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不就行了,我干嘛要去啊。”
“你不去我怎么给你疗伤?”
“行了,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
帝天胥却当作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的往前走着,手上的力道却是没有丝毫减弱。
“帝天胥!”小奴无奈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可以顾虑一下别人的感受!
乱云本是想说再外面等着来着,结果看到的便是这么一画面。
他能说他现在很想撤吗?
帝天胥停住了脚步,“乱云,你先行回去,今日之事,你自己去领罚吧!”
小奴听着却是极其不爽,“为什么要领罚?是我要他陪我练剑的,这是我的锅凭什么要他来背。”
“地宫有地宫的规矩,他连剑都收不住,难道不该受罚吗!”
“那是你地宫的规矩,他现在是我的教练,错在我,况且当时那情况怎么可能收的了剑!”
眼见如此,乱云开口道:“姑娘不必说了,是属下失了分寸,太过沉溺于胜负之中才会让姑娘受伤。主子要责罚属下也是应当的。”
“好好好,你们一个愿打一愿挨,我还能说什么,不过之后你可得好好养着啊,我还指望你继续教我呢。”
“这……易姑娘,既然主子回来了,还是由主子亲自教授比较合适。”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怕我呢?”小奴与乱云这么一来一回的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是个什么状态了。
看着自家主子越发铁青的脸色,他比刚才还想撤离好吗?
“主子若是没什么吩咐乱云就告退了!”语罢,乱云真就仓促逃离了,他是真的完全不想参与到这两人的争执中啊!
“我要乱云来教。”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觉得那样自在,你总是管东管西的。”
帝天胥又是一阵静默,对于小奴的控诉完全不以为意。
不一会儿,两人便到了地宫,反正不管来几次这里的构造还是让人猜不透,据说这是帝天胥自己设计的地方,不得不说,也只有他那种智商才能做到这地步了。
“易姑娘!”
“水灵?”
“我正巧要出地宫办事,没想到就能遇见你……们”这话一出口,似乎还带着笑意。水灵本能的就觉得只要小奴留在地宫便少不了会有热闹的事发生。尤其每次看到自家主子吃瘪的模样……。可惜她现在要去办事。
与水灵数日未见,她的性子似乎是一点也没变。不过……好吧,她承认现在这造型的确有点……
“帝天胥,都到了,现在可以放下了吗?”
“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大抵是看出了小奴为什么这么说,转而看向了一边的水灵,冷言道:“要走赶快,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是,属下这就告退了,免得打扰二位。”这下一句话基本是边跑边说的,想来她也是不想接收帝天胥的杀人目光。
“你的手下一个个的都很怕你?”
“这世上唯有你不怕我。”
“这可不一定,师父,文骁,哦,还有水灵,我看他们都不怎么怕你。”
“至少你是第一个被我抱着还话那么多的女人。”
小奴微微挑眉,“哦?你抱过很多女人?”
帝天胥却愣是没给小奴一个答案,只是径直往地宫里头走着。
卧槽!所以真的抱过很多女人?!不带这么吊胃口的!
带着各种不爽的情绪两人再次来到了那间房,嗯……她睡过的房间,他压过她的房间?貌似这么说的确奇怪了些。
帝天胥将小奴抱到了床上,看着那镶金的床沿,不由竟想起了那一夜的相处。
看着帝天胥进进出出的,手里不时便多了些药瓶。
“你今天贸然把我带到这里来凌芸还不知道,晚了她会着急。”
“放心,晚一些自然会把你送回去。柳叶那边我也交代过了,凌芸今天会训练的很晚。”
边说着,帝天胥坐到了小奴身旁,帮她处理着适才掉落时被树枝擦到的伤痕。
处理完后便将两个药瓶递到了小奴手中。“一个内服,一个外敷。”
外敷?小奴下意识往自己身上瞧了瞧,今天虽只是被剑鞘所伤,可那剑鞘的刻痕本就密集,又是乱云全力的一击,自然是会留下些烙印。而这个位置……好吧,还是她自己来比较好。
小奴接过了两瓶药,而帝天胥也很识相的出去了。
帝天胥关了门,便朝着另一个屋子走去。
有人早已在那儿候着了,“主子!”
“他已经知道了?”
“是!属下办事不利,望主子责罚!”
“罢了,这事也瞒不了多久,我换身衣服就回宫。”
他早知道这一次回来形势与之前又是大大的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