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的赵世贤将埋藏在农用车斗玉米棒堆里的所需工具一一送至井底,然后将一些玉米棒卸至院内。赵世贤走出院子,查看四周,并无一人,便回到院内找了铁丝钢筋之类,将院门从里捆好,以防陌生人进来。
井底的张军勇和齐八正在等待日光照射进来。
“大哥,能不能找到入口和日光有什么关系?”齐八问道。
“这个我也不能确定,如果正如我所料,阳光通过井口只能照射这其中的一块石头,那么日光照射石头之时,即是找到入口之时。”张军勇一边观察井壁的石头一边说道。
“那这个入口会在井底吗?”齐八道。
“不一定,”张君勇的眼睛仍未离开井壁上的石头,“或许这口井只是开启入口的机关。”
张军勇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物件,这个物件是一暗黑色的合金,一端是手柄,手柄两侧分别刻着日月图案,另一端是一突出的六角星,在六角星的中间是一不规则的凹面。
“大哥,这是什么?”
“真是巧夺天工,若不到时刻,这个开锁之物是无任何用处的。”张军勇道,“现在把灯都关了,估计快到时间了。”
齐八关掉所有的光源,井内立刻黯淡下来,二人期待日光照在石头上。
当太阳光透过进口照射到井壁上正中一块石头上时,张军勇看了看手上的荧光表,时间是十二点,“果不出我所料,时间在午时。”
“大哥,你的意思是午时阳光会照进来?”齐八道。
“没错,午时代表日中,又称日正,这个时候阳气达到极限,阴气将会产生,这是一个标志性的时刻。”
齐八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午马。”
“十二属相中,马属于阴类动物,所以称午马。”张军勇说着已经将手柄上刻着日月图案的合金物件对着阳光照射的石头,但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是我估计有误,或者这块黑铁根本不是开锁之物?”张军勇疑惑的看着手中的物件。
“大哥,你看,那块石头中间凹进去了。”齐八道。
张军勇再看刚才被日光照的那块石头时,日光已经不在照进井口。此时石头中间凹进的部分似乎正是张君勇手中物件手柄上刻的日图案,张军勇将手柄上的突出的日图案合入石头凹处,石头立刻缩入井壁之中,呈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凹六角星。“看来我没有估计错。”张军勇欣喜道。
张军勇将物件一头的六角星插入,试着向右转动,然后又向左转动。
突然砰的一声闷响吓了二人一跳,幽暗之中,似有无数支响箭射向二人……
“大哥,你怎么样,没事吧?”齐八试探着问道。
“没事,只是胳臂被一支箭擦破了皮。”
“大哥,你真是料事如神,如果不是听你的穿上防刺背心,今天我就去见阎王了。”齐八道。
“你小子也真是走运,这么多箭一支都没射到你,洞口已经开了,我们先进去看一下。”张军勇打开头顶的探照灯。
“啊,大哥!”
“怎么了?”张军勇听到齐八一声惨叫问道。
“我的腿……我的腿……”
张军勇借着灯光看到齐八右腿已被二支箭射穿。
“大哥,你们没事吧?”听到井底叫声的赵世贤趴在井口问道。
“赵世贤,拉我们上去!”张军勇命令道,并从井壁拔出开锁之物。
赵世贤将二人从井底拉上来,将二人扶上车,慌忙开车出了院子……)
文青走出步行街赶往火车站的时候,接到陈曦的电话,“文哥你回镇里了吗?”
“还没有,我正赶往火车站。”
“文哥,要不你和我们一块回去吧,咱们吃个饭。”
“好”文青稍微犹豫了一下。
“那你等我们一会,估计再有半个小时就完事了。”
“嗯,好的。”
文青也知道,所谓的培训只是做一些虚无缥缈之事,全无实际用途。下午结束完培训,已近六点半,早已错过回镇里的最后一班客车,女孩们和行政单位正式的公务员、事业编无法相比,人家回不去便留在市里,上流人群聚个餐,打打麻将或唱唱歌,而且很多时候是免单的,玩累了找个宾馆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实在不愿意留在市里,完全可以开着私家车返回镇里。
而女孩们又不愿花费为数不多的薪水去住旅店,所以她们只好赶七点十分的火车,回去吃饭。
文青在步行街兜了几个来回,步行街店铺招揽生意的服务员,并不招呼文青,或许是因为他们也看得出文青不会照顾他们的生意。文青看看表,已经六点零五了,文青有些着急,别赶不上火车。三人相约到车站。恰遇车站执勤民警查身份证,三人都未带身份证,文青灵机一动,向民警晃了晃手中的信@访转办单,“你好,我们是成关镇政府的,我们来信@访局拿文件,有上坊的。”
民警不再阻拦,示意三人进站。
三人随人流挤上火车。火车上人不是很多,三人找个车厢中间的位置坐下。
于颖从包中掏出手机,“喂,云芳,你们吃饭没有?”
“没有,我们几个都被民政抽去加班了,刚完事。”云芳懒洋洋的说道。
“那咱们晚上一块吃烤肉去吧,我们从市里马上回来了”
“好呀!”云芳一听到要改善生活,立刻来了精神,“我等你们。”
半小时后,三人回到镇里,约上云芳等人来到紫祥烤肉坐定,点了三盘肉,一个菜筐并些主食酒水之类。
“怎么加班到这时候,干了这么多活,民政也没说安排吃顿饭?”文青问。
“下午四点才把我们调上去,一开始,说这些材料明天上交市里,一块弄完了吃饭,后来主任有事四点半就走了,到五点钟的时候工作基本也完成了,覃美丽一声没吭也走了,没办法,谁让我们是这个身份呢,我们刚把收尾工作做完,你们就回来了。”
“覃美丽这人怎么这么办事呢,起码和你说一声,或者问问主任怎么安排你们。”文青一边给每个人倒水一边说。
“最可气的是,临走的时候覃美丽在我们跟前打电话,对方问她是不是在加班,她还洋洋得意的说我才不加班呢,我正常下班,加班的事留给那帮大学生,这当时把我气的,我就把文件拍在了桌子上!”于颖说完咬紧了自己的嘴唇。类似这样的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一样的,我们是为我们的祖国和人民服务的,不是被别人当做傻子的。但在这里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复仇,复仇,我总要复他们的仇!”于颖喃喃道。文青夹了一块大大的牛肉给于颖,“你是郁达夫的小说看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