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just·the·beginning!(这只是个开始!--Jack·the·Ripper(开膛手杰克)’
军官感到墙上的血字,瞬间傻眼了,我走上前,“先生,现在你还觉得凶手是想妨碍调查吗?”
军官闭上眼睛,试图从中保持冷静,但他旁边的助手却不服我的言论,他说,“这或许是凶手想要嫁祸开膛手杰克罢了,那怪物早就就消失……”
“那不可能!”还没等他说完,我便打断了他,我走到尸体旁边,把死者胸口上的血沾了点,然后说道,“还有余温,请各位仔细观察下死者胸部上的伤口,切合度非常平整,这可以看出凶手是手法十分娴熟……”
说着,我打开手腕的数位朋克,然后把手指上沾上的血迹滴在朋克背部的类似“指纹锁”的地方,很快朋克上就显示了一段数据,“朋克上的数据显示血液的余温是31度,在通过血液的密度变化来看,胸口是出血口,脖子上有少量淤痕,因此我推断凶手是在掐住死者脖子,将利刃刺入胸口造成大出血死亡。”
“那墙上的弹痕你怎么解释呢?”一旁的助手说道。
“这你都不懂,”我带着嘲讽的口气说道,“那才是真正的障眼法。”
我的推理让助手此刻哑口无言,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变得呆滞。
那位军官鼓着掌,他对我的推理表示称赞,他走到我身旁,蹲下身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露娜。”
“好名字,”他站起身,先下令一旁还在发呆的助手:把围观的学生驱散,然后蹲下来和我说了很多。
他叫夏洛克·J·索科沃夫,是学院的副院长,同时也是督军的案件侦查部的探员,有些近二十年的办案经历,他解决很多离奇的案件,但他不得不承认开膛手杰克是其中最棘手的。
两年前,顿尔沃发生最严重的杰克惨案,也就是米拉母亲罗伯特太太的死,那件案子我听父亲说过很严重,但今天我才知道,那场有多严重。
顿尔沃箱庭贵族在那一天里仿佛受了诅咒,40%的家庭单亲被杀,20%被血洗家门,全家无一幸存,而剩下的40%,就全是幸存者。
索科沃夫的前任助手詹姆斯·睿森也在那场案件中殉职,从他的语气中,我感受到了睿森和他的感情远远大于现在的这位助手。
在一年前,索科沃夫和另两位位有名的探员终于追到开膛手杰克,在东区尽头的死亡谷,三个开始最终的决斗。
索科沃夫摘下右眼的护罩,他和我说,这就是那场战斗的结局,他失去了一只眼睛……
他本以为开膛手杰克已经死了,他的仇也报了,但今天过后,他才发现他错了……
杰克复活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项戒指,然后对我说,“孩子,好样的,这枚勋章是死亡谷决斗所下发的荣誉,今天我将他交给你。”
这是一枚金属戒指,与狼头项链很像,它上面有着另一个凶狠的动物,白头雕。
他将戒指递到了我手上,见我收下了,起身说道,“孩子,好好学,我期待你在学校的表现,”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这时,米拉回到了我的身边,她激动地说,“露娜,我听说你刚刚的表现,好帅啊……”她边说变摆着姿势比划着。
“等等,你刚刚去哪了?”我问道。
米拉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去厕所吐了会……然后…”
“然后?”
“我去了趟教室……顺便签了下到……”
“你脑子是连呕吐物一起吐到厕所了吗!”我破口大骂,“你就这么把我丢在这里!”
米拉吐了吐舌头,算了,我也不想骂了,见我骂累了,她对我说,“露娜,有个坏消息,你要听吗?”
“啊?”我无奈地看着米拉的脸。
“那我说喽,”米拉说,“因为案件的原因电梯被关闭了……”
“你的意思是?”
米拉耸耸肩,说,“只能爬楼梯喽。”
“爬!楼!梯!”我大声说道。
“你以前不经常训练的吗?”米拉摊开手问道。
“你是猪吗?”我骂道,“训练是训练,再说,我也不得已才……呀……”
还没等我说完,我的头发就被被狠狠地扯住,然后强行被我拉进了安全通道。
“喂!喂!你给我放开!”我夹杂着哭腔喊道。
进入通道后,米拉放开了你,迅速地跑上了楼梯,“让我想想看你的实力!”
“喂,大概几楼?”我大声问道。
“十层!”
“什么!”我被吓到了,长期没锻炼的我,十楼如今是多么恐怖的数字。
我留着冷汗,但我还是决定挑战着恐怖的数字,于是,我也跑了上去。
米拉跑得很快,几乎每次都在我上面一层等侯着我,等我差不多上来了,再或许跑上下一层。
“快点,不然我不等你了!”
“这是第几层?”
“才第六层啊,”米拉轻松地说道,但我从中感受到了轻蔑。
“你是怪物吗!”我不禁吐槽,“还是你脑子里没有路线长短的概念!”
“好了,别抱怨了,这就是假期宅在家里不动的缘故。”
“我动了!”
“那就证明给我看!”说完,她继续往上冲。
我狠狠地跺了脚,“可恶!”
依赖着臂膀般可靠的扶手,一步一步,气喘吁吁,终于我看到了十楼的门牌。
或许,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