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我就不解释了,总之是个很牛逼的人物,这个刘四有个独子,叫刘星。是个典型的富二代加败家子,整天过着玩妞泡妹纸醉金迷的日子。这其中自然干过不少缺德事儿,通常来会所这种人因为其家世的原因,都会自带气场阴晦之物是不敢近身的,可就在几天前,也就是十二月十七号这一天晚上,开车回家后就出事儿了,回家的时候还好好的,就是感觉他喝的有点儿多,就安排家里的佣人晚上在房间里陪夜,却没想到半夜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凄惨的惊呼声,刘四跟家里的两个老婆都赶了过去,佣人吓的屁滚尿流的从房间里爬出来,哭着喊着说出鬼了!
刘四这人黑道出生自然是不怕牛鬼蛇神的,骂咧咧的冲进了儿子的房间里,当看到自家儿子的时候,脸色顿时大变!
说到这里,王刚的脸色也有些不太自然,这让我感觉这件事儿有些不一般,资料上的描述比较有限,只是说明这是个下面解决不了的灵异案件,我当时以为可能是因为家庭的原因不方便走基层官方流程。
王刚表情有些僵硬的说:当时老板瞧见了少爷的手长满了黑毛,且散发着恶臭,而他本人居然很是享受那种感觉,居然还拿着一把木质的梳子不停在梳,嘴里还哼哼着什么渗人的歌。
乍一听这事儿,我感觉可能是这刘星惹到了什么大仙之类的东西,但是听到后面,我头皮却是一麻。
王刚说,他们家少爷的那很毛现在已经长满了全身,基本上已经变成了一个长毛怪,且那黑毛上不时会钻出白色的蛆虫,让人极为恶心的是那蛆虫只要钻出来就会被刘星抓住吃掉,嘴里还发出咯咯的笑声。
我当时一直没吭声,只是说见到了人才能判断。
心里却是觉得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下了蛊,因为只有蛊,才会有蛆虫从体内钻出这种症状,但是没有见到人,我也不好判断。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开到了津市市区的一个别墅区里,在其中占地面积最大,也是外装潢最为豪华的一栋别墅前停下了车。
车子刚停下,就有身着黑西服的汉子过来开门,门口也有同样服式的大汉守在门口,其中一个老洋鬼子站在中间,上来用中文跟我打招呼,通过他的介绍我才知道是是这刘家别墅的官家。
请洋官家这事儿在地方富豪圈子里还是比较流行的,然而在首都一些富豪眼里,这其实就是土鳖心理,人都是缺什么才要什么的。
那洋官家并没有自我介绍,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跟我说明他家老爷夫人都在别墅里等我。
我对此并没有在意,对于我来说,只是出来散散心而已。
跟着洋官家进了别墅,就瞧见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两个女人坐在身边,一个徐娘半老,一个年轻貌美,虽然表面上都是一副焦灼的表情,但是从细眼上能看出,那年轻貌美长的有些像林志玲的女人内心里应该是幸灾乐祸的。
身后站了一排清一色黑西服保镖,我当时差点儿笑出声来,这是请我来处理事情的呢?还是摆场面给我看的呢?
基本的姿态还是要的,起码来说,我也是悬案组的人。
那抽着雪茄的中年人听到开门声,赶忙起身,但是当瞧见我时,脸色却顿时黑了下去,淡淡的说了句来了啊,居然又重新坐了下来,而那位徐娘半老的妇人却赶忙迎了上来,梗咽的跟我说让我救救他家孩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一切我都是看在眼里的,那中年人应该就是刘四,我却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他的心里,难道他不想救自己的独子?
当然不是,我很清楚,他只不过是看我太过于年轻而觉得花了那么多钱上面敷衍他而已。
面对一个痛心疾首的母亲,我自然是不忍心说什么,只是说我会尽力。
直到我走到沙发前,刘四依旧是一副高姿态跟我说话,她旁边的那位神似林志玲的女人看到刘四那番态度嘴角微扬,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却哪怕能躲过我的六识。
我自然将她列为第一嫌疑人,从这个家庭上来说,如果刘星出事儿,最受益的当然还是这个女人,因为她怀孕了。
虽然王刚之前没跟我说,但是她腹部那个小生命的心跳却怎么也逃不过我的眼睛与六识。
刘四皮笑肉不笑的坐在沙发上夹着雪茄望着我说:王科长比刘某人想象中要年轻的多。
我毫不客气的回应道:年轻才有资本。
说话间我朝他身旁那位看了过去,那女人居然朝我微微一笑,暗暗的朝我抛了个媚眼。
刘四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她却装作没有看他。
刘星他妈就站在我身边,赶忙对刘四道:我带他上去看看星儿。
刘四脸色阴沉的恩了一声。
我心里暗自摇了摇头这种人,这种气量估计长不了。
本着最初的心理,我也没去多计较这些,跟着刘星他妈来到了别墅二楼一间最为敞亮的房门前,刚到门口,我就能感觉到透着门缝传出来的阵阵阴气。
刘星妈脸色难看的对我道:王科长,你见多识广,又是官家的人,可一定要救救我的星儿啊。
我朝她点了点头道:夫人有没有觉得刘星这事儿有什么蹊跷?
她连连摇头道:我不晓得。
我听她这么一说,没再问,顿时有些可怜眼前的这位衣着奢华却脸色憔悴的妇人。
出于善良,我让她先离开,让一位母亲看到自己孩子那样,这有些残忍。
她乞求般的对我嘱咐了一些话后,将钥匙递给我,哭着离开。
直到她下了楼,我这才用钥匙打开房门。
屋子里没黑漆漆的,并没有开灯,里面阴气很浓,但是我并没有感应到有什么脏东西的存在。
墙角边上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嘴里居然是在哼着一首曲调阴森的曲子,那曲子我并没有听过,他似乎并没有发现我,我犹豫了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暗暗的按下了录音键,一分多钟后,我将手机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