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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海贼猖獗,别无他术;只是巧用吾民,在福海者劫而用之,在南海者恩而收之。劫者易除,收者难测;而皆有夺之之法,总不出于用海上豪杰鼓用渔船一着。当芝龙初至时,能捐数千金以收彼中渔船,令其魁自统率,与兵船相为经纬,则我得其用,贼不能收矣;何待远调兵船以尝寇哉!盖以土人而敌土贼,知其气力所极,伎俩所短长,足以相当。又彼中饥贫、广粟不来,总以贼故;乘其愤而鼓用之,是亦一助也。若福海之贼,初至亦只数只;掠船既多、分〈舟宗〉益众,遂至数十余只,飞哨出没,捉人取赎,海人不能营生。其实,每船不过真贼数人;只是渔船无铳,故为所并耳。今若用海上豪杰乘渔船不能营生之愤,鼓之杀贼,乘夜飞渡,出贼不意,必可成功。正恐此法一行,贼且先遁。何也?贼之虚喝,不能当我实愤也。往贼尝有言:『我不畏兵船,只畏汝「兄弟兵」。——「兄弟兵」者,渔船、商船自相为也。况今公帑匮竭,补造兵船亦难。即有补造,夙弊难袪,不能如海船之坚;召补水兵,不能如渔民之惯水,仍旧不得实用:孰如参用渔船之为愈哉!参用渔船,必须用海上豪杰自相统率,人乃乐从;若分配官兵,不惟离心,必至误事。何也?彼不成为「兄弟兵」也。故以豪杰而借用兵船、资其火器则可,以兵官而分配渔船则不可。收我渔船不弃以资敌,结我渔民可惜以代兵,用我豪杰可鼓而为将:此所谓夺之之法也。

福建安危,只视漳、泉;漳、泉饥则盗贼广,漳、泉乱则各府危。今闻漳、泉一女易米数斗矣,恐益弃为盗贼也;若稍通米禁一路,即为收民之法。乱而后图,费且益广。

狂瞽之言,自知无当;临楮不任主臣!

福海事

海政坏极矣!姑勿论漳、泉,即福海往时五虎、小埕寨游出汛,率至东涌、东沙、竿塘,南则东西洛,皆有兵船来往守之,故贼不得长住;今止泊海边,明以汛地予贼矣。往时贼劫船止在海洋,少有登岸者。去年且上黄崎、北茭、奇达、五虎门沿海诸澳,攻堡杀人、抢畜烧房,偏于寨游近处肆毒,明示无畏;又睥睨内港壶江、馆头、琅琦诸澳,张榜索银;又遣贼徒坐澳头柴贩船以出,此直在省城重门之内:而猖獗如此矣。往时贼索「报水」、劫人取赎,岁不过一、两次。今四季索报,如征税粮;前贼既免,后贼又索,不啻鱼肉。且择其强壮者为用,择其船之完而能飞者加橹为哨;劫船既多,分〈舟宗〉益众。每以四、五贼分统数十被掳,不与手持寸木,不许交语;颜色稍异,立刻见杀。逐船不获,大棒破顶;被掳赎回,大率皆死。其留人索赎者,必条物件,遣贼徒监买以出,无敢言者。寨游失事不敢报;甚且兵船为贼得,以银与火药遗贼赎归:故贼益得势也。

