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屈服变丧犬
那是没有刀光剑影,只有拳脚分飞的场面。紫衣也参战了,只有她打人,没有人打她,她还是吓的哭泣不止。我可是肉搏战不知战斗了多久,反正有那么一段时间。地上,所谓的壮汉躺着不少。
好汉难抵人多,没有多久…我就渐感不支,还是人家没有当回事的打斗。
人家不是说,打架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我把自己塑造成不要命的二愣子,怒吼:“逼我是吧,你们杀不死我,我就杀死你们…”
斜眼看到老爸的反应,他一哆嗦。壮汉出手更不麻利,不自觉地往后缩。时机已经成熟,此时不逃何时逃,抓起紫衣的手疯狂突围。
出的大门,我吼了一嗓子:“老爸,你有够狠,将来我的儿子,你是没有希望见到了。”老爸吼道:“混帐羔子,不用三天就把你饿回来。我把你的信用卡冻结,看你吃什么?”我笑说:“饿死我,你好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们左窜又突,走到陌生的街头。这是那里?见鬼!我看着我的公主,说:“宝贝,咱回老巢如何?”紫衣喘着粗气,说:“好。我们养活自己。”
我们集资买了火车票,和一些路上吃的东西,就快乐地上车,在车上,互看对方。我看着紫衣,笑着说:“你真美,我想吃你一口。”紫衣羞涩地说:“你也好帅,我也想吃一口。”
在火车里卖东西的列车员,探出头,说:“你们光吃会噎住的哦,来点饮料冲冲如何?”
车厢里的人都哈哈大笑。我也笑说:“好呀。不过我不给钱的,来点饮料吧。”列车员一楞,接着说:“你们继续吃把,不给钱不给饮料,噎死你。”
大家都沉浸在快乐中。
坐车是件力气活,时间长了就会累的。我把紫衣叫过来,揽在怀里,让紫衣睡觉。紫衣累,我更累,但是还是要先哄她入睡才是正事。我哼唱摇篮曲:
风儿轻,月儿明,
树叶遮窗棂;
蛐蛐儿叫声声,
宝贝儿睡在了摇篮中……
唱着唱着,把自己唱进了梦乡里。
等我醒来的时候,紫衣还在甜甜笑着酣睡。我轻轻在她的额头一吻,笑着看着属于自己的**。等紫衣也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火车站了。
紫衣打个哈欠,说:“我去洗个脸,你陪我去好不好?”我笑着说:“好呀。走吧。”我的腿都压麻了,一站没有站起来,紫衣扶着我,慢慢地走向有水的地方。
靓男美女,在过道里引起不小的议论。大家不要这样吗?害的人家的小宝贝羞涩不堪。想想也不对,真金不怕火炼,好女朋友不怕人看。我笑着说:“表姐,摆个POSE,让大家欣赏一下。”紫衣瞪我一眼,随后笑了。
我们回到原处,吃些东西。平常不起眼的东西,吃起来味道怎么这么好?嘿嘿…你肚子饿的话,吃馒头都不需要咸菜,照样吃的很香甜。
我们吃饱了,火车也到站了。
下了火车,搭上出租车,直接奔我家。把我的衣服,书籍,碟子,电脑,搬到出租车,在开车去紫衣叔叔家。
在大门外,卸下东西,给司机车费打发走他。紫衣打开大门,一声尖叫。我赶紧过去,把紫衣撤到身后。我看到一个瘦小的脸上有爪印带血的色狼模样的男人站在院子里,东张西望。
他看到我们,忙小声说:“别害怕,我不是小偷,也不是坏人。我是住在附近的,被老婆打出来的。”我出口长气,说:“大哥,人吓人吓死人的。”紫衣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连连道歉,表示不好意思。
这位“气管炎”老兄帮我们把东西搬到屋里,当然招待他一下。紫衣告诉我要回到楼上整理房间,我笑着点头。
气管炎老兄坐在沙发上,连连叹气,说什么自己不是男人,这么怕老婆的。我觉得有必要安慰一下。有同病相怜的地方,都是男人,都被扫地出门。
气管炎喝掉杯子里的水,叹着气说:“兄弟,你说,我是不是世界上最怕老婆的人。”我摇头,说:“你那算什么?根本不值得一提吗?”气管炎一楞,继而笑问:“真的?还有比我怕老婆的?”
我故作深沉,说:“有。多了去了。你都无法想像他们有多怕?”气管炎笑着说:“有多怕?说说看。”我做痛惜状,说:“他们怕到把自己的***切了,泡到玻璃杯里,警醒自己,绝对不能要老婆。”
气管炎悟出了,哈哈大笑,说:“太监呀。”我一本正经地说:“对呀。因为怕老婆,所以自残不娶老婆。”
气管炎笑的前仰后合。
天边晚霞起,催人归。
气管炎收起笑容,换上愁容走了。
我上楼,看见紫衣在擦玻璃。紫衣的手够不到上面的玻璃,一跳一跳的。我走过去,把紫衣抱起来,说:“表姐,现在好多了吧?”紫衣扭头望下看,说:“是呀,把我抱稳哦,别把我摔到哦。”我笑说:“你坏坏拉,人家怎么舍得吗?不要了这样吗?”紫衣在上面乱颤,说:“你好恶心啊。”
我们合作把玻璃擦干净,感觉屋里明亮了许多。我把紫衣抱到床上,自己再在扑到床上,用嘴咬住另一张嘴。
累了,就平躺着。我贡献出手臂,给自己的宝贝当枕头。
夜色渐浓,虫声唧唧。
咦…黑黑的房里的声音象屠宰场•那麽这屠宰场定是杀蚊子的。没有什么?我吻了一下脸蛋而已。
紫衣把灯打开,突然笑了。我说:“怎么了?”紫衣说:“你脸上有口红。”我笑说:“哦。第一次见面,你就给我盖章了。”紫衣红着脸,捶打我。
在车上,两个人已经睡饱,现在没有睡意,坐起来头顶头,看各自喜欢的书。正看的起劲,猛觉的疼了一下。我问:“怎么了?”紫衣说:“明天,要找工作才行。咱们的钱不是很多了。”我笑说:“好呀。”