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够原生态的,至少半夜不会吵到别人,因为附近根本就没人……万一有人经过,也把你们当鬼了……”柴雪歌说道。
“你这话让我浮想联翩啊,真不着知道是夸我还是损我……那三位也是公子哥,家底不比我家少多少。”季耒说道。
“这里的公子哥对音乐都情有独钟。”柴雪歌笑道。她自然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
“其实,我不善于说肉麻的话,酸腐的文人才那样说……”季耒说。
“看来你要跟我说肉麻的话了?说吧,看看能有多肉麻,我已经很久没听过了……”柴雪歌一笑,她想知道这位公子哥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既然你都邀请了,那我可就说了……不过你可不要一时感动,给我一个香吻,那我可能会一秒之内晕倒,咱俩就都回不去了。”季耒笑着说。
“不是你高估了我的杀伤力,就是我高估了你的杀伤力啊……”雪歌已经洗耳恭听了。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应该是江南的女子,撑着伞,穿着旗袍在雨后走在青石板巷子上,不时回眸一笑的那个人,所以为你写了这首歌。”
季耒忽然换了一种态度,有几分认真,有几分情深。
“你的描述好像是戴望舒那个年代的。”柴雪歌说。
“是神韵。你应该生活在明清或者**。”季耒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说道。
“我也觉得不该生活在这个年代,呵呵,最好活在盘古开天地的时候。”柴雪歌笑道。
“那时候好吃的少,不利于皮肤保养,还是换一个吧。”季耒说。
“那就南北朝吧。”柴雪歌想都不想。
“为什么是南北朝呢?”季耒不解的问。
“南北朝美男多嘛,我还不知道男人美到极致是什么样子呢。”柴雪歌抿嘴笑道。
“啊,哈哈,又一个**,现在的女人,咋都不腼腆了呢。美到极致,你看我不就知道啦。”季耒大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