夫祸莫大于习为固然,变莫变于久酿而恣其毒。今民以纳贼为固然;贼以索赎「报水」,因船于我、取人于我为固然;兵船以泊海边、让汛地与贼,劫人不救为固然:任其肆毒。岁酿一岁,则沿海数十万生灵,其不尽折而入于贼乎!何也?海民恃海为生,今海为贼据而兵船不问,则民之死命制于贼矣;民之死命制于贼,何所不从。此非贼强而我民弗敌也,无铳也;又非贼众而兵船寡也,船非船、兵非兵、将非将也。何以谓之船非船?夫船者,将与兵之所托命也;船坚则足当风涛,乃敢出洋捕贼。今所委造船者非托命于船之人,所领船价经历多门,其实为船用者不过半价;至使捕盗借贷贴造,而归派于兵。夫以非托命于船利害不相关之人使之造船,又历扣而半其价;船能坚乎?以故民船二寸一钉,兵船间尺一钉,或用南钉、或用半钉,或絮隙而不以网丝,甚且钉参竹、油参沙;钉力既稀,胶灰又滥。龙骨所以为干也,短则易飘;板底所以为载也,薄则易脆;篷所以受风也,参以篾囊则易折;镇索所以定舟也,不以竹皮为筋、纯以篾囊则易断。其它杠具,率多苟且:其敢出当风涛乎?此所谓船非船也。何以谓兵非兵?水兵月粮,出汛九钱耳;把总扣一钱二分。哨官捕盗请粮,队长皆有扣,又有出汛风篷、照夜长烛、打醮做福诸费之扣。有委官放粮,长夫程仪折席之扣;有放粮过期,兵士缺粮、借银纳息加五之扣。又有上司差官差役查船、查兵、查器,送礼使用之扣;多一查,则多一扣。如新船贴造,少者各扣八、九钱,多者扣两四、五;如旧船不及十二汛而坏者,算汛扣陪:则是新旧船费皆出于兵也。且将领到任有扣,祭江、霜降有扣,督府水标春汛、冬汛常例有扣。仅仅九钱月粮,扣去许多;得到兵手,能几何哉!故非穷丐极无聊赖之人,孰肯当水兵者!彼名为水兵,实不谙水。且有各衙门寄名食粮者、有捕盗包兵自润者,十名之兵,率虚三、四。每船除贴驾外,不过水兵十五名耳。以至无聊赖、不谙水之人,数又无实;敢出而当贼乎?此所谓兵非兵也。夫兵非兵,与无兵同;船非船,与无船同。且将又不识水,自兵部除来者,既不辨其宜水、宜陆;自军门标下补出者,又不辨其宜水、宜陆:往往以纨裤充总,以生不见海之人充哨、充捕。一出外洋,七魄无主;足且不能立,安能杀贼!是有将而无将也。无兵、无船而又无将,直以海予贼、以民委贼耳。贼安得不生心大肆,日益日进,出入内地如入无人之境乎?如此不已,闽其危哉!何也?火之初发,盆水可灭;及其燎原,焦烂难救。夫芝龙初起,亦不过数十船耳;当事不以为意,酿至百余。未及一年,且至七百;今且千矣。此莫非吾民;何以从贼如是之多?我弃之,彼收之;我驱之,彼用之。我兵非兵、船非船、将非将,彼善用我人、取我船、掳我将。乘我遏籴饥荒,而以济贫为名;故归之如流水也。今日福海贼亦无几,而海政不修,委民于贼,坐视其死,势且燎原矣。呜乎!戒之哉,毋使芝龙之祸复移之福海,拱手以听其糜烂而莫之救也!

米禁

福建治乱,视乎漳、泉。漳、泉饥,则盗贼众;盗贼众,则福建乱:此必然之势也。福建上府多山,而沿海郡邑田多〈卤戌〉而少收;故上仰粟于上俯,南仰粤,北仰温、台,从来如是。漳、泉近粤,故粤粟、上府粟聚于洪塘,温、台粟聚于沙埕;福海民资以贩籴无阻者,此固然之事也。论势,则漳、泉不可使饥;论事,则海民不可遏籴。自南贼炽,粤粟阻,漳、泉饥;庆石、猴屿海商之贩粟而南者如织。不重禁,则虞内竭,故虑根本者请禁,又请以接济禁。于是乎罗之于洪塘,又扼之于闽安镇;以镇外,即海也。而镇外闽县、连江、长乐、福清沿海数十万生灵,缘此遂病。何也?概以「接济」目之也。

