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砚,你给老娘解释你为什么放你七姑家的女婿的侄子的鸽子!”电话那头传来了林老妈的咆哮声。
“太后息怒,容小的给你解释不行吗。”林玉砚在一头弱弱的回应。
“行!你解释,我听着!”林玉砚摸了一把脑门上的虚汗,大脑开始高速运转,我编我编我编编编。“妈,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尊老爱幼,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好姑娘,嘿嘿……”“嗯,然后那!”
“嘿嘿嘿嘿……”“编不下去了吧,哼哼”林老妈揭穿到。玉砚一看情况不对接着大喊,“太后饶命啊,我哥都没结婚那你老是逼我干什么!天理何在啊!”“找天理啊,在咱们家老娘就是天理,你看看你哥和你,一个三十六岁一个三十二岁。隔壁老王家的孙子都能打酱油了!”林老妈气结。“我也不要求你们给我变个孙子出来,我就要你们其中有一个成家不行吗,可是老娘到现在连个男女朋友的毛都没见到,老娘怎么这么命苦呦,生了你们这么两个兔崽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没忘了那个付庭佑!”“妈!”“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妈做了你爱吃的咕咾肉,什么时候回来啊?”“妈,如果我告诉你公司组织旅游我已经坐上了去往苏州的飞机你会怎么样……”玉砚一摸脑门,完了,又一头虚汗。“林玉砚,你最好这一辈子都别回家,要不然老娘打断你的腿!”“妈。飞机上要求关机了,我先挂了,拜,爱你!么么哒!”“滴滴滴”林老妈那边传来忙音,林老妈恨恨的咬着牙“这小兔子崽子,别再回来了,老娘就当没生过她”林老妈不知道只是一句玩笑话竟一语成戬。
林玉砚坐在位子上沉重的闭上眼,七年前林玉砚认识了温文尔雅的付庭佑,就像小说里形容的,他踏着清风而来,就这样闯进了玉砚的心里,就这样四年过去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玉砚本以为他们就该这样走进婚姻殿堂,生一个可爱的孩子相携走完一辈子。可偏偏付庭佑狗血的初恋回来了。就这样,玉砚就被抛弃了。
玉砚看过一个电影《红玫瑰与白玫瑰》,电影里是这样说的“每个男人生命中都会有两个女人,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床前的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饭渣子,红的还是心口的一颗朱砂痣。”所以当付庭佑的白玫瑰回来了玉砚便成了墙上的蚊子血。突然飞机上一阵警报声传来惊醒了玉砚。只听见空姐大声的喊,“飞机油箱泄露快解开安全带拿出座位下的降落伞到这边来跳伞。”整个飞机陷入一片混乱。玉砚刚反应过来便感到一阵天翻地覆。临昏前玉砚想到,早知道这么倒霉就去相亲了,老妈,我错了,呜呜呜……”
玉砚只觉得一阵头痛便缓缓睁开了眼睛,接着被一束阳光照的又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玉砚用手挡在头顶坐了起来,然后就被惊呆了,活了三十二年的玉砚掏空了自己的大脑硬是没从她毕生此学的词汇中找出可以形容眼前的景象的词语,来形容这座四周土墙自带天窗的景观房!一阵风飘过屋顶上的茅草颤颤巍巍的飘走了,然后玉砚就坐在这房间里的唯一一张床上,不,是炕上。玉砚心想,我这是被救了。神经巨粗的玉砚还没有发现什么。但有洁癖的玉砚不能忍了,这张床实在是太脏了,除了躺的地方四周竟然都是土,还有不知名的树叶从空中飘落,然后,缓缓的落在玉砚的头顶。……“啊!”一声惨叫,惊走了停在大梁上的野鸟。“碰”那扇好像挂在墙上的门被推开了,冲进来一位约五六十岁面色红润的的妇人,带起了一阵尘土扑到了玉砚面前。“我的宝呦,你可醒了,你要是不醒奶怎么对的起你死去的爹娘啊!”接着玉砚被一阵大力箍进了怀里。“咳咳咳”玉砚被勒的喘不过气来。“老婆子,快放开宝,没看见宝都被你勒的喘不过气来了吗!”又一位健朗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随后玉砚一个腾空便到了中年男人的怀里,“爷的宝呦,让爷看看你好了没”玉砚被举起来左右仔细端详。玉砚在半空中蹬着自己的小短腿挣扎着,等等,玉砚一个激灵,这小手是我的,怎么变小了,玉砚回头看着穿着古装冲她笑的妇人,然后再回头看看问自己怎么了的中年男人,然后一声尖叫,头一痛又晕了过去。
玉砚再醒来就是天黑了,抬头看着天空玉砚终于接受了自己穿越到一个五岁小萝莉身上的事实。晕过去的玉砚接收了原主的记忆。这是一个玉砚在历史课本中没学过的架空朝代,在原主的记忆中只知道这个国家叫做墨国,自己住在林家村,旁边有一座山叫做玉墨山,在离村子四十里路的地方有一座大城叫做宿州城。也就是类似于我们的省会这样子,这里和苏州差不多的样子和气候。然后家里有爷爷林德育和奶奶孙芳,还有在宿州城上学的两个哥哥,大哥林佑帆和二哥林佑荣。在原主记忆中从来没见过自己以逝的父母。村子里的人都很团结,原主的爷爷在林家村有很高的地位是因为原主的爷爷在逃荒中帮助了很多人,听爷爷说自己的父母也是为了帮助村民和自己的哥哥脱困而和山贼落下山崖而亡,现在村里的里正就是原主的大伯,而且原主玉砚是林家唯一一个女孩子,被妹控哥哥和妹控表哥们深深的宠着。因为原主古灵精怪的性格在全村都很受欢迎,也很被宠爱。因为原主性格和玉砚很像,所以就不用担心会被发现不是原主了。玉砚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