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喜欢安贝贝每次跟我闹脾气,那种傲娇过头的模样让人生厌。
这次在门口等她,一抹独特的夕阳红般的人儿映入我的眼帘,那穿着,那奔跑的姿势,让我不禁在心里想要骂人的冲动,这狗熊孩子,竟然穿成这样子,有这么热吗?
一件大红色的高领衫外加一条两个袖子已经开始缩水的红色毛衣,衣服的下摆不整齐的扎在裤子边,仔细看看,还能发现里面的棉毛裤颜色,手里依然拽着一件宽松的大衣。
脸上的红晕衬托着整个人的气色,黑色的枯糙头发的前面刘海部分开始搞笑的黏在一起,要么便是翘了起来,嘴里不停冒着热气.
我只能快速转身走到停车的地方,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啊,还是赶紧离开这个人多的地方吧,实在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怎么安贝贝这个形象一点都不注重的呢,烦死了。
安贝贝并不知道我的所想,只是紧紧的跟上了我的步伐,因为我走的有些紧促。
平安的回到了家,没事。
开始做作业,没事。
吃饭,没事吧。
睡觉前,“姐姐,我的科学卷子不见了,你帮我找找”。
“我知道你书包里没有的,没有就算了,明早你去向老师再要一张好吗?”
“哎呀,不行的,我急着用,你快起来,帮我找”
“你别吵,我要睡觉,烦死了,明天再去向老师拿不就好了,这么冷~我一点都不想起来。”“对了,你作业做完了吗?”
“做完了”。
“哦那睡觉吧···”用力的拽了拽因为安贝贝压过来而使我下滑的被子,冬天睡觉最舒服的就是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散发的热能,那感觉无与伦比的温暖。
一夜梦乡,没事。
梦中,梦到了许多中华田园中,有些因为什么死了,让我悲愤的埋葬了它,还有些依然在我的身边,只知道当我埋葬那些死去的狗的时候,心中掩盖不住的悲伤源源不断的传来,忘记了是为什么,想更深入的进行梦境之旅的时候。被我妈含有爆破力声音给打破了.
很想跟母亲辩驳为什么要扰人清梦的时候,母亲却已经破开了房门其实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床边,质问那位正在厕所避难的大小姐:“你的科学卷子呢?做好了没有?你们老师都打电话来了,星期四的卷子你怎么还没交?”,母亲的脸色很不好的看着刚从厕所出来的安贝贝。
此时的我靠在床边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母亲开始把脸转向我这边,扯起嗓子问道:“安莉,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回事,我就不在家了几天,你看看你把安莉管成什么样子了,你一天到晚在忙你的什么鬼东西,我看你也是个没良心的,把妹妹交给你,你却带成了这幅德行,我,我真是要被你们两个气死了.母亲的眼睛瞪的好大,让我有些畏惧。
现在的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冬季,我很贪睡,也睡得很早,那几日正好没有帮她检查作业,原来这种祸事是躲不开的。
连忙起身匆匆的穿好衣服,急忙的问安莉详细事情衣服。摆好了一副严肃且义正言辞的神情。
“安贝贝,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卷子,那你怎么没讲清楚?”
“我讲了呀,我昨天晚上跟你说了。”
“什么玩意?星期四的事情你星期一晚上跟我说,你昨晚为什么没跟我讲清楚,你是不是大脑又秀逗了,分不清楚轻重缓急?”心里又出现了,狂躁的因子,超级想咬人啊.“那你卷子呢?现在在哪?你做了吗?没有吧?肯定是因为没做你藏起来了吧?”仔细盯着盯着安贝贝的脸渴望找到点蛛丝马迹,可惜年少无知的脸上没有一丝可疑的痕迹,难道真是因为我近视看不清吗?简直不可能啊!
安贝贝因为刚起床,也没有来得及整理衣服,头发。【昨晚她是和衣而睡,大概是跟我学习吧。所以我觉得家人是孩子学习的榜样,这句话是对的。当然这个习惯不好】
小巧的脸上,无辜的眼神,委屈的神情。可怜兮兮的辩解道:“我做好了,我记得是在学校做的之后就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重复问了几遍都是这个回答,其实作为经历过这些时期的我当然知道这件事的真实性程度,我选择信她。
上学途中还帮她出谋划策,让她向科学老师再重新讨要一张卷子,然后重抄一遍卷子。安贝贝在身后连连答应。
因为她,因为这件事,我的心情又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