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田晓一边喝着茶,一边剪着阳台上的几盆鲜花,本来她想修剪刀,剪着剪着,整朵都剪下了,她一惊,手一松,茶杯和剪刀都掉了下来,滚烫的茶水倾泄在脚背上,火辣辣的痛。
已经几天没有回家的田康平呆在公司开发新的游戏,他知道,他若不拿出一个好的产品来,他只是替莫天运管理公司的人员而已,明着他是占上风了。实际上,他只守着新城这块地盘,莫家其他的产业他连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这分明是莫天运的布局,杀人于无形的狠招。
铃铃,放在桌上的手机了响了起来,他一看,是妈妈打来的,他接了电话后,起身关好门锁,整整衣服走了出去。
车子开到闹市一个路口时,意外看到钻映菡和一个男人的有说有笑的进了一间咖啡馆,他停在路边张望了下,很快掉头离开了。
碧落表示,她若没有征到合适的人选,会到城里找纪永言的,祝凝雁嘿嘿一笑,说这次的征婚人选都万众挑一的,保准会让城主满意的。看到星宇在一旁,顺手一推,并向碧落示意。
马星宇见自己喜欢的人把自己推给别人,挽住祝凝雁的胳膊,惨惨的说自己都是你的人,你太无情,太狠心,逗得碧落忍俊不已,看得莫天运汗毛都竖起来,匆匆向碧落告别,撇开他们先走了。
路上,莫天运一直同他们保持着距离,祝凝雁看在眼里,心里挺郁闷。
“雁子,渴了吧,来,喝点水。”马星宇总是很体贴。看到祝凝雁的目光,哼嗯一声,板过脸她的脸说:“他有什么好看的,看我呀,我也很帅的。”
“星宇,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玩笑,我可不是玩笑,我一直都是很认真的。”马星宇向她眨眨眼。“我对你认真,你却对他认真,哎,可是,你不去说,他怎么知道呢?”
“星宇,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被道破心事的祝凝雁有些下不了台,站起身就走,马星宇在背后长叹。“哎,不就是喜欢吗?有这么难说出口的,雁子,你走慢点,小心绊倒。”
贺元青看着映菡走进门口,这才放心的往车子方向走去,还没有打开车门,暗中涌出几个来,拖住他就走。
钻映菡一踏进客厅里,看到田康平黑着脸坐着,她也懒得跟他打招呼,径直往楼上走去。
“站住……”
刚踏上一个台阶的钻映蒸站住脚,往后面看看,再望向田康平。“你在叫我。”
“这个厅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有什么事情。”钻映菡走了过来。“快说,我累了,要去休息了。”
“你去哪里了。”
“我去喝咖啡了,哎,田康平,在新婚之夜,我们就约定,互不干涉对方的事情,你今天算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你在等莫天运回来,你跟我结婚,就是为了随时监视我,然后帮助莫天运是吧。钻映菡,你真当我田康平是傻子吗?”田康平的脸静得可怕。“我们都知道,我们之间的婚因是经济连姻,我呢?也不想找你碴,但是你的行为触摸了我的底线。”
“不是又如何,是又如何,我不想跟你谈。”
“你给我回来。”田康平拉住她,甩手就是一记耳光。“不管怎么说,你都是田康平的妻子,即使你父亲在此,也帮不了你,我告诉你,钻映菡,从今天开始,哪里都不准去。”
哈哈……钻映菡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笑你是只可怜虫,是,我得不到爱的人,那你呢?也得不到你自己爱的人呢?虽然,虽然天运哥不爱我,但他对我很好,这就够了。田康平,你妄想掌管莫氏集团吗?你做梦吧。”看到田康平青筋暴露的样子,钻映菡更加开心不已。
天色总是暗得很快,祝凝雁肚子已是咕咕叫,马星宇建议找个空地搭帐蓬过一夜。
三人分了工,祝凝雁去烧水,马星宇搭帐蓬,莫天运负责去打野物回来。
帐蓬很快搭好了,马星宇从行囊里拿出一些干粮来递给祝凝雁,祝凝雁还没把烧水架子搭起来,表示先搭好了再说。
“你先吃一点,我来搭。”
“我还不饿。”祝凝雁费力弄着架子。“这一路上,都是你们在照顾我,我显得笨手笨脚的,我希望自己变得强一点。”
“女孩子要这么强干嘛,做好自己就行了。”马星宇将她拉开,把干粮往她怀里一扔,边搭边说。“我知道,你想让自己变得强大,是为了他。”
祝凝雁知道星宇口中的他说得是谁,她默默蹲在一边,说:“很多人说,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可是他们不知道嫁得好,自己也得有能耐,很多人嫁得好了,失去自我的太多了,被一脚抛弃时,又难以在社会中立足,这是何等的悲哀。”
“这就是你不敢向他表白的原因,可是你不会变成这种女人的。”马星宇很快将架子搭好了,拍拍手道:“雁子,你不需要变得很强大的,真的。”
咦,莫天运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我去找找他,祝凝雁转多话题。
马星宇知道她不愿多说,拉住她让她留在这里,自己找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锅里的水都滚了好几回,还没见两人回来,四周又黑漆漆的,祝凝雁有些害怕。
突然,细碎的脚步声传来,祝凝雁高兴的去迎接,叫了声,星宇,你终于回来啦。
回来的是莫天运。
“你回来啦,星宇去找你了,你们没有碰到面吗?”
莫天运应了一声,拿了野物去处理洗浄,放入沸水中,说了声,熟了叫我,就钻里帐蓬里里去了。
在抓野物时候,莫天运的脸上手臂上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他拿出药水在自己擦。
啊,蛇,蛇,祝凝雁的尖叫声响起,莫天运扔了药瓶就往外冲,却瞅着祝凝雁朝自己飞扑过来,他来不及躲闪,整个人被撞进了里面,而身上的女人趴在他身上死死不肯放开。
帐蓬里空气不流通,两人的姿势又极其暧昧,气氛骤然紧张起来,莫天运想要拉开身上的女人,谁知那女人说了一句让他欲火焚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