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有着精美的纹路,凤纹和龙纹,有点指北针的感觉。
无聊的时候,雪歌喜欢听那清脆的声音,手指大小的木锤和它接触,清脆空灵。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工作?”阿细问。
“有创造性的。”柴雪歌说。
两个人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懒散的聊上几个钟头了。
没有了工作的压力,没有情感困惑般的打扰……很放松,很放松……
好像蓝枫的解体又把两个人的关系拉回到以前了。
没有隔膜,没有误会……没有戒备,只有简单的,天真的友谊。
“你要是继续策马天下,带上季耒不错,鞍前马后的有人照顾。”雪歌笑着说。
雪歌记得那晚梧桐树下的事……
“切,男人都是累赘,我可不要。”阿细口是心非的说。
脸上却洋溢着某种幸福女人的光彩……
雪歌的这话让阿细感觉自己真的和季耒是天生一对似的……
那幸福的光彩也是来自那一时的甜蜜……
想起那个晚上,还这有点搞怪有点幸福呢!
不过自己这次有任务在在身,还真的不能带上他,否则一定想法把他拉走……
“你有喜欢的人么?”阿细又问。
至今为止,她还不能确定雪歌的心态……
到底是那枚项链的主人还是季耒?或者两个都想拖着,拖到哪个要哪个?
“有能怎么样,没有又能怎么样呢。”
雪歌看着墙上自己做的指北针说,神情悲伤……
因为自己始终不知道他的模样……这小小的愿望都被湮灭在洪荒中了。
自己还敢再有什么奢求呢。
“有些虚幻的东西还是不要想的太深了,我们要活的现实一点,现实的喜怒哀乐,你说呢。”
阿细安慰着。
有时候雪歌觉得阿细能看到她的心,而这种“看到”又让人没有安全感。
离开了蓝枫,柴雪歌的心开始有些慌,有些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