愚以米可禁,而以「接济」为名则不可。何则?接济之罪,与盗贼等,获则宜杀。今不杀而没其粟,使诚接济耶,不杀犹为失刑;使非接济而悬以坐之耶,没粟犹为非辜:其不可者一。夫以接济禁而以没粟罚,不过欲绝其贩耳。不知商逐厚利,不吝重费,百计营出;或贿委官、或求分上批准。批放者不绝,放者是则禁者非,准者是则禁者疑。且上人何以知准者、放者之不为接济乎?其不可者二。夫所谓接济者,于贼所获之,必有左验,乃可行法;今或于洪塘、或于内港、或于乡村,不问真否,无不为哨捕、差役、委弁、委官关津所持,至使穷秀才亦歆其利而请为哨。古人禁酿具,君子笑之;今亦类此。商贩行贿而得出,海民嚣嚣而待毙;同一赤子,而弃外如此,恐非仁人之所忍也:其不可者三。此风一倡,穷山奸棍无不藉此骗人。负贩小民以鱼易粟数斗,遇即夺之,徒手涕泣而归。罗源、古田、福安、福宁大户有积粟二、三年者,亦为奸民所制,不得粜。不能禁奸而以生奸,不惟贫民苦而富者亦病:其不可者四。或曰:军门有「二、三十担准放」之令,足以通海民矣。不知海民至省,近者二、三百里,远者一、二千里,往来烦费;仅仅三十石,处处查验,费多而粟加贵矣。且以数十万生命而限担以出,即使数米而食犹为不给;而曰以此通海民乎?其不可者五。夫禁于洪塘,犹曰虑根本也;而沙埕北粟与闽何与,而亦禁之!至使寨游兵船动以「接济」为题目,其害不可胜言。禁于洪塘、又禁于沙埕,禁闽粟、又禁北粟,令民何所措手足乎?其不可者六。郑芝龙之初起也,不过数十船耳;至丙寅而一百二十只、丁卯遂至七百。今并诸种贼计之,船且千矣。若曰禁接济以绝贼饷道;饷道绝矣,何以一年而贼加十倍乎?岂非驱吾民以与之耶!彼以恤贫诱人,我以禁粟驱民,此芝龙诸贼所鼓掌而笑也。率此不已,闽且为墟;而何有于闽安镇内之人哉!其不可七也。

或曰:『子欲弛禁欤?如根本何』!曰:『吾正虑根本也。吾郡米粟多出上府,而邵武粟乃自新城、广昌至,得利则流通;禁严则止。而上府之粟且不下,是自绝其源也;是非根本虑乎?福郡沿海数十万人,亦根本赤子也;今上籴扼于闽安镇、北籴又扼于兵船,食者民之所天,持之急则乱,恐难收拾:吾之所虑乃在此。昔张咏在杭,值岁饥,获盐贩数千人,悉纵之;或以法谏。咏曰:「使此辈作贼,不知何如能收」!蔡齐在河北,值饥,许民贩盐自活;河北以宁。古人弭乱,岂在羽檄飞驰、生民涂炭之日而后戒哉!度其必至之势,审乎利害之分而豫为之处,法有所不问、衅有所必窒,惟恐民散而为盗,况为厉禁以驱之耶!今子之所图,近在城郭;而外弃海民,委之于贼:掩耳冷心,禁绝生命;海已焚焦,恶人言贼。贼尚在远,〈忄间〉然登陴省城,军民几乱;忧根本者,固如是乎?吾以米当引其所自来,奸当察其所自往;厉禁则上米不来,而下且多漏。不如明令海商告贩,给文以往,取彼回文为验;无回文者必法,则其往有数、其来可稽,可以示德于南人,而他奸亦绝。何至遏籴仓囊,殃及吾民也哉!语曰:「皮之不存,毛将安附」;此言良可思也』。或曰:『军门近招南商,给票籴于上府,何如』?曰:『无益也。南商籴于上府,溪道远,烦费;给票往返,不下月余。南民从釜底望粟而令饿以待之,莩矣!且上府粟是吾郡海民利,而以予南人,不便。不若开沙埕禁,以北粟予南人泛海,便;又不如听海商贩往,尤便。其事简径而法制不烦,闽可苏矣。不然,既不能驱除盗贼以还粤粟于漳、泉,又不开一路以通海贩;徒以万姓性命,刻担刻期处处把截,以为差委、官役、衙门、地棍奸利,无益于防奸而乱且日益矣。此亦究心地方者,所宜知者也』。

