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相羽心理面一阵欢喜,说道:“我马上去,你等着啊。“想吃饭就代表她心情好点了吧。
佐相羽走后,夏半穿上鞋子,有气无力的打开病房的门,然后趁着护士们不注意,溜出医院。
外面好黑,道路两边的路灯散发出昏暗的光。
她的影子被拉得好长。
今晚的风有些凉飕飕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月亮,星星都多了起来,天空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一个个的路边摊,一群群的人凑在一起,吃着各种小吃,那种香味沁人心脾。
偶尔有醉汉经过带着浑身的酒味。通常夏半看到醉汉就害怕,就会跑,但今天,她大胆的与他们擦肩而过,连死都不怕了,那还害怕什么呢?
一边无力的走着,一边流着泪水。
感觉头重脚轻,双腿根本无力支撑起身子,头晕晕的,像是那种低血糖的感觉。
依然是行尸走肉般,横冲直撞,好像毫无知觉似的走着,孩子,孩子没有了。她的清白也没有了。
“夏半,你真是好可悲啊,你什么都没有,你没有得到心爱的人的爱,你没有保住你的孩子,你也没有保住你的清白,你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你这种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呢,你不如死了算了。”心里面对自己说着,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不断地往下落着。
风干了的泪水黏在脸颊上,整个脸感觉皱皱紧紧,一点也不舒服,整个脸还有种热热辣辣的感觉。
肚子痛,腿痛,心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只有死去,才能摆脱这一切的疼痛,只有死去,才能告别这一切的哀愁。
对她来讲活着根本就是在受罪。
脚下,忽然一阵刺痛,低头,一块尖锐的铁器穿透鞋子,扎进了脚中。
鲜血,从脚底翻涌出来,染红了鞋子,也染红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