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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个吻,我至今没理解它的含义,喜欢?爱?亦或是?不知不知!!
我也尝试过对小猫表白,很悲剧的得到一个非常干脆的回答:不。
不的意思就是说,不可以,不能在一起,我们不可能,不能喜欢我,不用你喜欢,不在乎你如何!
我不知。
我第二天就从上海回来了,柔柔在送我走的时候不停的大量着我和小猫。然后小声对我说:“昨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说说吧,我绝对保密。”
我看了看小猫,然后一副苦大仇深的握着柔柔的手,满脸悲愤的说:“全是眼泪呀,全是眼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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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还是去了网吧,和小猫聊了一些有的没的,不知道是不是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以后的尴尬还是什么,两个人沉默不语。
调羹:小猫?
小猫:嗯?
调羹:没事。
小猫:哦。
又过了一个小时。
调羹:小猫。
小猫:嗯?
调羹:没事……不是,我是想说,我要回去了,很晚了。
小猫:哦。
我苦笑了下,也许当初不该吻下去。
大一的第一个学期就这样慢慢过去了,我们渐渐跟徐诺混的很熟,之后的每次见面她都表扬我们穿的比在屋子里呆的时候整齐多了。
“这形容人怎么可以用整齐。”
“形容别人不行,形容你们是抬举了,我又不是没进过你们那个狗窝。”徐诺笑着说。
“哎,这混熟了是不好,这第一眼看的淑女形象全部没有了。又一调皮捣蛋的,洋子我劝你还是别要了。”
“你给我闭嘴。”洋子赶紧捂住我的嘴。
我一直觉得洋子和徐诺毫无进展,但惊喜总会出现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
要放假的前十天,我们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需要买火车票了。
在我印象里的火车,经常不守时,安全系数不高,超载严重,人多环境差,列车服务人权态度感觉每次做火车都跟逃票一样,即便有种种不好,可是火车票依旧是最畅销的纸张。每天在各个城市,都会有无数人及劈头去抢那张不足一块钱纸币三分之一大小的纸,只因为它……便宜!
六个人里面只有小熊是本地人,完全不用发愁,其他五个人都要坐很久的火车,最悲剧的洋子似乎要坐两天一夜。
洋子说:早知道,老子就在哈尔滨随便找个学校上了,受这份罪干嘛!
胖子说:没事,这不是有哥呢嘛,哥陪你。
老魏说:根据唯物主义论,小熊是最幸福的。
洋子转过身背着老魏竖起来中指:唯物你妹!
我们商量去火车票预售点买几张票来,小武转过头来说:帮小诺买一张,她跟我们一起回去。
“小诺呢?她最近怎么样,话说好久没见她了。”我笑眯眯的看着小武说
小武很古怪的看了洋子一眼,然后扭过头对我说:“你要够三八去洋子那问下,我也想知道。”
我转过身刚打算去问下,洋子猛然站起身来,用眼角扫了我们一眼:“我去阳台透透气,这大冬天的怎么还这么闷呢。
我和小武对视一眼,然后都一脸坏笑的站起身来跟着样子来到了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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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哥们保证不跟别人说。”我撞了下正在那边装忧郁的洋子说
“就是,你还不相信哥俩吗?那都是守口如瓶,一诺千金,见缝插针,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
“你……你给我闭嘴小武。”我转身捂住小武的嘴,丫说的什么跟什么呀!
我手搭在样子肩膀上,用一种非常严肃的语气说:“说说吧,自己憋着也不是办法,而且憋心里多难受呀,说不准你说了,哥们帮你出出主意,你就能一举拿下,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三个臭皮匠定格诸葛亮,一个好汉三个帮,让敌人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里吧,一些和人民做对的恶势力最终都会被消灭,人民的力量是……”
我正说着,看着样子一脸迷茫的看着我,呀呸!被小武传染了。
几个人正说着,小武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小武:落落,怎么了?……啊?……不是,我们不是说好……,没,我不是那个意思。……哦……,知道了,……落…!
我转过头来:咋了?是不是小落又放你鸽子了,我不早跟你说……
小武低着头打断我说话:不用说了,没事,没事!
半天没说话的洋子突然冲着远方大声喊道:女人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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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几个人北方人决定去火车票预售点看看。
等哥们几个走的时候,看着小熊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一脸得瑟的表情,几个人都没忍住硬生生把他抬出了屋子。
想在跟们几个人难受的时候享受!没门!
小熊被我们5个人几乎分尸一样拖到了公交车上,沿途的门卫都一脸警戒的看着我们。我们5个连忙把学生证拿出来,一脸堆笑的冲人家说:“这位同学得了急性阑尾,打了110,不是!打了120,我们把他抬到门口,等救护车来赶着去医院,没事,没事。
然后在门卫略有迷糊的眼神中几个人飞奔而去!
晚上9点,好不容易走到预售点,结果被告知下午5点就关门了。
洋子说:我KAO,都关门了这么多人还呆着干嘛!
老魏皱了皱眉:但愿不是在排队等第二天买火车票!
小熊左右看了看,然后拉了下旁边一个哥们:同学,这么多人在这干嘛呢,这大晚上的,天还下着小雨,等什么呢?
那哥们正在靠着墙打瞌睡,被小熊拉熊四处看了看,好不容易才低头发现跟他讲话的小熊,伸了个懒腰,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了小熊半天:废话!在这当然是在等买票呀!
我赶紧拉住小熊,生怕他脾气上来直接窜到人身上去,然后赔笑跟那哥们说:是是,在火车票预售点问干什么,当然是排队等买票了,这不是SB么。
然后我们微笑的消失在细雨中时,这哥们才回过味来,自己被骂了。
我们做在一家非常热闹的夜宵店,里面坐满了人。6个人围城一团。洋子郁闷的低着头。整个脸写满了烦躁。
小武说:这火车票有这么难买嘛,这还真有打地铺等着第二天买票的呀。
老魏刚想接话,这个时候洋子电话响起来了。我看着洋子看了电话一眼,身子明显抖了一下。
洋子:喂!……嗯,是嘛!那……,好……现在?……行,我在,上海路口这……,好,我们等你。
洋子放下电话一语不发的出去了,我们几个人彼此看了看:徐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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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子出门,抬头看了看天,然后紧了紧上衣,这该死的雨天,真是冷的要命,天气这么潮,要是天气还不放晴,等寒假回来被子估计得发霉了,不知道诺诺这么晚是想说什么,哎,这该死的天!
洋子就这么边走边胡思乱想。天上细雨绵绵,路灯把整个城市的夜照的分外鲜明,不远处就是摩天轮,只是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庞然大物若隐若现。在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过了不久,徐诺从车里走了出来,然后站在雨里冲洋子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