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楼房。它的四面都是用灰色水泥筑成的外墙,高度不是很一致,因为可能时间有些过久,已经露出了里面的结构,灰色的水泥片与碎屑随意地躺在地上到处都是,而围墙上面贴了一张醒目的招租启示,它的四周有很多长青的树,也有已经枯黄了只有残枝的树,与地上暗黄色的草交相辉映着。附近有条河流;因为以前这旁边有个养猪场,场主把死猪都扔了进去,污染了环境,所以所谓的河水也不在称为河水_而是条“死水“。但后来养猪场拆掉了,不再有垃圾亦或是死猪被扔进河里,河面上只剩下了水葫芦与浮萍的绿色屏障。远远看着还算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因为离得不远不近,所以对这户人家也造不成什么影响,不像以前每家每户还需要靠着河水过日子。现在这条河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而河被周围的树挡住,,风景算是不错!这里地处南方,不时有鸟儿飞过,伴着一阵阵鸟叫。
一个人推开了眼前的大门,刚开了条缝就从里面冲出了一只中华田园犬,它对这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十分警惕,汪汪地大叫,两眼虎视眈眈地盯着眼前的一个小伙子,防止他做可能会做的坏事,有种随时要冲上去的可能;可能是这个小伙子可能是平身见惯了狗,知道该怎么对它,没有慌张而是从口袋里里缓缓地掏出了半根已经咬过还剩半截的香肠,在那只黄色大狗的面前晃了晃,然后放在了它的面前;狗闻到了这个美好的味道,龇牙咧嘴了一会儿,便急忙低头吃起了那半截香肠。于是小伙子从大门慢慢挪步来到了楼下。“你好,请问有人吗?这里的房子出租吗?我需要找个地方住下?“说话的就是这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长得高高大大,肤色偏黑,说话时带着河南那地方的口音,头发凌乱地耷拉着,油光发亮的,似乎有段时间没洗了;蓝色运动服显得有些陈旧;肩上背着一个黑色的大双肩包,手上拖了一个中等大小款式老旧的行李箱,轮子在地上咕噜咕噜转动的声音有些大;脸上透着红、大概是因为这个轮子的响声太大而感到不好意思,又或者是天气太热;脑袋向周围望了望,而后头呈六十度角看向楼上最高层的阳台上,这座楼有四层高。
楼上,应答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身子半倾,双手扶在阳台上,低头注视着这位想要租房的小伙子,小小的桃花眼半眯着,用略带疑问的句子问道:“小伙子,你要租房?““住多久呢?我们这里水费电费都是交的,也不能拖欠的哦~有时可能还会调整房价呢“
“啊…这个…这个样子啊,那,那我,那房主你能带我看看吗?我需要住挺久的,我也说不准…我是外地来的,想来这找份工作,可是市里房子又太贵,我租不起,只能跑来这里看看…“他紧了紧背上的双肩包带子,拢了拢运动服,看了看房东,有迅速低下了头,手不安地搓着。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带你看一下好了,我们再商量,这里空的房子还是很多的“。说完,房主噔噔噔地下了楼梯。腰间上的钥匙像有很多,伴着下楼的声音此起彼伏着…
来到楼下,这位小伙子才看清房主的真容。是一个高挑的男人,很瘦,像是那种怎么都吃不胖的男人,拥有一双桃花眼,很有亲和力,顶着一板寸头,发间已经冒出了些许的白发,脸上也因为岁月而出现了些皱纹,穿着一件黑色皮衣及配套的牛仔和皮鞋,看起来特别精神。
房主来到小伙子面前,微笑着说道:“走吧,我们去参观一下这里,看看房子“。转身,领路,双脚有力的朝前方走着,回头看了看这位仿佛还没缓过神来的小伙子。
“嗯…好的“小伙子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半晌才回应房主的话。
跟着房主环顾了一下这座房子,房子很大,有楼房,也有平方;平方就是所谓只有一层楼的房子,平方旁边竟然还有一口人工挖掘的水井,用一块方方正正的木板盖着,以防止有灰尘或是什么脏东西掉进去,井前面还有一个能洗衣服的一个用水泥搭建的高台。“感觉还蛮方便的…说不定我可以试着住下,嗯…“小伙子点了点头
在楼房的东面还有一片房东家自己的菜园,里面有些菜已经成熟,已经被挖了出来,之前可能种过青菜,番茄之类的蔬菜,现在只剩下些枯黄的烂叶子及一点点的根之类的东西,在这一角还种了两棵桃树,一棵已经被不知道什么原因破败腐烂了,上面被缠上了生命力极强的藤,整个看起来就像一个垂死挣扎的老人油尽灯枯的那一刻,虽然,这棵桃树全然没有了生命力;还有一颗桃树虽然没死,但树叶也全都落完,只剩下了枝干,把自己光秃秃的表面全暴露在了空气中,使得整个菜园看起来寂寥破败了许多,很颓废,不过要是在春夏的时候,这里应该会成为一片美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