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弥漫着鸟语花香,却也洒满鲜血;吴世勋显然是后者。
在这个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世界,他没有别的选择,他是潜伏者,他只能选择冷酷无情,他的双手沾满鲜血,可他别无他法。
这个世界太残酷,他渴望着生存,所以,他也只能变得残酷。
他是孤儿,所能完全拥有的,也只剩下这条命罢了。
想过放手吗?
呵呵,他还想活下去!
……………
“A市X区阻击保卫者部队。成功,中校军衔和这把AK47-无影都归你;失败,我们一定找不上你的遗体……”刀锋黄色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轻颤,银色耳钉发射着太阳刺眼的光芒。
“是。”干脆利落的一个字,吴世勋说罢便想要离开。
“今晚8点,灵狐、朴灿烈和边伯贤你的队友。”刀锋的声音依旧冰冷。
“Yes,sir。”队友吗?空气般的存在。吴世勋心里想到。不过既然有人愿意效劳,又何乐而不为呢?
来到仓库二楼,吴世勋在机枪中翻看,既然是阻击,想必敌人不会在少数。
果断拿起一把MG3-翔龙,带着屠龙(刀)想外走去,现在已经1:00,只剩下7小时了。
“啊~”猝不及防,吴世勋被来者撞到了。
“对不起,对不起。”那是一个金黄发色的男孩,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直到吴世勋肩膀处,白皙的手中握着一把94A1-S。
“算了。”吴世勋最珍惜的有两样东西:性命、时间。他可不想为这莽撞的小子浪费他宝贵的时间。
“伯贤,怎么了。”正欲离开,却又被一持地狱火的赤发男孩挡住。
伯贤,边伯贤。看来这两个毛头小子是我的队友呢。真是可笑,希望有人为他们收尸。
“啊……我不小心撞到了人。”边伯贤嘟起嘴,一脸委屈的看着赤发男孩。
“喂,边伯贤、朴灿烈对吧。现在已经一点过十分,直升机两点起飞,这里距离停机坪至少需要步行三十分钟。这里距离A地需五小时。另外,灵狐少校可并非是温柔的上司。”吴世勋一副面瘫表情,声音也可以与刀锋媲美,果然让两位年轻人先是一愣,随后向停机坪的方向狂奔过去。
吴世勋叹了口气,紧随其后,虽然MG3有些重,但对于吴世勋来说还算是小菜一碟,不过他还是真不习惯有队友,而且还是这般犯二的队友。
也算是上天眷顾,总算在差十分两点的时候到达停机坪。灵狐穿着超短柠檬黄色连衣裙,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黑色的高跟鞋目测有十厘米,靠在直升机旁,灵动的深蓝双眼中波澜着,蕴含着一股名为愤怒的情绪。
“朴灿烈,边伯贤?新人有胆量啊,第一次执行任务就敢迟到。”灵狐玩弄着手中的沙鹰-修罗。“可惜只剩十分钟了,一百个俯卧撑不算多吧?”
“一百个?”朴灿烈和边伯贤顿时如雷灌耳。
“快点做,9分钟。不然你们就跑着去A市吧!”灵狐甜美的声音咆哮着,精致的脸熏染上淡淡红霞,无比诱人,却也无比残酷。
朴灿烈和边伯贤不再发呆,急忙放下枪,做起俯卧撑。吴世勋便在一旁看好戏。
“哎呦,我说新人不懂规矩,怎么吴世勋你也不懂吗?”灵狐抱着如雪般的双臂,玫瑰花瓣般的唇轻启,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
“我不记得你有管辖我的权利。”吴世勋说罢挑起灵狐的下巴,坏笑着。
灵狐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拍掉吴世勋的手,继续玩弄手中的沙鹰-修罗。
两个人都是出生入死的队友,他们也都清楚,他们两人都不是人,而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们的心,早已献给烽火连天的战场,正所谓同类相惜,就像他们这种吧。
“喂,怎么不做了!”灵狐看着朴灿烈怒目圆瞪,却别有一番风味。
“我……做完了。”朴灿烈看着灵狐一脸无辜,红色的发丝随风飘舞着,黑色的紧身衣因为汗水的缘故,完美包裹住身体,八块明显的腹肌十分诱人。
“吴世勋,看来你遇到对手了。”灵狐笑嘻嘻地看着吴世勋,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边伯贤。你也别做了,两点整了。”
闻言,边伯贤直接跪坐在地上,汗珠随着金色卷发流进白皙的脖颈中,直到朴灿烈把他拉进直升机。
半晌,直升机升空,地面的景象渐渐都模糊了,清风拂过面颊,是无比的惬意。
“你好,我叫边伯贤,他叫朴灿烈。”金发男孩好不吝啬地展现着自己的小虎牙,纵使他们并没有身旁红发男孩的牙齿闪亮。
是多久了?多久没有见过这么纯真的笑容了呢?吴世勋记不清了。不过经历了战争,这灿烂的笑容和无邪的眼神,恐怕都会变成历史了吧!
“吴世勋。”吴世勋抱着枪,看向窗外。他曾经也会这样的笑过,真心的笑过,只不过,那都是曾经了。
“94A1-S,地狱火,MG3,我这里还有一把巴雷特-毁灭,真是步枪、散弹枪、机枪、狙击枪都集齐了。”灵狐开口道,嘴角不变的甜美微笑,只是太过虚伪。
“哇,少校是狙击手吗?”边伯贤杏眼中闪着光芒。
“如果要生存,就都要学会。”不待灵狐回答,朴灿烈抢先答道。
这句话激起了吴世勋的兴趣,看来这个朴灿烈并不简单啊!
“这次敌方有多少人啊?”边伯贤靠在朴灿烈身上,擦拭着枪。
“不多,大约一百多个。”灵狐玩弄着手里的刀,漫不经心地说道。
“一百多个?我们只有四个人!”边伯贤弹簧般坐了起来。
“怕什么,吴世勋既然都在这里,而且这次保卫者又并没有来什么Boss级别的人物。”灵狐笑着拿出唇彩,细细妆容。
“反正无论如何都要打?”朴灿烈苦笑着,想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显然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