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老爷子精明，刚才没有当场把话挑开，否则她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就得走人了！而方沐晴，也会因此受到董事会和公司上下的议论，毕竟把一个商业间谍放在身边这么久而无所察觉，也可以称得上是丑闻了。
其实这事真的不是方沐晴昏庸，而是葛颖颖真的只是很单纯的过来帮忙的，所以工作上当然不会有任何破绽！
方沐晴看着葛颖颖严肃的脸色，沉吟了一下，“他为什么让你来帮我？”
葛颖颖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应该是因为，那时候你刚刚上任，根基不稳，所以担心你在公司没有可用的人才吧？”
方沐晴挑眉，“应该？”
葛颖颖尴尬的笑笑，“不瞒你说，我当时也问过向……先生，可你也知道，他那人不爱说话，我也只能猜了。”
……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说实在的，方沐晴之所以选择信任葛颖颖，主要还是她刚上任那会儿，公司的局面被他老爸管理的乱七八糟，大部分人心都偏向公司里的几个老董事，一开始那段时期，方沐晴走得很艰难，要不是葛颖颖的分担陪伴，她可能要更多的时间，才能培养出自己的人才。
所以她一直很看中葛颖颖。
也没有往什么商业间谍那方面想，毕竟以葛颖颖的才干，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过上好日子，间谍也是有风险的好吗，她傻了才会这么做呢，当然也不排除是被逼的，不过如果是向以彬逼的，那嫌疑也可以洗除了！
向先生虽然危险，但不是多有耐心的人，他要搞垮一家公司，有的是办法，还用不着派来间谍这么浪费时间又卑鄙的伎俩！
方沐晴理所当然的想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已经在维护信任他了。
而且心底还因此升出一丝丝甜蜜。
不过……
“他让你来，你就来了？”方沐晴进盯着葛颖颖脸上的每一丝变化，指尖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桌面，那声响和节奏，不知不觉就会让人跟着紧张起来。
葛颖颖还没说话，只听方沐晴又继续不紧不慢的问道，“葛小姐，我很想知道，你在这中间到底能得到多少好处？”
方沐晴倒是没有讽刺的意思，她很单纯的好奇，向以彬到底以什么条件让葛颖颖来为她拼死拼活呢？
说到这个，葛颖颖很无辜的笑笑，“除了每个月自食其力拿到的工资之外，没有其他收入。”
方沐晴支着下巴看着她，没说话。
葛颖颖举起手，“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天打雷劈啊！”
方沐晴还是没说话。
葛颖颖挫败的叹气，只得半真半假的解释道，“其实我很久以前欠了向先生一个人情，正好那段时间我也正准备换工作，他拜托我来华宇帮助你，我觉得很有挑战性，就来了！真的！”
方沐晴眨眨眼睛，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老爷子已经发现了，就算我相信你也是没用的。”
葛颖颖嘿嘿一笑，“总裁你肯定会有办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