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将公司的事务忙完言冰沫便打算出去寻找津,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拿起电话对面的苏暖兴奋道“小沫我找到津先生了,我找到了”
“真的?他在哪?他到底在哪?”
“他回国了,而且现在就在越城的呈恩医院任职,你现在去呈恩的心脏科就能找到他”
迅速挂掉电话,言冰沫以最快的速度走出公司然后拦住一辆出租就朝呈恩驶去。根据打听询问她一路来到了四楼的心脏科,想都未想推门而入。只是在看门屋子里人的时候言冰沫愣在了原地。
此时屋子里总共有两个人,一个是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看着什么,另一个是一身紫色的衬衫把玩着桌子上的笔筒的男人在看到言冰沫时露出一抹坏笑。当然那个身穿白大褂的一定就是津而那个身穿紫色衬衫的是沈宇昊。
言冰沫立刻警惕起来,以无视他的态度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对座位上的津鞠了一躬道“津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爱人”
在听到“爱人”这两个字的时候沈宇昊的眼中明显一寒。
言冰沫继续道“我的爱人在他的父亲那里遗传了心脏病,您是这方面的权威,求求你救救他”
言冰沫说完那个津却没有一点反应,一旁的沈宇昊却坏坏一笑起身站到她面前居高临下道“他是不会给秋季辰看病的”
“看不看不是你说的算”
“就是我说的算”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津沈宇昊俯下身贴着言冰沫的耳朵语气邪魅“你知道津姓什么吗?”看到言冰沫惊恐的表情他知道她猜到了于是笑了笑“没错,姓沈,他是我叔叔,你说他会不会听我的?”
话闭,言冰沫绝望的差一点跌倒在地上被沈宇昊眼疾手快的抱住,却在下一刻被言冰沫一把推开“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狠狠的用眼睛割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言冰沫走到津身边,诚恳的劝说“津先生,我不管您跟沈家是什么关系,我只知道医者父母心,您不会放着病患不管的对不对?”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她继续道“您身为医生真的能够眼睁睁的看着病人死去吗?这就是您的医德吗?”
津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他的心也逐渐动摇,可是抬头看着沈宇昊警告的眼神他最终还是道“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不能出诊”
拳头骤然握紧,言冰沫感觉天都要塌了下来,又在那里静默了几分钟,知道是真的没有希望了她浑浑噩噩的离开了那间屋子,在离开前听到身后的沈宇昊戏虐的声音“考虑好了就来找我,我随时恭候”
回去以后言冰沫将找到津的事告诉了宋澄,但是她还是交代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秋季辰。
宋澄知道以后派了好多人去那家医院打算把人劫回来,可是沈宇昊可不是傻子,他早就把人转移到了别的地方,看着宋澄一天一天寻找无果言冰沫再次陷入绝望。
因为太过想念秋季辰,夜晚时分言冰沫打算悄悄去看看他,刚走到距离房门还有一段距离的走廊她就听见一声巨大的像是什么东西翻倒的声音,担忧的加快脚步,当来到门口从门镜望向里面的时候看见的一幕让她的心痛的麻木痛的快要窒息。
病房里面因为心口剧烈的痛此时的秋季辰脸色惨白倒在一片狼藉的地上,他身体抽搐着额头青筋暴起,那死死抠住心口的手也因为太过用力青筋暴起。
门外看着秋季辰痛苦的言冰沫哭的泣不成声,可是她却用力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或许这个时候他最不希望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的人就是她,所以她不能让他发现她。
就这样他在病房里痛苦了一夜而她在病房外陪着他痛哭了一夜。
这一夜他不停唤着她的名字“沫沫”她也在不停唤着他的名字“辰”
“沫沫”
“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