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样我看你还怎么反抗。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言冰沫身上的礼服,隐藏在礼服下的雪白的肌肤如光一般炸现在男人的眼里,使他的心停不住的悸动。
用力咽了口吐沫,男人俯下身朝那白皙的裸露在外的玉颈吻去,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朝她的身体延伸过去。
整整吻了将近三分钟,男人似乎还不满足于现状,于是一把将言冰沫拉起,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丝发如瀑布般飞跃而起,随风缓缓飞扬。
男人看的入迷了,嘴角露出一抹**的笑,手一点点向她背后那紧扣在一起的排扣伸过去。一担这里开了,那么会是怎样迷人,让男人疯狂的景象?
动一动手指,排扣一一被解开。
一颗。
两颗。
三颗。
等即将就要解开最后一颗子的时候,一阵疾风猛然朝他驶来,接着男人便被一刀刺中了心脏。只是在下一秒男人便倒地死去了。
当言冰沫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越城的秋宅。傍晚,金灿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照射着干净的窗台同时照射着盖在她身上那张洁白的被子。
缓缓睁开双眼,似乎是因为心有余悸,额头上泛出几滴惊恐之后的汗珠。她这是回家了吗?那么她是怎么回来的?回想起来她最后好像被那个男人打晕了,再然后…。她不会被那个男人…。
猛然低下头查看自己的衣服,发现现在她穿的是自己的睡衣,那么谁帮她换的衣服?还有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
“小姐醒了”端着些清粥小菜王嫂面容祥和的走了进来。看到王嫂言冰沫急声询问“王嫂,谁帮我换的衣服”
“当然是我了小姐”
听到回答言冰沫稍稍放下了心又问道“那么我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是谁带我回来的”
“凌晨六点少爷带你回来的”
“季辰哥?”他带她回来的?他不是在医院吗?难道是他不放心她才出来找她的?
“季辰哥现在在哪?”
“少爷现在在书房处理公务”
换上一身白色衬衫,言冰沫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房门口。她想问一问是不是他救了她,还有她想知道想在她到底还…干不干净。
轻轻敲了敲门,在得到秋季辰的允许后她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此时的秋季辰依然是身穿一件黑色的衬衫正在看一份资料,由于手上的伤口还没好所以还缠着纱布。
抬起头看向她,秋季辰冷冷道“醒了?”
“恩”抿着嘴点了点头。想要问他昨晚的事,却见他又恢复到认真看资料的样子,最终没又意思开口,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等着。
这一等便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天渐渐变黑秋季辰忙完了所有的事才算结束。
抬起头看到言冰沫依然在这,秋季辰似乎没有一丝惊讶,没错,他就是有意的。他为她付出那么多,今日凌晨,他刚做完手术她竟然为了那个凌逸想都不想的离开了他。在他离开后他明明可以让手下去找她的,可是由于担心她他还是不顾自己的伤势亲自出门去找。当看到她昏迷躺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礼服也被那男人扒掉的那一刻他仿佛发了疯,眼睛瞬间变得血红,什么都没有想便从手下那里拿过了一刀。一刀便将那个人杀了。
她是他的,只有他能碰,只有他能染指,除了他任何一个其他的人想要碰她或是已经碰了她的话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虽然秋家杀的人数不胜数,但是那都是他手下做的,而这一次则是他第一次杀人,为了她他不惜手染鲜血,但是即使是这样她的心里怕也不会有他吧!
再次低下头整理自己的资料,秋季辰声音冰冷“你有什么事吗?”
搅动着自己的衣角言冰沫低着头,声音诺诺道“季辰哥昨晚是你救我回来的吗?”
淡了淡眼角。他回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抬起头,言冰沫有些焦急“如果是,我想知道我到底……到底…还…干不干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小如蚊鸣。但是秋季辰却听见了,一清二楚。原来她是担心这个,看来她还不傻。
沉默了少许,秋季辰才淡淡道“没有”
听到回答言冰沫放心的呼了一口气,随即面色又有些过意不去,再次看了看秋季辰受伤包扎的纱布,那洁白的颜色与他的黑色衬衣明显对比,刺痛了她的双眼。他受了伤刚做完手术她便离开了他,但是他却依然出来找她还救了她,季辰哥真的待她如亲妹妹一般,可是有时候她总是为了凌逸反驳他,想一想她真的很是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