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山虽不高,但地域非常广,遍布着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山洞,真要找起一个人来,如果没有确切的位置,即使出动百人也难以找到。
山中野花烂漫,金黄色的叶子落在地上,犹如铺了一层金色的地毯,溪水在一边流过。
祝凝雁下去触摸了一下水温,居然是温的,心生喜欢。
这个地方实在很美,莫天运踏着杂着众生的台阶,走进了一处荒废许久的房子。
入眼即是一地的灰尘和蜘蛛网,破旧的桌椅东倒西歪倒在地上,一股冷风刮进来,抬头一看,靠东的墙面上,整扇窗都没了,只剩一个长方形的大洞,隔着洞口向外望去,大树,落叶,小溪,及在溪边玩水的祝凝雁,画面美得不敢移开视线。
噗,一股疼痛钻进了莫天运的体内,他下意识的回头时,看到一名黑衣蒙面的人站在他面前。
带着美好心情的祝凝雁来叫莫天运上路去找美兰,还没走上台阶,就见莫天运冲了出来。
快走。莫天运低吼一声。
你受伤了,祝凝雁扶着莫天运,随即看见一名黑衣人向他们逼过来。
“你,你是谁,不要过来。”
黑衣人不声不响,不依不饶的走过来,他走一步,祝凝雁就退后一步,眼看着莫天运昏迷不醒,并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祝凝雁越来越害怕,不自觉的退到溪边。
“你,把他推下去。”黑衣人开口说话了,声音粗中带着细,不男不女。“我可以放你走。”
“不可能,你是什么人,跟他有仇吗?”她祝凝雁岂容自己成为别人的帮凶。
“不识抬举,一起去死吧。”黑衣人手一扬,一把手枪露了出来。“砰”随着清脆的枪响,惊得鸟儿都飞了起来……
纪永言等人在不远处听到了声音,纷纷猜测是什么声音。向经国说一定有人在打猎。
下午四点,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都说没有找到江美兰,钻映菡和尚曼易暗暗高兴。
小马和祝凝雁没有回来,江美兰却在当地一名守林员的搀扶下回来。守林员在山头走动时发现了不能行走,倒在山路上的江美兰,问明情况后,就将她送了回来,至于其他人,他摇头说没有见到过。
你有猎枪吗?向经国见守林员身上没有枪,故此问了句。
守林员表示没有。
天色即暗,纪永言打不通雁子和小马的电话,不由有些焦急了,为了防大家分手,他安排大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事后叫住了尚未走远的守林员,请他帮助找人。
院内的医生给江美兰诊治了,说只要好好休息几天就可恢复,院长听了,让大家好好照顾她,说完便和医生离开了。
她们一紧,钻映菡立即让尚曼易关上门,跳上床,拍拍江美兰的脸,叫道:“江美兰,你最好识想一点,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江美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尚曼易欲上前打她的脸,钻映菡一挥手,说:“料她也不敢怎么样,现在祝凝雁小贱人跟着小马失踪了,你们说是不是私奔了呀,哈哈……”
南山一处山洞里,身体还没完全干透的祝凝雁捡来干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升起了火。不远处,身上缠满绷带的莫天运靠在墙角,嘴唇发紫,瑟瑟发抖。
就在黑衣人开枪那一刻,祝凝雁抱住莫天运滚入溪水中,未曾想溪水很深很长。醒来时,已躺在溪滩上。
莫天运后背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一直在流血,为了替他止住血,祝凝雁将自己外衣都撕成一片一片的给他包扎,血是暂时止住,他却发起烧来。
升起火,洞里暖和不少,祝凝雁拿起从外面摘回来的野果子送到莫天运嘴边。
无奈莫天运是昏迷状态,无论她怎么塞,他始终不张嘴,祝凝雁十分心焦,在没有找到援兵之前,他若不吃点东西,会没命的,想到这里,她也顾不得许多,一边将果子放里嘴里咬着,一边扶起他,低头用嘴包住他的,缓缓将的果液灌到他嘴里,虽说是迫不得已救人,但触碰到嘴的那一刹那,一股电流在祝凝雁体内窜动,某处神经被勾了起来。
连续喂了几颗果子后,精疲力尽的祝凝雁刚要离开他的,唇却被对方吸住了,长驱直入与她的舌头绞在一起。
她顿时慌了,忘了他是一个病人,用力推打着他的身体,直到耳边响起,冷,冷,好冷。
他还没有清醒,刚才只是神智不清状况做出求温暖的举动而已,看着他浑身发冷的样子,祝凝雁拥住他,指尖抚过他的脸,突然明白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烦燥不安。
天色越来越暗,向经国越来越浮燥,小马和雁子的失踪关系着心连心公司生死存亡的大事,他们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够,偏偏身边还有个乌鸦嘴在说要去上报莫氏集团。
“纪永言,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你不用这么急着巴结,我现在总算明白你肯帮我的原因了。”
“你明白什么了。”
“你就是为了莫寒珊,你喜欢她。”
“我……”纪永言怔了一下。说:“向经国,你这个人怎么蛮不讲理的,你用脚趾头想想,若大的一个南山,就凭我们几个人,就能把人找到,通知莫氏集团,让他们派人手下来找不是更好。”
“看看,心虚了不是,你就是想表现。”
“向经国,你真是欠打。”
“无知的人类。”守林员的话像幽灵般在他们耳边飘过,两人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互瞪了对方一眼,举着手电筒走开了。
静谧的夜晚,不同人的心情,想忘记的,不想忘记的,都会想办法寻找平衡。
田康平破天荒去了夜店,夜店的女郎很妩媚,很妖烧,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手绕过他的肩,胸前丰满紧挨着自己,忘我吻他,解开他的皮带,拉起短裙,热情得像太阳时,他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