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雪歌,却让徐唐心里升起最大的期盼。
柴雪歌的背就像她的背影,瘦弱,嶙峋。
徐塘每次抚摸那里,都忍不住抱在怀里好好心疼一番,那一刻,他心中没有任何杂念。
“宝贝雪儿,满足一次我的**好不好。”这些日子徐塘好像又到了发春季节。
柴雪歌转过身轻捏徐塘的鼻子娇声道:“不许。我们可有君子约定。”
“我不当君子当小人还不行么?”徐塘继续撒娇。
柴雪歌一看趋势不好,赶紧跑回卧室穿好衣服,这回,摸也不让你摸了……
“人家鼻子大嘛,鼻子大的男人都多欲,看你的小鼻子,以后怎么伺候我。”
徐塘食指稍稍弯曲,轻轻刮了一下柴雪歌的鼻梁。
柴雪歌羞涩的把头埋在徐塘的肩上。
少女的羞涩真是最有效的**,徐塘的身体又有一股热流涌过,只是他必须像往常一样,忍下去。
看得到,摸得着,就是吃不到嘴里,这是男人最大的痛苦之一。
“一周啊,我还要苦苦等上一周啊。”徐塘嘴上唠叨,心里却犹如蜜糖已到唇边的甜美。
还有一周婚礼在即,不遥远的等待真是一种幸福。
只是柴雪歌还不知道,有些幸福是会在等待中幻灭的。
婚礼前,同学聚会。柴雪歌可不想去。
同学,这是柴雪歌厌恶的一个词,就像童年一样,因为那个年代只有晦涩没有欢乐。
“宝贝雪儿,一起去吧,顺便通知他们婚礼。”徐塘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说。
“你去吧,我不想。”柴雪歌走到徐塘身边,用手轻轻的抚摸他头上的伤疤。
它如当初结疤时,仍然没有长出头发,像一颗干枯的树,却锁住了年轮。
幸好柴雪歌没去。她一定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我说塘兄,就你这相貌堂堂,怎么也得找个美女才是啊。”
“塘兄说不定是奉子成婚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