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一切成为幻想之后,萧庭知道不可能之后,便发疯了,而后自缢,此事在为了全天下最苦情的笑话。
虽然张洛月对这个时代的事没什么兴趣,可是硬着头皮翻了几本,企图找到回去的方法,仍然无望。
整整两个时辰,张洛月看书倒不多,和这个昭凡说的倒不少。时间快过,张洛月回到阁的时候,已是暮色初上的时分了。
那个侍女冷口冷面的,很不好对付。
张洛月倒是无所谓,用过晚膳,然后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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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凄月色,花影朦胧。
西边月,泪流烛。
千尊坐在台榭上,一成不变地喝酒。
他的酒量大得出奇,一天都在喝,都伤不了身,更醉不了。
小空以前暗暗惊讶,自以为千尊可能会像萧庭那样,可是没想到,几年过去了,千尊还好好地活着。
要知道,千尊对萧闻只是兄弟之情,并非爱情,自然不会让人变得疯狂。亲情,是世界上最让人温暖的情感,无论何时何地,它都不会变。
而爱情是最容易变质的,在那个时候,亲情就显得永恒而伟大了。
但是失去一个亲人,每当回忆起来,都会让人黯然神伤。
突然,门被人敲了再坐下。
“进来。”
小空冷漠地推门而进,他眼底里,却波澜汹涌。
“少主,库里的毒草,不见了一两。”
虽然帝释教不再接任何生意,也不再也其他教有什么纠缠,但千尊还是明白,或者有一天会有人来侵犯的。便将当年萧庭的东西都留了下来,包括毒库,钱库,药库,以及武器库。
小空可算得上是谷中的“主管”,凡事都要由他禀报给千尊。
“哼,查下去。”千尊一怔,这几年来都不曾有过什么事,没想到张洛月一来,就有一些乱了。
“在下怀疑,是内部的人偷了。”小空淡淡地说道。
“所以本尊让你去查。”千尊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这小男人,不管什么时候,冷漠,还显得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