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麟看着裹成蝉宝宝的人,看着粗鲁放在自己手心的碗,还泛着淡淡的笑。这样莫名的很温馨,床上的人依旧裹着被子,另一个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书。
可惜啊,总会有人扰了这份和谐,萧寒麟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然后直接让人把人给打发了。
“等,等”,封海儿推开了被子,自己爬了起来,然后大喊,“我就来,我就来”。
卞归月坐在外面的客厅等着,她丝毫没觉得自己是个客人,这个拿拿,那个瞧瞧,封海儿出现的时候,“哎呀,姐啊,你这大忙人终于出现了”。
封海儿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尤为的复杂,若真如自己所想,她是否该,可她知道最起码现在是不能说的,她真的没有想过,曾经那句,帮你瞧瞧她过得怎么样,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人生啊,还真的是意外重重呢。
“你干嘛用这眼神看着我,几日不见你不认识我了”?卞归月随着封海儿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脸,今儿个没化妆,这阵子也没有什么变化啊。
封海儿很平静的收回了视线,好似刚刚只不过是思想开个小差而已,“你怎么来了”。
“你不去看我,我只能来看你了”,说着拿起一个袋子,直接扔了过来,“快看看,好吃的,你看我都想着你”。
封海儿顺手接过,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亦如往常一样的语句,“谢谢”。
这一日,不管卞归月的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封海儿都表示赞同,还有一番‘同流合污’的感觉,卞归月第一个目的地居然是跑马场,第二个目的是射击场,这种反差,出乎了封海儿的意料。
不过谁又没有个外表的保护色呢,全程封海儿只当一个看观,面不改色,不惊不扰,反而引来了卞归月的目光,擦了一把汗,“你这样子,不能说面瘫了吧,上次带彭清清来,把那只小白兔给惊得,哪像你这般无动于衷”?
封海儿把旁边的水递了过去,不说百发必中,但这命中率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有人说,一个人要有所突破,必然受过很重的心伤,若不然就是自特别热衷,她想不出意外,眼前这个人是第一种,受过伤的人,好似永远都不能愈合,便只能转移。
能活出自己的色彩,对大都数人来说在这个世界上太难了,被束缚的手脚很难挣脱命运的枷锁,例如自己,例如眼前这个满头大汗的女子。
“你不错”,封海儿并没有吝啬那份表扬,这样的女子并没有被抛弃吧,或许只是被不小心弄丢了吧。
“海儿”,卞归月愣住了,在她的世界以为,这个人就是这般冷漠,居然还会表扬她,此时,她脸上开了花,那笑容怎么也藏不住,挽着封海儿的胳膊,“海儿,你这是夸我呢,夸我呢”。
封海儿直接无视她,或许因为一份莫名的亏欠,所以可以让她任性,既然心中已经有谱了,当然有拍下几张彩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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