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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傍晚的杭州古街口,我恍如站在时光隧道的边缘,一脚是已经再也回不到的过去,一脚是无法逃避的未来。这种文化或者说是视觉上的冲突让我无可避免的有些神经错乱。小猫一言不发。我觉得我刚才说的话又把气氛给搞僵了。
自己熬得苦汤还得自己喝,我摩挲了下小猫的脸,然后一把把她揽入怀里。有时候觉得自己嘴挺笨的,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用什么语言。
小猫把整个脑袋都埋在我怀里,良久终于抬头在我胳膊上又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我直咧嘴,我没忍住嚎了一声,周围的人都面带好奇的看向我们。而小猫这回彻底把头埋我怀里再也不肯抬头了。
我小声嘟囔了句:“疼。”
而小猫很干脆的回了句: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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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没有告诉我究竟这三个月她发生了什么,我也没追着问下去,管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最重要的是现在我还挽着小猫的手。让那些牛鬼蛇神都去死!
走到一个银饰品店,小猫拽着我:走,进去看看。
媳妇,我们买个戒指吧。我笑着说
干嘛?
我怕哪一天你跑了,我连个睹物思人的都没有。
行,批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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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觉得美好是一个名词,它生动而形象的告诉我很多关于幸福的感觉。可是故事永远是向着戏剧性的方向前行。我本以为这次除了一点点伤感以外,不会有什么横断在我的面前。可是才艺挽着杨子哲的手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旁边的小猫似乎身体不自主的抖动了下。
我很想装作不认识就这么走过去算了,你们能不能给我完整而美好的一天,非要腆着脸在我面前蹭啊蹭,你属狗的吗?
杨子哲的反应很让人奇怪,看到小猫之后似乎并没有打算过来,甚至拉着旁边的才艺准备躲过我们,可是等才艺看到我们的时候,她先是错愕了几秒,然后就杵在那不动了。
我回头看了看小猫,她的表情也让我很难理解,似乎早就知道她们会出现,只是平静的脸上有一丝丝的阴霾。
我不知道当时我怎么想的傻啦吧唧的冲对面说了句:“HI,才艺好久不见。”
剩下的三个都没有说话,气氛格外的怪异。
而沉默只持续了几秒,小猫走到杨子哲旁边:“跟我回家!现在!”
杨子哲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追着问:“小猫,怎么了?”
小猫没搭理我,逃也似得跑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小猫早已经不在我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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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了很久也没有消化掉眼前的状况,脑袋有些发懵,一切发生的太快,有些反应不过来。
才艺这时候才走过来开口问我:“你还好吧?”
我很想说,你TMD长这么大眼睛看不清楚吗?可是却没有力气去挣扎什么。
我回到住处,才艺似乎没有打算要走,也跟着我回来了,我懒得去管她。甚至懒得说话,整个人的精神非常的压抑,我很想装得若无其事,可是这一次我怎么努力都装不出来。我是一个软弱而胆怯的人。胆怯的连哭都哭不出来。
才艺肯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问下到底是怎么了?谁能让我死明白一点。可是却没有勇气开口,我害怕结果的到来。
晚上十点,手机响了起来,小猫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在哪?”
“我在住的地方,你没事吧?怎……”她没让我说完就接着说:“你来门口吧!”
我起身跟才艺说了一声就出去了,一层楼的距离我似乎想了很多,也似乎什么都没想就走了下去,小猫在一辆出租车上面,看见我下来,冲我招了招收示意我上去。
出租车开始向前,一路上我都没有和小猫说什么,只是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冰凉,似乎因为血液循环不好。这丫头身体也是让人头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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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多了二十分钟,出租车停了下来,我才发现我们又回到了火车站。小猫付完车费之后转身对我说:“我们去买你回家的车票,明天你带着才艺回家吧。”
“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我现在是不是已经算是失恋了?”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我依然倔强的笑着对她说
小猫又沉默了下去,我突然觉得我有些残忍,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因为什么,但我却知道我现在正在强迫小猫来喜欢我。
小猫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我:“我家里人不同意,这个时间估计要很久,调羹,你等了我三个月,你还能等三年吗?等三年我们都毕业了。我们再说这件事情。”
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因为意料之中她家庭不能接受我,还是因为窃喜她最终还是没有放弃我。我笑着又重复了一遍:“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告诉我,我现在不算失恋对吗?”
我说完的时候就看见小猫的眼睛没止住的流了出来,这是第一次她当着我面流出眼泪,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然后说了句:“笨蛋!”
那天之后我就把胸前那块画做禁区,专门为小猫腾出来。我拿手擦了擦她的眼睛:”别哭了,小花猫。”
“你才哭了!谁说我哭了。”
“走,媳妇,了解下以后去婆家的票价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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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票厅的人特别多,我在后面环抱着小猫,也许因为心里负担放下了,突然觉得直到这一刻小猫才真真正正的属于我。我们安静而心无旁骛,笃定将来一定幸福。三年而已,一辈子这么长。
临走的时候小猫又怕我身上钱不够,又去银行取了几百块钱给我,她当时特别可怜的跟我说,她刚才从家里跑出来,然后现在她妈估计急坏了,她的其他银行卡估计已经被冻结了,就这张还能凑合拿出一点钱来。以后估计她得要被软禁了。
我当时听了有一种呕出三碗鲜血的感觉,阿姨咱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你至于这么害怕我把你女儿拐跑吗?还是记恨我把你家好女婿杨子哲哥哥给弄没了。
“我得先回家了,以后我不联系你就先别联系我了,先把这阵给躲过去吧,这次我估计真把我妈给惹毛了,你先忍耐一段时间好吗?”小猫特别委屈的说
“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敢反对吗?”我特别无奈的说:“不过,你不得表示表示吗?”
“表示?表示什么?老娘的钱可全都给你了。”
我指了指自己嘴巴,然后挑了挑眉毛,小猫看完扭过头去:“想占便宜自己来,还让老娘,门都没有。”
她可能觉得我在火车站这么人口密集的地方不会做出什么狂野的事情。我拿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她还特别倔强而挑衅的瞪了我一眼。我想都没想就直接把嘴贴了上去。
三年!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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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有时候只是一场蝴蝶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