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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嘴,心里堵的满满的,但习惯伪装的表情已经笑脸灿烂,“真是太好了,有了你,就有了欧阳教授,我以后在外院可有靠山了。”
雪敏终于也开心的笑了,嗔怪着说,“你还要什么靠山。”
两腮上深深的梨涡里,盛满了蜜一样的甜,颊上泛出胭脂一般的红晕,那是心灵还没有受过玷污的少女才会有的害羞,只是因为那不可言说的美妙感情。
从不会感伤的心莫名抽了一下,我想说,雪敏,好在奶奶重男轻女,你没有资格继承卫亦,能好好的在千玺博物馆做一份普通的工作,否则,你的生活除了忧郁,还会变的更加沉重。
我看着她娉娉婷婷的身姿消失在楼宇间,再也装不出来一丝轻松,欧阳文非,丑石上的22。
自从回到寝室,林元便一直盯着我看。
“席莫,你为什么不想让秦兖州看见你姐姐。”
我认真回答她,“时机未到。”
“席莫,我觉得你不只是席莫。”
我送给她一个飞吻,“那是自然,姐们,我的身体里还住着一个人,要不要我划开肚子给你看看。”
她过来踹了我一脚,“少恶心了。反正你是谁,又不****事。”
我让阿芽帮我整理James文的资料,自己一个人在校园里晃荡,秦兖州去澳大利亚写生,收获颇丰,忙着在画室里整理所拍的照片,他说我可陪他,可惜我对他的夕阳、沙漠、袋鼠、考拉都不怎么感兴趣。
我心情不好,又吃不下东西,便一个人在校园一直晃荡到午夜,从校园依稀有人影到既没人影,也没鬼影,气叹的简直要将天都吹破了。
在我又一次张开嘴,刚想叹气的时候,听到傅天琊很不耐烦的声音,“你又怎么了?三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吃惊的四下打量,“我不就叹个气吗?又没哭,这也能吵到你,这校园是你家的吗?”
“你是没哭,但比哭还能吵死人。说吧,又怎么了?”
我拧紧眉头,凑到他跟前,又叹了口气,“也没怎么啊,就是心情不好。”
“和秦兖州有关系吗?”
“没有。”
“胖墩,很不好意思,你心情不好这事,我帮不上忙,回去睡觉吧,说不定睡一觉,第二天醒来心情就好了。”
我真想踹他一脚,这种精神胜利法,他自称神的存在也能拿出口,于是我很不满的嘟哝道:“你平日里就是这样打发信奉你的善男信女的吗?他们跪在你面前虔诚的求你,城隍爷,我家穷的就差拿土坷垃擦屁股了,求你老人家显显灵,你就跟人家说,”我双手推着他的胸,压低声音,眯着眼皮装庄严,学他的声音说,“回去吧,回去吧,睡一觉第二天醒来就好了。”
傅天琊瞪着我,脸上写满“你知道自己有多烦吗”,但他到底是“神”,神的涵养还是有的,神的气魄肚量也是有的。
“那你说,怎么办?”
我伸出两根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第一,我在这里继续叹我的气,你老人家回去,用棉花堵住耳朵继续睡觉,第二,你背我在校园里走一走,我心情好了,就回去睡觉了。”
他恨我恨的牙痒痒,举手做势要打,我忙抱着头蹲到地上,大叫着说,“你可是城隍,是神,慈悲为怀,普度众生,神是不可以欺负人的。”
半个小时后,我趴在傅天琊的背上没有目的的闲逛,那感觉就好像睡在墨西哥农庄花园的棕绷床上,渐渐的几乎要昏昏欲睡了,一边嘴中迷迷糊糊的呢喃,“傅天琊,傅天琊??????。”
“傅天琊,你应我一声能少块肉吗?”
“嗯。”
“傅天琊???????”
“嗯。”
“傅天琊,我漂亮吗?”
“嗯。”
“可爱吗?”
“嗯。”
“聪明吗?”
“嗯。”
“你爱我吗?”
“嗯??????。”
接着我“哇”了一声,从某人温暖的背上重重跌在地上,跌的四脚朝天,我没去揉跌疼的屁股,而是双手捂住脸,泄气的说,“原来被神爱是这个样子。”
我猜他是想过来踢我两脚的,但他只是默默盯了我半晌,什么话也没说。
我一咕噜爬起来,讨好般揪住他衣襟,对他笑了又笑,“我瞧你太严肃了,跟你开个玩笑唻,你还记得吗?你叫我不要自作多情,打扰提供帮助的人,不要把怜悯当做爱,我怎么可能忘恩负义了,你说了?”
他怒火三丈,“滚回去睡觉,我真是欠了你的。”
秦兖州家举办宴会,秦兖州说,他想带我参加,顺便介绍长辈给我认识,我笑的脸上的肉都酸掉了,有些诚惶诚恐,“我考虑一下好吗?毕竟这对我来说太突然了。”
他柔和的目光落在我眼睫上,轻轻一叹,“我知道,我等你做决定。”
James文说,江北三大世家举行一年一度的年会,他需要一位助手外带女伴,希望我能陪他出席,我垮了脸,很想哭出来,我告诉他,我要陪秦兖州,他可以找别的女孩。
他凝着如深潭般的眸子,微微笑了笑,接过我整理好的资料,蹙着浓长的眉,幽幽而叹,“席莫,你真的认为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吗?还是你也觉得席氏的眼光向来是不错的,”
我抬起头,脸上不由带上职业微笑,轻轻的说道:“我一直感激教授对我格外垂青和照顾,前几天才发现,教授这样照顾我,原来是念了私情,”
他目中微微一怔,“你,你说什么?”
“我的姐姐雪敏啊,她不是前几天才来看过教授吗?”
他笑了,“我倒忘了,雪敏出身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