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走的急的路上,此时,到门口了,来人却突地停住了脚步,颤抖的擦了一把汗,这才放缓了脚步,走了进去。
放眼望去,屋内的摆设无声的透出一种罕见的奢华,一切就像是梦幻的王宫,透视着威严,明明很大的面积,却不显得空荡。主位上一个人拿着一张报纸,只能看见遗留的白发,后面恭恭敬敬的站着一个人。
面对进来的人,屋内的人好似不曾察觉,眼皮子都没有抬,倒是显得更加的压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报纸上的内容大概看完了之后,一声沉寂的声音从报纸后面传了过来,“说吧”。
“老罗一家,连根拔起,不知所踪”,站在那四十多岁的人,低垂着的脑袋,手心全部是汗。
这话音一落,全场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古钟敲打的声音,又似刻在人的心中,如同荡漾到了大海上,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下一刻,烟消云散。
“哦?找到了”?不知多久,报纸后面的老者终于出了声。
这么简单的几个字,明明是普通的语气。可站在那的人,额角上的汗,以肉眼的速度冒了出来,惴惴不安,“没”。
“时间”?
“半月前,老罗的家人,断断续续,全部都不见了,我们的人,没发现”,哆哆嗦嗦说完了后,额角的汗珠直接掉落了下来。
“半月?断断续续”?
“半月前,消失了老罗的嫡亲儿子与前夫人,后来,隔三差五的消失,但是我们都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四十多岁的人了,腿颤颤的发抖,好似会被折断。
“老罗呢”。
“没消息”,说完这一句,好似就能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结局,汗珠子溜溜的掉。
“三天,若是没消息,你们也没存在的价值了”,报纸那边传来了轻巧的话语,好似在说平常的话语,没有动怒,却平静的可怕。
“是”,这谈话间,他都没有抬头过,打着颤的走到了门外,他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擦了一把汗,松了一口气,随及想到什么,又暗淡了下来。他们这种人,受惊也够了,享受也够了,真的不知道哪天就那么不声不响的没了。只是到了这一步了,怎么甘心那么轻巧离去呢。
三天,三天,像是压在了心头的石头,生与死就是那么简单,却也沉重。
屋内站在后面的也是个上了年纪的人,看不到沧桑,眼珠子里散发的光芒,那是经历过大事,经历了沉浮的人了,他稍微的低了一点头,“大哥,这件事看来复杂了”。
拿着报纸的人,只是抖动了一下报纸,“这么多年了,翅膀也硬了”。
“大哥,老罗是大哥一手提拔的人,如果背叛的话,他知道后果的,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都带跑,应该是不可能的,难道是”?
“哼,都是些不成气候的东西,真以为我老糊涂了吗”,老者的手指,敲在了报纸上,有节奏的声响出现在这么个安静的空间里。
“大哥,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看来有一场硬仗了”,他跟随多年,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哪能是那么简单的呢,一个成熟的领导者,身边总会有几个如影相随的忠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