夫黄巾、赤眉,乘饥而起;我朝刘六、刘七,因饥收众:前事较然矣。黄萧养乱粤,广城昼闭,几危;约制严密,军民汹汹。及杨公信民至而开门谕贼:凡为萧养挂误,投兵归农者,听出入自便。盖示一出,降者日数千人;萧养擒矣。今欲除贼,先散其党;欲散其党,先恤其饿。更于漳、泉百姓所最疾苦处,先为挈出以感动之;庶乎党易散而贼可孤,扫除之有日矣。吾以望夫今之为杨公者焉!

福宁海事

闻之同年郑玉沙曰:自万历癸酉福宁烽火寨失事,始募建宁人千名为左、右营。至壬辰,奏复参将,又立浙兵一营;海则添设嵛山、台山、礵山三游。兵加矣、船众矣,宜乎山海无事;而海无安枕者,以债将、剥兵驱之为盗也。

盖北路水兵多系临汛招募,每兵揭债四两,充为拜见圆、月粮耳;而月粮九钱,除扣杂费外,多不过五、六钱,以还债息且不足,安能果其腹哉!然使长得为兵,犹可隐忍;未及数汛,复汰矣。负债下班,计无复之;不得已,去而为盗。彼既稔知港屿险隘与海村民家贫富,随意剽掠,招集无赖为之内应,号为「海上齐王」。凡渔钓者遇之,轻则给票令赎,重则身首异处;沿海俱不聊生,职此之由也。况近年游营多系武科,钦依名衔与防馆本州岛分庭抗礼:冒粮既多,役占又广,出入仪从,体过都阃;谁肯披坚执锐,履汛地为民御侮乎?稍拂其意,挑众为难以求必胜;无论齐民受害,即青衿亦受其辱。今又借宪禁接济,骗银煽害;有赂则奸贩扬帆,无赂则闾阎枵腹。其间拘留报州申道者,皆不遂其吓索也。禁籴原以为民,反以害民;设官原以禁盗,反以为盗。凡事如是,欲求江河晏清,其可得乎!

黄中丞勘功揭

为直叙前抚倭功,以昭遗烈、以明公道事。

照得沿海苦倭,其来已久;彼势张则地方糜烂、我策得则俄顷收功,其固然耳。忆自万历丙辰奸徒构倭,栖泊东涌,张声作势,上下震惊;城门为之昼闭,侦使又被挟归。中丞黄公赫然震厉,特起宁国废将沈有容于家,属以水标治兵练器,振法周防;于是我武维扬,先声远震。次年,侦使送归;道、参出抚,倭皆崩角弭心,不敢有他。惟抚御之有方,虽凶残而惕息。何物桃烟门者,将倭二百,杀掳浙兵;突入闽疆,夺我渔船,掳我渔户!幸触舟于东沙,犹修〈舟华〉以肆毒。公念海多飓风,又多礁石,围久则恐损我舟,战速又虞彼困斗;遂假沈将以便宜,听其从长而絷敌。故得乘机用间,碎其续到之船,尽沈于海;孤其望救之路,诱令就擒:生絷六十七倭、水捞二级以报命于幕府。孤豚入笠,永无奔突之虞;半镇不遗,坐得万全之胜。自是倭酋丧胆,入犯无闻;非公神武,孰克除凶!独惜功疏纔腾,制归悲怆!虽蒙勘功优叙之旨、兵部覆勘之行,而公以劳悴陨身,前事永阁矣。故使遗孤叩阙,再核厥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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