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佐大神棍
自古以来人们面对占卜算命这类东西看法很是极端,第一类人,他们是不管你说啥我都不信,这类人往往是无神论者,他们认为算命这类的东西,就是一种语言技巧,算命者通过察言观色和不经意间的闲聊获得大量有用的信息,最后归纳总结从而连蒙带骗。
第二类人则完全相反,他们已经达到了迷信的程度,他们往往十分相信命运这个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他们认为,人这一辈子有怎么样的经历都已经是上天事先安排好了的,既然安排好了就必然有人能窥探其中的奥秘。
而我们这个王局长恰巧就属于这第二类人,否则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思维自己小舅子变成这奶奶样,早就着急忙慌的送医院了,哪还有闲情雅致在这听别人扯没用的。
王胖子一听眼前这人把自己那点破事说的头头是道,他本能的就已经相信了眼前这个脏了吧唧的年轻人是个身怀绝技的奇人,所以这少年的邋遢造型在他眼中就变得充满了神秘色彩,别的先不说,就说一般人脑袋上能有苍蝇飞来飞去么?
“大师,你看我这小舅子他这得怎么整呀?”王胖子一脸讨好的说到。
自己这小舅子才来这上班没几天,要是让自己老婆知道他变成了个傻子,那还不得跟自己拼命呀,一想起家里那只欲求不满的“老母鸡”王胖子就觉得自己的裤裆冷嗖嗖的。
佐笑凡扫了一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警察小李,摊了摊双手说道:“还能怎么样,魂丢了就找回来呗。”
要说算命啥的王胖子相信,可招魂这东西未免有些太玄了吧?难道人真的有灵魂么?挠了挠自己脑袋上那几根杂毛,王胖子满脸疑问的说道:“招魂?那东西靠不靠谱呀!”
见这王胖子一脸的不相信,佐笑凡眼睛一瞪,指了指在一旁摆弄手机的慕容静雪说道:“她是我表姐,你说靠不靠谱?”
“哦,对对,靠谱靠谱!”王胖子瞅瞅慕容静雪又瞅瞅佐笑凡很是认真的说到。
一旁的慕容静雪听了两人的对话,手机好悬没甩飞出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靠不靠谱跟我是不是他表姐有个鸟关系,看来这王宏盛果然如父亲说的那样,脑袋和肚子里装的都是大粪。
其实慕容静雪不知道的是,王胖子之所以认为靠谱完全是因为他觉得能够让慕容静雪亲自来接的人怎么可能是一般的人物,要知道就连自己这个XC区警察局副局长可都没有那个待遇。
慕容静雪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时间,皱着眉头说道:“王叔叔,我父亲还等着见他呢。”
不等王胖子说话,佐笑凡第一个就不乐意了,只见他赶了赶脑袋上乱飞的苍蝇,扯着嗓子喊道:“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爱心都没有呢,我师傅跟我说了,我们身为道家弟子,理应替天行道,锄强扶弱,帮助弱小……”
叨叨叨……要说这佐笑凡还真是有点本事,就这么一件事他愣是废话连篇的说了五分钟,把自己夸的就跟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一样。
“这样吧,小雪,你先回去吧,等这事办完了我亲自把这位老弟给你送回去,至于你父亲那面我会给他打电话的。”王胖子,可不想轻易放走眼前这个新认的小老弟,如果他真能救了自己这小舅子,那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求他帮忙呢。
慕容静雪思考了片刻说道:“呃……好吧,那就麻烦王叔叔了。”
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在看到眼前这两个人了,先不说这满脑袋大粪的王胖子,就说自己这个表弟,从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一直让她感到十分的厌恶,她可巴不得让着王胖子把这小子给留下呢,最好派车给他送到大西北玩泥巴去。
见慕容静雪转头走了,王胖子小眼一眯很是满意的说道:“还没请教师傅贵姓呢。”
“啊,好说好说,你就叫我佐大仙就好了。”
在佐笑凡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谦虚这两个字,所以他一直都很高调。
“那佐大仙你看咱们接下来该准备点什么?”
王胖子虽然不知道怎么招魂,但是他港片可没少看,里面的道士做法前,都要准备一大堆的东西。
佐笑凡先是满意的瞅了他一眼,随后掰着手指头说道:“准备一副吃饭的碗筷、一把菜刀、一只大公鸡、两根蜡烛,另外给我在准备点黄纸就可以了。”
“就这么多?”王胖子一脸一问问到。
“对呀,不然你以为呢?”这王胖子看上去挺精明个人呀,现在怎么觉得有点傻乎乎的呢,咱又不是在这做导弹要那么多东西干嘛,佐笑凡心里这样想到。
时间不大,这些东西就摆到了佐笑凡的面前。
一听说有人要招魂,整个警局就跟炸锅了一样,这么大的热闹要是不去看看,纯粹是脑袋里有泡,不过毕竟副局长也在里面,所以这些警察只好偷偷的躲在监控器旁注视着屋里的一举一动。
只见佐笑凡拿起那把菜刀,有手指头试了试刀刃的锋利程度后,满意的说道:“东西还不错,我这就做法给他招魂,你记住一会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一惊一乍的,另外给我看好门千万别让人打扰我。”
王胖子点头如捣蒜,不知怎么的他还真有点小紧张。
扫了一眼屋里的摆设,佐笑凡扯过一张桌子把这些东西摆了上去,随后又把窗帘给拉了起来。
“打火机有没?”佐笑凡对王胖子问到。
“呃……没有,我姑娘不让我抽烟。”王胖子一脸无奈的回答到。
佐笑凡一翻白眼心中暗骂到,怪不得跟个娘炮似的,原来还是个怕女人的货。
无奈之下佐笑凡只好从自己的小包里摸出一盒火柴点燃了面前的两根蜡烛。
随后只见他拿起一张黄纸就用手撕了起来,时间不大一个精致的小纸人就出现在他的手中,这纸人撕的十分技术,一看就是经过无数次的实践才能这般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