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容器,也没有合适的地方能把水袋放进去不倒的。
要是用树枝做个支撑,恐怕很容易就划破了。
雪歌要一只手扶着水袋,一只手捧着水喂给雨谷。
喂给雨谷的水只沾到唇边就顺着脖子流下去了,需要有一只手帮助雨谷张开嘴。
可是雪歌没有第三只手!!
怎么办……雨谷的手也不能用……
他还没有彻底清醒,只是呓语想喝水。
这已经是天大的喜讯了!雪歌怎么会期望他的手能用呢!
他没事就好,能说话就好,清醒就好……
看着雨谷发出的呻吟声,他真的口渴,很急切,很迫切!
情急之下,雪歌只能把水含在自己嘴里再喂给他……
这是唯一的方法,最快的方法。
尽管并不是自己想用的方法,可也只能这样……
她来不及想太多,来不及顾及太多……
在生死面前,这些一点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让这个男人安然无恙……
雪歌含着清凉的泉水,慢慢凑近他的脸,他的嘴角……
闭上眼睛,对着他的唇,慢慢的探入……然后送入……
这和吻没有区别……她甚至能感觉到雨谷的气息……
不同的是这样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快乐或者欲望。
男子散发的味道不一定都是男性荷尔蒙,而是一点淡淡的清香……这是陆雨谷。
一个把自己藏的很深的陆雨谷……他有必要藏的很深……
因为每个人最害怕的就是伤害……
一口一口,直到这个男人喝的饱饱的,直到这个男人慢慢恢复知觉。
陆雨谷是柴雪歌吻的第三个男人。
他的唇尽管干裂了,可还是软软的,这种柔软让雪歌觉得熟悉。
雪歌苦笑,是不是男人的唇都一样呢,而自己吻过的太多了。
三个男人,已经够多了的……
徐塘和敦煌指北针的苦涩,她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