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浅弦微微一抬头,差点一手抖就把手中那一块血玉玉佩给抖了出去。
只见,白禾不知何时端着一盆水站在离浅弦面前。
离浅弦一见是她,有些松气的拍拍胸脯,说:“白禾,你走路怎么没有声啊!真是吓我一跳。”
白禾一听急忙下跪,清秀的脸满是惊慌:“请公主陛下饶恕奴婢,奴婢、奴婢不是有意吓公主你您的。”
离浅弦急忙扶她起来,:“你就不要在跪了,以后没事就少跪了。要是再这样被你跪下去,我也没准折了多少年的寿。所以啊!你要是为了你家公主好,就不要再跪来跪去了,知道吗?”
说完又接过白禾手中的水盆放在桌子上。
白禾眼中闪过一丝惊诧,却还是很快的给收敛了进去。
离浅弦把手浸泡在水里,狠狠的洗了把脸,直到脸上的妆容给洗尽,也顾不得擦拭脸,直接抽出手直奔梳妆台。
看着镜子中的人,离浅弦也不禁狠狠惊艳一把。
只见镜子中的人肤若凝脂,巴掌大的脸如精致的瓷娃娃般,眸中若似浩瀚星辰般闪烁,剔澈的似琉璃般不含任何杂质,樱粉色的唇微微张开。
离浅弦捏了捏脸,心中感慨万千。扭头看向白禾。
白禾惊讶的张开嘴,显然是没有见过离浅弦这一副模样。
离浅弦见白禾这一副惊讶的模样有些纳闷。
话说白禾可是原主的贴身侍女,怎么会是不知道的。不过原主这么有资本怎么偏偏要打扮这么丑。
离浅弦扭头问向白禾,面庞满是疑惑:“白禾,你没有见过我这一副样子吗?”
白禾抬头,清秀的面庞透着羡慕和一种不明以为的激动:“公主,您总算洗一回脸了。”
白禾话音刚一落,某人便傻眼了,神马叫总算洗一回脸了。
就在某人傻眼时,一声很不适宜的叫声响了起来。
离浅弦一脸窘迫,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呵呵~你看,啊呸!你听,这门外有青蛙在叫。”
她这话刚刚说完,某肚子君便反抗性的叫了几声。
白禾看离浅弦这一副窘迫的模样,突然清冽一笑。
“想必公主这是饿了,白禾这就准备用膳。”
说完,还不等离浅弦反应过来,便撒开丫子往外冲,又似是不小心的漏出一截手腕。
那妖艳张扬的彼岸花映在莹白的手腕上显得极为夺目。
虽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离浅弦给看到了。
离浅弦有些疑惑的看着已走远的白禾,心中有些纳闷。
话说,古代人一般不是很保守的吗?一般人家的女子顶多才印个守宫砂来证明清白而已,更何况皇宫的女子,也不会闲来印花吧!
按理说,应该只有奴隶才会印有印记。可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即使白禾是被贩卖过的,到了皇家也不允许这种印记的。
离浅弦有些烦闷的抓了抓头,摸着已经饿的干瘪的肚子,有些欲哭无泪。
躺在床上仰视着头顶上悬着的宫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