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谷看着自己的座位,原来雪歌也曾经这样坐在这里。雨谷继续吃牛排。
季耒偶尔会冒出几句关于雪歌的话,雨谷看上去不是很在乎的样子,实际上却把每一句多记在了心里。
自己有那么多,那么多不知道雪歌的地方,她的生活,她的过去……
想到这里,雨谷的心里就会流出一股动容的东西……直逼眼角,可他不会涌出来。他不会在情敌面前流泪,思念只能是一个人的。
那红红的眼睛却看的季耒十分不舒服。自己心里那一瞬间怎么会那么的疼呢。
“别挺了,我看的出来,你喜欢她。”季耒叹了口气对着窗外说,“看到窗外的乞丐了么,那次火柴给了他两元硬币,结果发现那是个假乞丐。”
“知道我为什么给她取名火柴么?她问过我,我当时告诉她因为她很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其实我心里想的是火柴的光太弱,温暖不了自己,我好想给她温暖。”季耒说。
“你猜我第一次看到她在哪?一定猜不到,在火车上,那时候她头发很长,披在肩上,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人看了觉得有点心酸。我说了好多话,一路上她都不理我,大概是我那时候的行头和扮相有点吓人。”季耒又说。
“再见到她是在学校,我以为她是学生,想不竟然是老师,只是头发变短了。不过她早已不记得当初火车上那个和她搭讪的坏人了。”
……
季耒炫耀着,这是他在陆雨谷面前唯一能炫耀的东西,那就是自己更早的认识雪歌,和她一起成长……这一点陆雨谷没有,上天没给它这种际遇。
陆雨谷只能听着,从情敌的描述里感受着雪歌的一点一滴,感受着自己不知道的雪歌。
那些新奇的想法,那些让人捉摸不透的行为……她是永远的迷藏……
季耒说着,雨谷听着。两个人有时对视一笑,有时悲伤的看向窗外,有时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