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伏羲站在师范学院附中的门口等待瓮陈尧的时候,心情无比的欢愉,花伏羲属于真正意义上的校花,属于那种耐看型的,这个时代不缺乏风景般远景校花,但肯定缺乏耐人琢磨的近景校花,花伏羲的美里带着开放型的张扬,像夏日里飓风过后的余威,吹得人心惊胆战却恰如其分,花伏羲站在哪里都是一道彩虹式的风景,衣着打扮都是定制般的合体,有人就曾经怀疑她的打扮有明星一般身后有个强大阵容在支撑着,其实不然,由于她父亲的富甲一方,且是那种贵族式样的富甲一方,当你看到花伏羲那富甲一方的老爸老婆时,你就不难想象花伏羲的打扮是出于对她妈的尊重,相比较花伏羲妈来说,花伏羲的打扮稍逊一筹,瓮陈尧见过花伏羲妈二次,二次花伏羲的妈都是开着不同颜色的跑车出现在师范学院附中的门口,当花伏羲的妈打开车门走出来的时候,路上的行人车辆都如履薄冰放慢了脚步,目睹这难得一遇的香车美女。
瓮陈尧拒绝花伏羲邀请他坐她妈跑车的决定是很荒谬的,花伏羲有天生俱来的表现欲,特别是人多的时候,她的表现就愈加明朗,二次花伏羲都是故意算好了时间跟瓮陈尧一起走出校园,学校对面的公交车是瓮陈尧最喜欢的交通工具,瓮陈尧走出来的时候也跟平常人一样让花伏羲的妈震住了,当然瓮陈尧震住的原因不是花伏羲妈有多美丽,而是为她的跑车有点不满,他一眼就看穿了那辆跑车的缺陷——两边车灯的不协调,尽管就那么点点的差异,瓮陈尧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花伏羲对那车灯的不协调的解释是她妈的技术不够娴熟,硬生生的倒到了一根突出的钢管上了,像这样豪华跑车零件都是要定制的,定制又是需要时间的,于是就找了个9成9相似的车灯按在上面,这成了瓮陈尧拒绝乘坐花伏羲妈的跑车的借口,其实后来花伏羲才知道这借口是瓮陈尧故意调谑她的,最让瓮陈尧不舒服的是那跑车很不开敞,前排座位将人死死的按在那里,后排更不用想象了,要是随便想象一下都可以想象跟坐牢没什么二样,在花伏羲得知瓮陈尧是为这个借口拒绝她的跑车的殷勤后,她就果断的让她妈换个敞篷的四门跑车在一个晴朗的下午再次开到学校等她,这次,她以为瓮陈尧在没有借口了,可还是给瓮陈尧看出了瑕疵,一星被石子击打的凹点在阳光的反射下变得格外刺人眼球,瓮陈尧当着她妈的面指给她看的时候她变得花容失色,二个美女尴尬着面孔呆在那里的时候,瓮陈尧已经跨越了十几步远,将要跨过马路的时候他回过头挥了挥手冲花伏羲的妈报以青春期叛逆的歉意道:“阿姨!开玩笑啦!我妈在公交车那等我呢!”
