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点,夜晚的星空里只有七颗星,北方的有一颗星,在缓慢的行驶即将组合和成北斗七星。
一座环绕在树林中的别墅豪宅里,洁白的灯光照亮了周围,宽大泳池散发着蓝色回应着白光。泳池的躺椅上躺着一男一女,优雅的音乐从旁边的桌子上的音响里放出,两人沉醉在音乐里,却不知危险就要来临。
黑暗的树林里一道道人影穿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同黑暗里的鬼魅般,寂静无声。
夜晚十一点,一个个身穿黑衣紧身的人站在泳池边,躺椅上的男女早已脖子一歪,死了,一旁的音乐还在继续。
“煜!任务完成。”从里面走出一个人,和那些黑衣人并排站在一起。
煜站在泳池边,抬头看着那颗越来越近的星。
时间快到了,我们来了!!
……
“嗯!我知道了。”墨挂断了电话,右手摇着手里的杯子,杯子里鲜红的液体滚动着。
墨透过窗看向远处的黑暗,远处霓虹灯和路灯如星点闪烁着光芒。红唇轻饮一口酒,原本很红的唇更加鲜艳,在窗户里鲜艳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夜晚十一点五十五,办公室里的门被打开,刚换好衣服就赶过来的煜行至墨的身边。
“我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东西。”煜微笑着。
墨转身看他拿出一个透明的大珠子,里面有着紫色的气体流淌,散发着光芒。
墨想拿着珠子观看,但煜没松手。他看着墨,没了往日的笑,他说:“对不起,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的,我们还会见面的。”
夜晚十二点,北斗七星归位,大厦的某间办公室里一团白光充斥整个房间,随后淡淡的消失,房间里空无一人。
……
穹川大陆
夜空里,一团火光从远处降临,划破夜空,直奔大地。
一座高山上,白云缥缈,一个老者负手而立,抬头看着火团即将撞上大地。
“天煞孤星,女神像毁;魔界重现,是福是祸;恩恩怨怨,孰对孰错!”
与此同时,尘国南王府。
夜空上火光划过,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趴着一个女子,女子面色苍白无力的趴着,她仰天看着火光划过,凄惨一笑。
“你来了,你终究还是会来。”女子的声音很是凄苦,泪水滑落滴在石桌上,她苍白的脸上有疲惫,不甘与留恋还有怨恨。
恨!她恨所有人!她要来了,她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看着前方,她在期待,期待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可……他应该不会来吧!她的头慢慢地靠在石桌上,眼皮无力的挣扎几下再也睁不开,意识渐渐地退去。
她感觉有人在推她,是他的声音,可她回应不了她,她早已失去意识了。
……
墨睁开眼,身体很是虚弱,无力支撑着手臂做起来,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房间摆放些简单的必需品。门被推开,一个青衣丫鬟打扮端着粥走了进来,将粥放在桌子上,急忙走近床边。
“小姐,你醒了,你感觉如何?”
她没有回答,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无力的倒下继续睡。
她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她处于黑暗一片,她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轻飘飘的。她感觉轻飘飘的身体有一股暖流注入,渐渐地她感觉有股强大的力量,那力量可以毁天灭地。
黑暗里,上空露出一点光,然后就裂开六道缝,慢慢的像是花蕾开放般打开成了六片花瓣。这朵花很大,花瓣有三米高,里面像水晶一样光滑透亮,她看着面对面那张自己的面孔。
一身紫色霓裳,紫色的眼影勾勒的很长,左眼中紫色的瞳孔闪烁的紫芒,右眼里那红色的瞳孔犹如血琥珀般,晶莹剔透,一双紫红双瞳散发着妖异鬼魅,鲜红的朱唇勾起一丝笑意,齐腰的紫发上插着长长的流苏,丝带与紫纱无风而动,看着是那么的高贵、儒雅和冷漠。
突然间,场景转换了。她身处在一座山谷,她发现她动弹不了,看着一股白芒直扑她来,想躲也已经来不及,白芒将她撞飞在地,身体散了开来化作紫色尘光,她惊醒了过来。
原来是一场梦!梦很真实。
她坐了起来,汗水湿透了衣服,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那梦的感觉太真实了,以至于那痛楚还残存着。
她很久没有感觉到恐惧了!
从窗户外透出落日余晖,整个房间里一片金黄色。她在床上坐了一会,汗水已经干了,她下床打开房门。
落日,黄昏。她好久没有停下来看着黄昏的景色,她记得年幼的时候和母亲乘着落日黄昏回来。
靠在门口,她看着眼前的大院。一片荒凉与寂静,只有她一人。
落日渐渐下沉,屋檐下的黑暗慢慢吞噬黄昏,直至一片黑暗。
日日忙碌的她,突然停下来,有种不知道该干嘛,该做什么。
“小姐,你站在这干嘛?”柳衣刚说完,夜夕墨已经掐着柳衣的脖子了。
她艰难的从嘴里奔出“小姐”两字,双手一起扳开夜夕墨掐着她脖子的手。
这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夜夕墨后退几步到房间里。
无声无息的就出现,没有一点脚步声,这丫头不简单?
“小姐,你为什么要杀我?”柳衣马上就恢复过来,她皱着眉询问夜夕墨。
夜夕墨莞尔一笑,“下次不要无声无息的靠近,很危险的!”
这是杀手的警惕,不管什么人先制服在说。
柳衣一愣,在看向夜夕墨时她已经坐在桌子上,拿着一本书在观看。
夜夕墨吩咐柳衣准备沐浴用的热水。沐浴后就吃了点东西,一盘配菜,几个馒头和一碗粥,随意吃完后就出去走走,了解有利的情报。
走过回廊,走出假山林的青石路。那是一个湖,湖中有一座亭连接着弯曲小石桥路。
湖水黑乎乎的,亭子里的光倒影在水里,波光粼粼,弯曲的小石桥路的柱子上一盏盏烛火通向那个光亮的亭子里。
亭子里有两男个人,对襟白袍子,陪衬着白色腰带,银色丝冠下墨发三千缕如瀑布柔亮。面如冠玉,俊逸非凡。
另一个人是背对着,身着蓝白相间的袍子。
那个背影夜夕墨觉得熟悉,陌生又熟悉。
“是王爷和容将军。”身旁的柳衣为夜夕墨解答了他们的身份。
王爷?那么这里应该是王府了,就不知是王妃还是侧妃,而亭子里的其中一个就是自己的老公了。
夜夕墨没有假装失忆去问柳衣,甚至到现在她不知道柳衣叫什么。
根据她的经验来判断,这个身体的主人是病倒而非头部受伤不构造失忆的原因。
她还无法控制任何人,所以谁也不会相信。
那个熟悉的背影稍稍转过来一些,夜夕墨凝视着那侧脸,一瞬间他就像磁铁一样吸引着她,一步一步走过去看其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