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危急,臣愿领兵受命,抵御外敌。”朝堂之上,卫国统帅沐国忠接受圣上旨意,率众将士奔赴边陲,抵御辽军磅礴气势的进攻。
沐国忠将军回到府中,其子沐容洵立马迎上前来。
“孩儿愿与爹一同前往,征战沙场!”说得铿锵有力,任谁也不敢拒绝。
“也罢,如今你已到了历练的年纪了,带你一同前往也是理所应当。”沐国忠说着挥手示意众人退下,“你去准备妥当,明日便出发,我与彦大人有要事相商,你且下去吧。”
沐容洵正要出房门,其父又叫住了他,“告诉你母亲,也好让她帮你准备。”
彦肃是朝中宰相,向来与沐将军一家交好,如今在这紧要关头与沐国忠商议,无非是确保这一仗能打得万无一失。
“辽军来势汹汹,已快要攻破我西北边陲。明日我率军前去,恐三日才能到达,边陲虽有将士把守,怕只怕……”
“国忠兄,我彦某人虽不曾经历沙场,可对交战之事也略懂一二。如今边防告急,战事吃紧,那辽军虽是勇猛之辈,可却恰恰选择了防守最为薄弱的西北边陲来进行攻打,如若不是朝中有通风报信之辈,那蛮夷之人又怎能知晓?”
“彦大人,你是说朝中有通敌卖国之人?不不不,西北边陲在辽国之南,地势并不险要,易守也易攻,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我今日请你来是有一事相托,还望彦大人答应。”
“是有何事?”彦肃转身回望沐国忠,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行军打仗,我定是要将将士都带走,只是这禁军不由我统帅,常年骄奢淫逸,恐托付不得。我欲留下一精锐部队,由常毅带领,可护圣上周全,你有要事可与他相商。我已嘱托他要时刻留意禁军统帅。”沐国忠言辞恳切。
“国忠兄,你且安心打仗,朝中之事,彦某人定不负所托!”
话音未落,只见一侍女走近房门,停在门前唤道:“晚膳已备好,夫人请彦大人与将军一同前往。”
沐国忠顿了顿,说道:“你且告知夫人,我与颜大人有要事相商,不必等候。”
“是。”侍女应声退下了。
沐国忠与颜大人商议到夜晚时分,也不曾进餐。府中人知是行军打仗之大事,也并未敢来催促。直至话毕,颜大人就匆匆回府了,并未在将军府中用膳。
次日清晨,天还是灰蒙蒙的亮,视线并不太清晰,沐国忠与沐容洵率领着大军就出发了。临行之时,沐夫人在队伍前方送行,叮嘱道:“洵儿,此去凶险,刀剑无眼,你可要当心呐!”
“母亲不必为孩儿担忧,我父亲率领的军队必将凯旋。”沐容洵回头望望浩浩荡荡的队伍,又看向母亲,没有焦虑的神情,却有一丝的兴奋。
“你初次带兵打仗,切不可大意……”沐夫人话未说完,就听见沐国忠打断母子俩的谈话:“夫人不必多虑,我们也应当出发了。”
沐夫人只好将心中的担忧掩藏起来,在这出发之际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愿他们父子俩能平安归来。
西北边陲尘土飞扬,寸草不生,特别是在这凛冽的寒冬里,肃杀的气息掩盖了所有的人气,越发显得阴森森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