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轻语拉着她坐在了另一边,看着大家高涨的热情,她也觉得自己好像个孩子似的,十几个人都那样席地而坐,花也是刚刚他们打闹时在林子里面捡来的野花编的花球,虽不华丽,但胜在精巧,游戏还没开始,几个小姑娘倒是争抢着把玩,规矩也很简单,鼓声停时,花在谁手上,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自选一样。
鼓声一响起来时几个小姑娘倒是争先恐后地将花球扔开,引来众人一阵嬉笑。
这样的惩罚本也是展示才华的一种,多少闺中女子可都卯了劲的想要博个才女的头衔,因此在有意无意地心思下,她倒是运气极好的,临了一次惩罚也没有。她倒也乐得轻松。
秦珠儿可不乐意了,本来是想看花婉言的丑,如今次次给她躲过去啊,想想就不痛快。
“婉言妹妹可是第一次跟我们出来玩呢,花家姑娘可个个都才艺灼灼,本来还想今儿个见识见识,却不曾想婉言妹妹好生谦让,都不给我们一饱眼福的机会。”花婉言觉得无语,不就是想让她献丑吗?说那么婉转干嘛,花家姑娘才艺高了也是人家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比花非彼花。花轻语将她带来时也只介绍说是她的好姐姐,花婉言。那些小家伙便先入为主地想到定是花家哪个大老爷的孩子。花家自是被高高奉上值得交好的家族,花轻语亲自带出来的,定也是个极优秀的。这会儿秦珠儿却跳出来,是想说她是个乡野村姑吗?
“那婉言姐姐就表演一个呗,婉言姐姐这么漂亮,定是极巧的人儿。”说话的是刚刚抢花球的的小姑娘之一,据闻是单太师家的小孙女孙女,单太师老来得子本就对其宠爱有加,独子因着疫病去了后,就留下这么个女儿守着老人,因此更是将单馥视为掌上明珠。
“好啊,馥妹妹可有喜欢什么?”花婉言心里好尴尬,可别太难,姐姐读书少。
“跳舞吧,上一次宫廷盛筵和公主的绮罗香可美了,馥儿好喜欢了,可是和公主不肯再跳给馥儿看。”单馥撅着小嘴不乐意地说道:“还说只给夜无痕看。“说完得意地瞧了一眼秦珠儿,果然,那个没脑子的这会儿脸已经是黑炭了,早听说过圣上有意将秦珠儿许给夜无痕时他便尾巴翘天上去了,还没个准信,就以夜家女主人自居了,却不知,那只是圣上的一句戏言罢了。
听到她这话,花婉言倒是落了心,她是不知道这样的聚会还可以以舞混过去的,对于舞蹈她倒是略通:”好啊,那姐姐就给馥妹妹献上一支可好。“绮罗香,听着名字倒是仙境,不过这里浓郁的绿意,倒也不适合那样婉转的舞蹈,本就没想过会有这个节目,自是不曾带乐师过来,这可为难死了花轻语。
看着少女紧凑的眉头,花婉言觉着有些好笑,不过也挺欢喜她对自己的关心,若一个不好,自己在这圈子里落了名声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