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歌没有理会,擦完身体和头发戴回自己的指北针,并没有留意被动过。
随后的几天,无论上课,还是在家,阿细都显得有几分心绪不宁。
雪歌何等敏感,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不过不到一周,这种心绪不宁又过去了……
季耒每天照常上课,照常和雪歌打趣,阿细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来又积极参与到其中了。
只有她知道,那感觉和以前不同了的。
也因为那条项链的事,对柴雪歌的感觉不同意忘了……
一瞬间,阿细觉得自己失去了两个朋友……
最近子宣也很少出现……
季耒说,他时而忙的不可开交,时而闲的要命……
估计这次又是出去旅行了……
“子宣很喜欢旅行么?”季耒问。
“是啊,他去过了好多地方,每去一个地方都会给我带回来当地的工艺品什么的。”季耒回忆着。
“那你不是很幸福,在家就能领略到世界各地的风景。”雪歌说。
“不过我要是有这样一个朋友,我就希望他每到一个地方给我寄一张当地的明信片。”
雪歌幻想着……
“子宣给我的那大堆大堆的东西都在我家橱柜里摆着呢,明信片也有好多……都是他寄的,下次,我让他也给你寄一份。”季耒说。
“呵呵,不用拉,我连地址都没有,寄了也收不到的。”雪歌笑道。
她当然喜欢明信片,也希望能收到,不过希望是自己真正的朋友寄的。
而不是季耒让他的朋友寄的,那样就没了意义……
“这次,子宣又去哪里了?”雪歌问。
“神神秘秘的,每次都不说……只有我看了当地的纪念品才能猜出来,不过时常猜错……”季耒说。
“我也要去一个地方,过一段时间。”雪歌说。
“你?哇,你不会和我家子宣比翼双飞吧……哼,敢丢下我……我可不饶你。”
季耒开玩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