是亡命,不管如何,她的心里也开始慢慢地有了他的地位了吧?
咬了咬牙,从一边取过了锋利的匕首,往御伤子药汤里一浸,凑到了床边,在那几支蜡烛的照耀下,专心而绷昆神经地将箭伤口先割下了一些肉,令得箭头可以更轻松地取出来而不会在里面留更多的刺。
反正,这是一项很巨大的工程;澈月额头渗着冷汗,每割一下,庭倾羽就在晕迷中抽搐了一下,看来痛得她连晕迷中都感觉到了。
“嗖!”
终于,将箭头用力拨出,血却瞬间喷涌而出,喷了澈月一脸,他也再顾不得抹去,连忙用药草堵住庭倾羽的伤口。
庭倾羽在晕迷之中只觉得肩膀上一阵夺命的疼痛,轻哼一声,刚刚睁开了眼睛,又晕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