就这样,这个帅气的大男孩学霸在花伏羲的妈印象中出奇的坏,花伏羲的妈在也没有开着跑车在师范学院附中的门口停留过,她的倔犟没有让花伏羲变得有所改变,相反更加注重了对瓮陈尧的喜欢,都说人类的基因有7成的遗传性,花伏羲肯定也遗传了她妈的基因,倔犟的在同学们面前发誓要得到瓮陈尧,甚至献出自己的初。夜也在所不惜。
很多事情是不可以逾越的,瓮陈尧的不冷不热给了花伏羲欲摆不能的幻想,她总是有意无意的接近瓮陈尧,总是不耻下问的为了一点弄不懂或者是故意弄不懂的作文请教瓮陈尧,她不惧在大庭广众之下于瓮陈尧保持差点就面颊相贴的暧。昧场面,她向小猫咪一样的朝瓮陈尧靠近着,用她那最让她骄傲的玉指指着一道看不懂的计算或者一个懵懵懂懂解释不清的词汇让瓮陈尧给她解释,她靠近翁成尧,靠得的确是有点儿近,她甚至有几次都可以听到瓮陈尧的心跳了,在靠得最近的那次她的秀发碰到了瓮陈尧的鼻子,翁成尧朝后退了一下,每次花伏羲身上的香水淡然的在瓮陈尧头脑里漂浮着,那香水的味道很淡很淡,淡得有点让人昏昏欲睡,瓮陈尧的嗜睡是出了名的,花伏羲的香水给予了他更加想睡的动力,他死命的吸了一口氧气,眼睛恶狠狠的闭合了几下,意欲将这香水带给他更灾难的嗜睡给赶出去,他同时又是喜欢嗜睡的,嗜睡里他可以自由的翱翔,任由自己信马由缰去自己想都想不到的地方游荡,所以他对花伏羲的香水并不拒绝,这种不拒绝给了花伏羲不依不饶的不耻下问,瓮陈尧也有烦花伏羲的时候,比如当她拿着一篇作文问他该如何下笔的时候他就会烦其无聊:“这你问我干嘛!去问小清照好了。”
小清照!给你们介绍下吧,真名凡星露,一个不折不扣的文霸,若在宋朝,她跟李清照肯定被后人并称为大宋巾帼双词,就是她在这次高考上成为全校唯一一个比瓮陈尧牛的人,瓮陈尧考丢的那三分就是小清照用她那行云流水意欲深刻的御文级的文风给挣了回来。
“小清照?你说小清照吗?就那个毛毛糙糙的丫头片子?”花伏羲显然对瓮陈尧的回答很不满意,也难怪,问谁都可以,就是不能问她!
“是啊!就是那个毛毛糙糙丫头片子小清照啊!”瓮陈尧回答着,其实他最看的起的就是小清照了,自己在怎么厉害也写不出她的韵味雅致回味无穷的作文来。
“你不知道我们是磁铁的对立面吗?你这是气我呢?还是要将我气死呢?”花伏羲的确忍无可忍了。
“没那么严重!用现实主义看,我必须推荐你去问小清照,如果用误人子弟主义看。呵呵,不说了你自己想去。”瓮陈尧卖了个关子。其实他心里是在想:学校里终究还是有高手的,终究自己不是独孤求败。
他的想有点步入月球的跳跃升腾,对于眼下的课本,他就像高中看小学试卷一样的轻松,天生的学习材料,好像不读书也可以考出好成绩一样的天生。
“我想个屁!”花伏羲最终将粗话放了出来,她最看不惯的就是小清照了,那张长着文艺青年的脸很古板的刻画着岁月的年轮,还有扎着两个松鼠尾巴样的粗辫子,还有如古如今的打扮用花伏羲眼睛看就是不伦不类,不羞不躁,她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就因为瓮陈尧听到最严厉的钟老师称小清照将来一定会成为上海的第二个韩寒的时候那惊讶膜拜的表情给了花伏羲无以复加的伤痛,她不肖一顾的对甘拜下风的瓮陈尧说:“韩寒在松江中学读书的时候写的文章就得了大奖,而我们的小清照呢?嘿嘿,也就能在校刊上发表发表小白文。”
“不对!”瓮陈尧打断了她的话,重复着最严厉的钟老师站在讲桌手里举着小清照发表在某某刊物的激动情绪时的动作。
“就那也算是大刊正刊吗?我给你几块钱,你跑遍上海所有的书店包括报亭在内,要是能买来一本我就给小清照磕头赔罪。”花伏羲的斩钉截铁度让瓮陈尧也信以为真。
“好吧!就算你说的对,那你说小清照发表的作文是小白文显然是在信口雌黄,或者说你就会读小白文,在或者说你是抱着读小白文的心态去读的!”瓮陈尧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敬佩的人,却给花伏羲说的一文不捡,当下为小清照征讨起花伏羲来。
“什么读小白文心态!明明就是小白文!什么——啊!风烛残年……!我只知道韩寒说过我是永远写不出开头并是——啊!然后就是那样自由的感慨抒情的句子来!”花伏羲的一番话让瓮陈尧惊讶佩服,平日里瓮陈尧就是捂住半边嘴花伏羲也是说不惨他的,可每每摧残起小清照来,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就空前激昂,又总是能辩善言,好像天生就是为摧残小清照长的这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