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样,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哦,对了,食物,食物,缺的就是食物。看着这张画,若是一个活泼的雀,何不是一种残忍,若是一个调皮的兔,何不是一种凶残。
她想了又想,看着那树木和灌木中,最后咬了咬牙狠下心来,画上了一头已经闭上眼睛的羚羊,或许,这样才引来了孤鹰,还有闻着味道而来的狼。
仔细的端详,还是少了些什么,远远的,好似很空旷,她皱着眉头想了想,用点山来点缀可否?来条河添色可否?最好是能现出山的高大无尽,能听到潺潺的水在欢快的流淌。
拿起手里的画笔,贼贼的笑了一下,然后偷偷的在山脚下,某个地方的一个的洞穴外,添上了一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山鼠。又在快到河的尽头,添上了一条盘旋在水草上的蛇。她想是否该在那颗最大的树上的树洞里画上一只熟睡的猫头鹰呢,好,就这样了,不能再多‘画蛇添足’了。
封海儿作完画,这才目光撒向其他地方,这才发现院子中间早已站立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一直忘记说了,在某些方面,她其实是排斥蝎的,虽然这个人曾经帮过他们,可是她内心总是莫名的抵触。
蝎,从醒来的那一刻,看见熟悉的地方时候,不由的苦笑了一声,他终究选择了这种方式,揭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若是曾经,他何曾屑过。
没有多余的目光,封海儿就收回了视线,本来赏心悦目的画,一下子就变得了枯燥无味,这就是她不愿意作画的原因,也不愿意写作的原因。
蝎依旧站在中央,他知道她看见了他,只是,不说便如不见,而此时,他殷勤的希望有一个人,能听听他内心的话也是好的,冥冥中他就是愿意相信这个三番五次躲开自己的人。
若是封海儿知道他这般想,肯定会大呼冤枉,当然可能也会感叹,他们中间的这份孽缘。但是以后的事,让她不由得感慨造化弄人。
人就是这样,谁与谁的缘分,好似都有一定的定数,封海儿站楼上不想动,她呆呆的看着画里的东西,每一处景和动物,都有一定存在的理由,看到这,她不由得叹了可口,好似有一种身不由己的陌生的感觉。
蝎一直站在那,他在等,又或许,他清楚的知道,她还存在一份他也说不出的感觉,不过,就算没有,他也会等,等一个无名的救赎,又或者在等一个他执意的理由。
楼上与楼下明明只差那么些台阶,却犹如一道鸿沟,近也不是,远也不是,两人好似都明白,踏出去的这一步,将会影响着以后,一个固执,而另一个希望远观,所以也只能这么任其的僵持。
彭清清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出来晃哒了,这一‘病’之后,她清减了不少,归于那急促的性子,现在也缓和了许多,“咦,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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