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里到处都是眼可见要喷发的火山,天上的云彩是火红的,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地上生长着不知名的红色野草,野草看看起来像是烧着了一样,随着风它左右摇摆在空气中闪过一道道的红影。远处流淌的小河里全是火山的岩浆,里面有着不知名的生物,一个红影跳了起来,带起一阵的噼里啪啦的声音,那声音竟是河水的声音,这河水竟然是燃烧着的。看来她还是站在原地安全些。虽然是站在原地,不过这并不妨碍自己参观这个奇怪的世界
继续向远处看去,猛然间一个白色的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里,这让她兴奋的想要大叫,终于,终于看见一个看起来像是人的东西了。
人?她仔细的看着,突然她高兴的跳了起来欢呼,终于看见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了。
她高兴的边向那里跑去,边向那人大声的打招呼。近了,她终于看清了人的轮廓,那人背对着她站立,一动不动好似一座雕像。
她渐渐的停下了脚步,因为她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都喊的这么大声了,那男人竟然都不带搭理一下的,依旧是背着双手背对着她站立。难道是个聋子?她不禁怀疑的想到,不过随即就又打消了这份怀疑,她不相信一个聋子能在这个危险的世界完好无损的呆着。
又往近处走了几步,她终于看清了那男人的样子,那男人留有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他的长发被一条金色的丝带随意的绑住,他身穿着一件白色绣金龙的长袍,风一吹,长袍便随风舞动好不飘逸,更为他添了几分谪仙的气息,只是却没有活着的感觉。
这男人给人一种无比寂寞的感觉,不知为何,苏穆涵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背影,好像她做了这样的事情已经很久很久了。
‘唉’一声哀叹不知从何处传来,传入她的耳朵,她的心口突然酸涩起来,一时间竟然有些呼吸不畅,忽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等她消失在了这个世界后,那个背对着她站立的男人动了动,却终是没有回头看上她一眼,不久就又保持着那个姿势站立不动了,这个世界的风依旧呼啸。
古香古色的一间房屋里,苏穆涵静静的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床的四周挂着薄薄的轻纱,轻纱的顶上坠着四个颜色各异的小铃铛,不知是何用处。在床前不远处地上有一个沉香木的案桌,上面放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铜炉,里面正点着一根余烟寥寥的熏香,整个屋子看的出来是主人精心布置过的。
苏穆涵渐渐地睁开了眼睛,恢复意识后她第一时间就是去摸脸,突然她的手停顿了一下,她的手竟然真的摸到了泪痕,刚才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觉得心口那么痛,为什么她会流泪,她认识他吗?
“是有多大的痛才会让人停止呼吸呢。”苏穆涵捂着心口喃念自语,梦境太过真实,就连现在她的胸口依旧微微痛着。
在脑中搜寻了良久也没有搜到任何的一个和男子相似的人,她不仅泄了口气,算了,当自己是犯癔症了吧。她不是还有那个傻瓜白行简吗,可不能三心二意来着。想罢她就放下了梦境里的一切。
不好!苏穆涵突然想起先前的和月姬的斗法,她立马坐了起来却又在下一瞬间重重的躺回了床上,她不禁哎哟一声,撞到的伤口实在是太痛了。
不久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穿着红色和服的长发女子走了进来,她眼中带笑的看着痛的撇嘴的苏穆涵,道:“呦,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伤还没有好就开始闹腾了。看起来精神挺不错的嘛。”
苏穆涵愣了愣,看着她,“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她不记得峨眉有穿和服的女子啊,而且这和服的样式实在是很像那个他们一直追查的妹妹头的和服女子。她心中有一个想法浮现出心头,不会的吧。她吃惊的看着来人。
女子捂着嘴笑了笑,“这里是阴阳店,有人专门委托我照顾你,所以你就安心在这里休息吧,伤好之后我会送你出去的。”
“不用想从这里逃出去啊,这里可是一个异空间。你如果瞎闯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可负担不起呢。”女子伸出青葱食指摇了摇,认真的看着她。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白行简呢,他人呢。”苏穆涵左看看右看看,没发现其他人的影子,“还有,那个你认识一个……留着妹妹头穿着和服的女子吗,哦,她穿的和服和你的很像。”她停顿了一下,觉得应该冒些风险问这问题。
女子斜倚在了贵妃榻上,浑身透着股慵懒劲,她一手拉过自己的头发绕在食指上把玩,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说的应该是最近被降级的那个了,好像……好像被赐名为妖姬了吧。被一个叫月姬的花妖给顾走了,是不是这个?”
苏穆涵立马点头,看来是了,他们一直要找的店就是这个店。她心里难掩激动。
“那个,你们能不能找人?”
“能,我们无所不能。就是你要仙人我们也可以弄来。”女子向她抛了个媚眼,只是那眼神非常平静,看来她并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苏穆涵一时震惊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女子见此咯咯的笑了起来。
东方星月将白行简归置好后就马不停蹄的去自己的师傅-掌门那里,他急需要探听消。从那个长老说的话来看,师傅一定是知道这个神秘的店铺是怎么回事的。但让他更在意的事长老说,苏穆涵一定会没有事的,难道这苏穆涵和那个黑袍人有什么关系不成?他越想越觉的老者透露的意思是这个,他的眉就皱得越紧。
峨眉山下的少女失踪事件可是和这个神秘的店铺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