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看来柳叶是完全没把事情告诉凌芸,那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是啊,你不回来我这不是睡不着吗?现在好了,要不先洗个澡?”
凌芸一脸各种感动的样子,小奴越看越觉得不告诉她真相是个明智之举。
书房~
“回来了怎么也没找人通报一声。”
“臣此次是自个儿独自回来的,之后的事已全权交给了副将。”
闻言,皇帝似乎也并不恼怒,只道:“哦?这是为何?”
“是天胥任性而为罢了,皇上若想要处置,天胥绝无怨言。”面上的确是摆着无畏的模样。
皇帝却是摆了摆手,道:“罢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明日朕会声明是朕下了密诏让你回来。此次又是大功一件,无须为这些小事折了兴致。”
“多谢皇上。”
“好了,如今御书房内也就只有你我二人,天胥,皇后之事你是怎么看的?”
帝天胥基本也猜到了皇帝会问些什么,“臣在外已有数月,对宫里的事知之甚少,恐怕无法做出合理的判别。不过皇上既然迟迟没有发落,应该对皇后之事还心存疑虑,何不再调查一阵再做决定呢?”
“这事如今都快成朕的一个心病了,如今将此事交给了游昊天与邱相,可这二人也是没个准信。若是枕边人心怀异心,甚至一心想要你死,这才是最可怕的,朕也决不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皇后娘娘已经拥有了后宫最高的权利,她又何必对皇上心存歹念呢?难道还有人能给她更高的尊荣吗?”
“若是皇后自身自然是不至于,怕就怕在是有人在幕后操纵一切,贪得无厌!”皇帝这般说着,眼眸的阴鸷亦是突显无疑。看着与自己极像的眸子不由冷了几分,而皇帝似乎也未察觉,继续道:“如今这后宫实在太乱,若是不乘此好好整顿一番恐怕会影响到前朝。”
帝天胥只是静静的听着,冷着脸似乎也在想些什么。
“天胥?”
“是,皇上,臣需要几天的时间把事情给弄清楚。”
皇帝闻言,也没多言,点了点头,也算应允了。
深夜的皇宫异常的静谧,只是在多少个看似安逸的夜晚却都在经历着世界最残酷的事。这个金雕玉镯的宫殿的确如它本身一样,璀璨却也冰冷。她也曾经如此吗?抚摸着每一块冰冷的宫壁,无数的怨怼与痛苦只能往肚子里咽。
也许没有女子能受得了宫闱的这些事,能真正活得精彩,傲视天下,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个纤细的身影。如果她当时也有她那么勇敢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
兴许昨天是真的太累了些,小奴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时已经没了凌芸的身影,似乎不管多累她都能坚持早起的习惯。
说来她这个师父还真要汗颜了……
“你终于醒了。”
这个声音是……“帝天胥!”
小奴一个翻身直接下了床,“你怎么会在我床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帝天胥是和衣而睡的,好吧,除了那件外衣。见小奴下了床,他也一跃而起,随手将挂在一旁的外袍穿在了身上,“我在这儿一夜了。”
“不可能,就算我睡的再熟,有人在旁边还会不知道吗?”
“我点了你的睡穴。”说着,继续整理起了他的外衣。
哈,简直了,睡穴?小奴在一旁却是哭笑不得,她怎么就没去学点穴呢!
等等,一夜都在这里,所以……“凌芸呢?”
“她很早就走了。”
“我知道她走了,她有没有看到什么?”
“这样小一张床,想要不发现才难吧。”
的确,她问了以个白痴问题,凌芸自然是看见了,以她的性子就算是看到了估计也不会‘打扰’吧,她几乎能够想象一会儿她那张八卦的嘴脸了。
大清早的她真的不想发火,真的不想。
“帝天胥!你什么意思?你昨天不就走了吗?现在这算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爬上我的床,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再表现的你好像对我有意思一样,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就别再给我乱放屁!”
对于小奴的控诉帝天胥显然是愣了一下,不过隐隐的好像有些……高兴。
“谈完事夜深了,就在你这儿逗留一会儿罢了。知道你累了,怕吵醒你所以点了你睡穴,至于你最后说的……我无言以对。”
什么叫无言以对?他是承认自己没有勇气还是在承认他对她有意思,还是说他就是不想多解释,一切于他而言都无所谓。
“想不想知道躺在这床上一整晚得出的结论?关于你对我的最后一条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