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红玉抹着泪,同时擦冷汗。
与众不同?学长说她与众不同?
这到底是褒义呢,还是贬义呢?
肖红玉赶忙回过去:
“学长啊,到了午饭时间了。
我要去刨食去了,有空再聊。”
“嗯,好的。拜。”
莫轻扬给她发了个微笑的表情。
她如果再和学长这样尴尬地聊下去,她一定先要心脏扭曲死。
唉,为毛刚才要和学长说那段欠扁的开头呢?
什么**啊之类的……
肖红玉,你怎么不去死!死去吧!!
陈默天从他的办公室走出来时,就看到肖红玉,
趴在桌子上,呜呼哀哉着,正用拳头砸着桌子。
一副懊恼至极的样子。
陈默天有些心疼她那个粉粉的小拳头了……
“哟,如此虐待公司的办公桌,你可以知道赔偿这样一个办公桌多少钱吗?”
陈默天清扬的声音,戳了戳某玉丫头的脊背。
肖红玉慢吞吞地坐直了,瞟了一眼倾国倾城貌、衣冠楚楚的**OSS,
赖巴巴地说,“哼!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
虱子多了不怕咬!我一千万都欠下了,还在乎多一张桌子钱吗?”
陈默天就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赞许地说:
“不错啊,有进步多了,很有为公司做贡献的精神了。
这桃花木啊……市面价可是涨到了十万块呢,给你打个九折,就赔九万吧。”
陈默天敲了敲她那张桌子,抿唇浅笑。
“啥?多少钱?”肖红玉猛地撑大眼睛,一扫刚才的气馁表情,
晃晃头,不敢置信,“九、九万块?陈默天!
你这就是在敲诈!谁家的桌子值这个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