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黄昏,微风采取了强劲的方式,吹拂着整片金黄的麦田,晚秋的乡村,缺少的是城市的喧闹。
三岁,世人所定义为不懂事的年龄,而三岁时的我,早已经拥有独立完成整辆汽车修理的能力,除了秀姐,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梦里的人不会说谎,只要想知道,一问便有答案。秀姐是个孤儿,从小便住在我们家,因为感激我父母的照顾,一直工作,非常勤劳,她总是向我提起,我父母对她的好,像亲生女儿一样,也正因为如此,每当谈起我父母神秘失踪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流泪,然而,父母的话题却始终挂在彼此嘴边。我会在夜晚寻到父母的梦中,与他们谈天说地,至于他们的下落,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从何说起,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还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着。秀姐也便在我的梦中得到父母的消息,即使我有梦行的能力,有些事情仍然是雾水一头,得不到答案,毕竟,那时我仅仅三岁。
地球自转、公转数载,我们的生活依旧如昨,只是我在成长,也度过了不懂事的年龄,每晚进入他人的梦里,我已习以为常,年纪也渐渐大了,也学会了恶作剧,常常使人连做梦都不得安宁。对于身边发生的事情也随之愈加深刻的印在身上,秀姐的关怀令我对母爱的向往降至低谷,这与她还带有稚气的脸蛋无法画上等号,我知道,那是秀姐特有的关爱,提前的奉献给了我,相依为命,日子说苦也不苦,说甜呢?品味起来,还别有一番滋味。
十载如诗,千载如画,秀姐已脱掉了稚气的曾经,女人的高贵而韵存优雅的气质,布满周身,似水柔和般的面容,使她超凡脱俗。告别了童年世界的我,眉宇间多了份男人的凝重,男性的第二特征也相间在下颚与脖胫之间,对于世人的梦境,秀姐对我的可怕能力产生了恐惧,为了让我和普通人一样,我被迫于一切未知世界的渴望,令我对别人的梦更加感兴趣,便更加放肆的徘徊,每晚必须停留在她的梦中。就这样,我便一点点生疏了梦行的能力,也迷失了父母梦途的踪迹,虽然我每晚都试者努力去感应,可是,我很清楚的感觉到,我的能力在不断的下降,我开始了迷惑,也多了份成熟男人的惆怅,我被秀姐,紧紧的禁锢在梦里,我渴望,每一晚我都迫切的想要找回失去的能力,想要再次接收到父母的波段,可是,为了秀姐,为了自己,我只能如此,一直到她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